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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永遠陪著你

  吃完晚飯,江珩去洗了澡,出來時看見許枝鶴站在書房裏,踮著腳去書架上抽一本書。


  “想看什麽?”他走上前,從她身後替她把那本《西方油畫藝術》拿了下來。


  男人身上潮熱的氣息襲來,帶著沐浴過後清新好聞的木香。


  許枝鶴怔了一下,半晌,抱著書道:“高爾曼國內分公司正式開業了,畢竟是合作夥伴,我在想,送點什麽開張大禮。”


  “……”江珩有片刻的啞然。


  餘榮那邊動作很快,寫字樓又是裝修好的,直接把辦公用具都抬進去就能投入使用。


  “你想送什麽?”江珩定定的注視她,向她伸出一隻手,許枝鶴會意的靠過來,倚進他懷裏。


  貼著他的胸口抬頭道:“我一開始的想法,是送副畫給他們掛在前台入口。”


  怪不得要看《西方油畫藝術》。


  江珩笑著幫她把書翻開:“那你看的懂嗎?”


  許枝鶴呆呆的搖頭,如實回答:“我打算去畫廊或者拍賣會轉轉,到時候看哪副拍的價高,就哪幅吧。”


  這辦法雖然蠢,但還挺實用。


  “就是不知道這位新上任的Z國區總經理是什麽喜好。”


  江珩用了點力抱住她,想把她揉碎了融化到自己的血肉裏似的。


  他眸子低垂,視線落在許枝鶴的發頂上,默默道:你就是他的最大喜好。


  許枝鶴感受到他的情緒,轉過身來,也回抱著他,霧氣蒙蒙的眼睛裏,每個表情都好象在說:喜歡你,依戀你。


  江珩有些失控的把她壓在書架上狠狠的吻著。


  動作又急又猛,許枝鶴卻沒有半分不樂意,反而摟著他的脖子,認真的配合著他。


  從小到大,別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性情涼薄,淡漠不爭。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住了一頭野獸,隨時可能被釋放。


  他也曾痛恨過,在江家破產時,他見過了太多捧高踩低、落井下石的行為。大多時候,他選擇漠視,是因為人的精力有限,他選擇把時間花在去做更有意義的事上麵。


  他不是真的不爭,隻是沒有值得他去爭的。


  他想起陳妍最後絕望的質問,也曾反思,如果換成是他,被許枝鶴一再拒絕的話,是否會放棄呢?


  這一刻,答案很明顯,他不會。


  他可能會變成一個比陳妍還要偏執的變態。


  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過這麽強烈的占有欲,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執念。


  一定要得到她,非她不可。


  他知道自己內心真實的樣子很醜陋,比陳妍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他不想改,也無力改。


  何其有幸,他愛的姑娘,也是愛著他的,她用一舉一動,飽含愛意的眼神,安撫了他心裏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


  “你是我的。”抱著她回房間的時候,他輕聲開口,對自己說。


  許枝鶴卻仿佛以為他要一個承諾。


  抬起頭,鄭重其事的附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許諾:“我是你的。”


  於是,他微笑起來,人模人樣的。


  把野獸的貪婪和yu望留到了後半夜。
-

  又是一個周末。


  許枝鶴的腿已經徹底好了。她難得在雙休日的早上七點以前睜開眼。


  因為江珩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她答應每個周末都起來晨跑,鍛煉身體。


  許枝鶴雖然一直把“健身”掛在嘴邊,但卻是個遙遙無期的貸款,健身卡倒是辦過好幾張,可惜最後都做順水人情送了出去。


  她公寓裏就有跑步機,用的次數屈指可數。


  “你身體素質太差了。遇到壞人跑兩步就開始喘怎麽行?”江珩已經換了身黑色的運動服,肩上搭著毛巾,站在臥室門邊催促她。


  許枝鶴嗬欠連連,要不是昨晚她答應下來晨跑,這人能拉著她一直做到天亮,在腰和睡眠之間,她喪權辱國的選擇了前者。


  早上的空氣異常的好。


  兩人沿著恒泰中心的馬路一直慢跑到市中心人民公園。這裏是晨練人士聚集地,除了打太極的大爺和跳廣場舞的大媽外,還有很多跟他們差不多的年輕人。


  許枝鶴甚至在單杠前碰到了一個跟她同棟寫字樓的科技公司老總。


  對方穿著緊身的運動T恤,胳膊上的腱子肉賁張的嚇人。


  雙方都挺訝異的。


  許枝鶴一直以為老總們的運動休閑方式,就是大清早坐車去打個高爾夫,然後喝個早茶看份財經報紙。


  現在越來越多年輕的企業家,他們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態度。


  “許總?來跑步?”


  “是啊,您經常在這鍛煉?”


  “這裏空氣好,而且能看到很多有趣的人和事,比在健身房枯練有意思。”


  “這倒是。”許枝鶴聽著耳邊極具節奏的廣場舞伴奏。


  江珩皺著眉頭,倒退著又跑了回來,停在許枝鶴身邊。


  “這位是……”


  “你好,我叫江珩。”他把毛巾掛在脖子裏,伸出手去。


  兩人禮貌性的握了一下,他便把雙手搭在了許枝鶴肩上,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許枝鶴微笑道:“這位是我先生。”


  對方略詫異:“看不出,您已經結婚了。”然後又問了些在哪裏高就之類的寒暄話。


  也許是察覺到了江珩的冷淡,許枝鶴垂下手,在背後握了握他手腕,替他應付了幾句便道:“我們還要去那邊跑一會兒,先走了。”


  對方說完再見,分道揚鑣。


  江珩跑了幾步,對她說:“回去吧。”


  “不跑了嗎?”


  “嗯,今天沒心情了。”他淡淡的開口。


  “因為那個老總?”


  “不是,鍛煉也要循序漸進,第一天慢慢來吧,先去吃個早飯。”


  吃飯前,許枝鶴想先回去洗個澡,她不習慣身上黏糊糊的。


  江珩去路邊攔了輛出租,回到公寓後,許枝鶴對他說:“你要也想洗澡可以到樓上。”


  他沒作聲,在許枝鶴拿了換洗衣服走進浴室後,就緊跟著進去了,一把將她推到瓷磚牆壁上,打開了頭頂花灑。


  熱水兜頭澆下,他把臉埋進許枝鶴的脖子裏親吻她的耳根和頸窩。


  許枝鶴顫抖的摟住他的腦袋,聲音有些模糊不清:“都是汗……”


  他不作聲,手上動作卻沒停,一路往下。


  “吃醋了?”許枝鶴的睫毛上掛著水珠,捧起他的臉,喃喃的問。


  江珩靜默了一會兒:“總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想跟我搶你。”


  許枝鶴因為他的話又氣又好笑:“你在胡說什麽,那人的公司正好在我們樓上,坐電梯經常能碰到而已。”


  “嗯,一開始是偶遇,以後慢慢就……”


  許枝鶴往前湊了一下,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往下說:“就這麽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但還是……”害怕。因為沒法承受失去她的後果。


  “證都領了還怕在擔心什麽?怕我看上別的小白臉,跟你分手嗎?”


  “別想著和我分手,一輩子都別想。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說什麽死不死的,怪嚇人的。”


  “總之你答應我。”


  今天的江珩莫名的幼稚,又固執。


  許枝鶴摸了摸他被水淋得濕透的短發,揚起一抹微笑:“我答應你,永遠陪著你,除非我死了。”


  他又吻上來,水流從兩人的眼鼻之間流過,又被拂開,毫無間隙的緊密相貼。


  “你今天怎麽了?”


  江珩咬著她的唇沒作聲。


  唇角傳來細微的刺痛,許枝鶴嚶嚀了聲,突然又發笑:“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跟在外麵很不同。你在外麵,說話很少,表情也很少,在我麵前,卻經常笑,有時候還像小孩子一樣耍無賴。”


  “不好嗎?”


  “不,特別好。我喜歡你在我麵前特別真實的樣子。”


  江珩濕漉漉的眸子裏滿是柔情蜜意。許枝鶴的坦白和真誠,總能不知不覺讓他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下午江珩帶她去了一家武術館。


  自從上次她被人搶包後,江珩就琢磨著要讓她學一些基礎的防身術。


  許枝鶴一開始沒抗拒,是因為她覺得電影裏那些武打女星看起來挺帥的。真到了道場外麵,發現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負責授課的師傅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身形看上去挺瘦削,與人過招時卻飽含韌勁,貼身的綢緞馬褂,推掌時袖子飄出如水般的線條弧度。


  許枝鶴跟江珩站在玻璃窗外,看他和人過了三四十招才收了勢。


  趁著大師傅擦汗休息,兩人推門進去。


  教散打的大師傅與江珩好像認識,看到他倆,就笑了笑:“來晚了啊。”


  江珩帶著許枝鶴與他打招呼,許枝鶴才知道這位師傅姓李,門下出過好幾位全國散打冠軍,現在退休了主要給電影做武術指導,閑暇時候在道場教教青少年散打基礎,不少武打明星都是他門下弟子,真正的桃李滿天下。


  “你怎麽認識李師傅的啊?”許枝鶴好奇道。


  “小時候身體不好,爺爺送我來學的。”


  “學這個做什麽?打架防身嗎,你還會跟人打架?”


  “……”


  “英雄救美?”


  “……”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許枝鶴擺了個大俠的招牌POSE。


  江珩無語的看著她。


  “我隻是學散打,又不是去當超人蜘蛛俠,你在想什麽呢。”


  許枝鶴仍是不死心:“那學了有什麽用啊?”


  “就……”江珩想著年幼時爺爺教誨他的話,硬著頭皮道,“強身健體,保家衛國……吧。”


  聽到後半句,許枝鶴直接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幸好你爺爺去世的早,不然得送你去當兵?”她說完覺得不妥,忙改口,“不是咒你爺爺的意思。”


  “我知道,沒怪你。”江珩眯著眼睛,指了指更衣間的方向,“去換衣服。”


  “還要換衣服啊?”


  “要穿武術服,難不成你穿牛仔褲拉筋嗎?”江珩帶她去了女士更衣間門口,“我幫你準備好了衣服,進去換吧,我在門口等你。”


  江珩給她準備的是一套月白色的綢緞盤扣武術服,料子穿在身上滑滑的,很寬鬆舒適。


  她出來後,江珩也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和李師傅有來有回的過招。


  看架勢還真有點練家子。


  江珩回頭看見她,撤了手,讓李師傅指導她。


  李師傅要先看看她身體柔韌度。


  許枝鶴看電視上練武術的日常都是軋腿劈叉,所以她想都沒想,原地劈了個一字馬,一雙細腿壓得筆直,幾乎成一條直線。


  她保持了一會兒90度的坐姿,然後微微彎腰,雙手勾過腳底板,側臉幾乎貼住膝蓋。


  李師傅麵露詫異,在和江珩聊天中,他得知許枝鶴的工作日常都是坐辦公室,因此沒想到她的身體有這麽好柔韌度。


  江珩挑了挑眉,看見武館的人都回頭凝視著許枝鶴,臉上露出自豪和得意。


  他就知道柔韌度這關難不倒許枝鶴,平常不管擺出多難的姿勢,她都能配合他,簡直軟的像一灘春水,讓人欲罷不能。


  李師傅演示了一套基礎的防身拳術,許枝鶴在一旁拍著小手鼓掌:“您真帥!”


  李師傅:“……動作都記住了嗎?”


  許枝鶴:“……”


  江珩:“沒事,我都用手機錄下來了,等會我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幫她捋。”


  李師傅教完一遍,就去指導其他學生了。


  許枝鶴跟江珩一對一的過招。


  江珩有些底子,一拳一掌都架勢十足,許枝鶴是個半桶水,但勝在氣勢十足,每次還沒出招,嘴裏先哼哼哈兮的喊起來:“看拳——吃我一招——”


  幾分鍾後,江珩就憋不住笑岔了氣。


  許枝鶴退了幾步,拱手道:“承讓承讓。”


  江珩舍不得真用力,兩人這花拳繡腿的,不像過招,倒更像在調情似的。旁邊幾個武術師傅都在偷著笑,許枝鶴渾然不覺,還玩上癮了似的,趁他收勢不備,突然一矮身,腳尖又狠又準的向他掃去。


  “看腿——”


  江珩屈膝一抵,堪堪避過要害,大掌一抓就扣住了她的腳踝。


  許枝鶴站立不穩,眼看著保持不住平衡,隻能拉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拽。


  “……”


  眾目睽睽之下,江珩仰麵躺著,許枝鶴騎在他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本來倒地的應該是許枝鶴,江珩怕她摔著,著地前伸手在她腰上一勾,兩人翻了個身對調了位置。


  “……”許枝鶴坐在他身上不知所措。


  江珩握著她的腰,也不嫌害羞,任人看著,壓低了聲音道:“你剛才那腳往哪踢呢?要不是你老公我反應快,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不想要了?”


  許枝鶴又羞又惱,拽著他領口寬鬆的綢緞料子:“你趕快起來。”


  “咳……”江珩咳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彎著的嘴角笑容很痞:“現在起來隻怕全武館都能看見你老公我硬了。”


  “……”許枝鶴耳根驀的一燙,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


  他身上穿著黑色的綢緞馬褂,那麽薄的料子,輪廓很明顯。


  好在他們來的晚,這個點,不少學員都下課了,幾個武術師傅也都打著招呼往更衣室走。


  李師傅看兩人摔在地上半天沒動,也走了過來:“沒事吧,摔到哪了?”


  許枝鶴敏捷的側了側身,擋在江珩前麵,含糊其辭道:“沒事,就是練的累了,坐著休息一會兒。”


  李師傅點點頭:“我這邊要下班了,你倆要再練一會兒的話,我就跟管理員打聲招呼。”


  江珩正有此意:“您先回去吧,跟以前一樣,備用鑰匙給我,我來鎖門。”


  李師傅又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走了。


  武館裏人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他們兩個。


  江珩看一眼窗外天色,衝她勾勾手指。


  許枝鶴不理他,扭過頭坐的離他遠了一點。


  “躲什麽?”江珩笑道,屁股挪過去,挨著她坐在地板上,用膝彎蹭了蹭她。


  “……”許枝鶴皺了皺眉,“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過個招也能那啥。”


  江珩忍俊不禁:“隻是過招嗎?你不偷襲我會摔倒嗎?你自己好好想,你摔下來的時候坐在我哪兒了?我要是這樣都不硬,我還算個男人嗎?”


  許枝鶴:“……”


  他變本加厲,湊過去吻了吻她發燙的耳垂:“老婆,你應該高興,我對著你才這樣。要是我對著別人……”


  “你敢!”他話音未落,許枝鶴已經抬起一隻手要打過來。


  隻是沒忍心落下。


  “……不敢。”江珩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仰麵按在了地上,呼吸急促道,“老婆……幫幫我。”


  許枝鶴不為所動,泥鰍一樣滑溜的從他身下躲過,站起身來往門口走。


  江珩無奈又無辜,隻好自己伸手去解決。


  片刻後,隻見許枝鶴將道場的門從裏反鎖好後,又折了回來,臉紅的跪坐在他腿邊。


  “你不許看。”她把江珩武術服的腰帶抽了下來,蒙在他眼睛上。


  ……


  ……


  ……


  好半日,他才緩過神,猛的扯開蒙在眼睛上的腰帶,視線逐漸清晰,落在許枝鶴有些委屈發紅的眼角,她臉上還沾著一些物什,水光瀲灩的雙眼被暈染的愈發招搖動人。


  過於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剛剛放鬆過,又想要了。


  喉結滾動了下,他動作利索的脫下上衣,蓋在許枝鶴頭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裏,憐惜的撫慰著她的後腦勺。


  “……”許枝鶴貼著他的胸膛,尷尬道,“沾到你衣服上了……”


  被蹂躪過後的的聲音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江珩的眼底翻湧著激烈的情緒,無法形容內心的震動。


  她一個有潔癖的人,竟然肯……


  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彌補她,隻能在她鬢邊發絲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若有似無的親吻。


  “我剛才的表情一定很猙獰。”他有點後悔道。


  “還行吧,反正我也看不到。”許枝鶴的聲音悶悶的,帶了點笑。


  逐漸昏暗下來的道場一片靜謐,隻聽得到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江珩又摸了摸她的頭發:“以後每周我都陪你來鍛煉。”


  “每周?”許枝鶴震驚的都顧不上害羞了,一下子扯開他蒙在自己臉上的衣服,“你就這麽想折騰我嗎?”


  “有我陪你,怕什麽?”
-

  《億萬下午茶》正式播出後,不出意外,民正牧場的張總和“借胸上位”的柯瑩瑩都上了熱搜。


  隻不過對節目的評價兩極分化嚴重。


  原因是在節目末尾的下集預告中,年僅19歲就身家13億美元的黃婧婷自稱是“最快樂的失業者”。


  這句話引起了極大的爭議,導致部分觀眾痛批節目三觀不正,為炒話題不擇手段,通篇隻看得到炫富和撕逼,建議廣電封殺。


  這和許枝鶴最開始擔憂的一樣。


  國內之所以一直沒有類似節目誕生,就是怕被扣上炫富、三觀不正的帽子。


  她已經極力避免,並且在節目劇本上多次強調,不要往財富話題上引,但仍逃不過鍵盤俠的口誅筆伐。


  看著周簡遞上來的市場反饋調查,話題度和討論度倒是夠了,就怕隨著熱度水漲船高,有關部門隨時插手叫停。


  海豚TV馬上迎來C輪,這個關鍵點出任何岔子,都可能影響投資者的信心。


  想到這,她又愁起另一件事。


  拿起電話,接通內線:“高爾曼國區總裁的身份還沒有消息嗎?”


  周簡心虛的接起電話:“我已經托所有關係去查了,可這人神秘的很,一點不露麵,所有事務都是一個叫餘榮的高級COO在處理。”


  “那高爾曼分公司成立,就沒有什麽開業酒會之類的嗎?”


  “目前沒有……聽說這位新上任的總裁是務實型的,不喜歡這些形式化的噱頭。”


  許枝鶴歎了口氣。


  不喜歡形式化,那她送畫會不會太形式化?

  以前M國總公司那位CFO車小姐就好說話的很,現在忽然換了個新任國區總裁,許枝鶴突然沒什麽底了。生怕到了C輪,高爾曼直接給她來個釜底抽薪撤資套現。


  怎麽就能一點小道消息都沒有呢!

  另一邊。


  國貿中心5A級寫字樓頂層。


  江珩在餘榮的帶領下轉了一圈辦公區,基本滿意。


  “這間是您的辦公室。”餘榮將他帶到一間全景落地窗,還帶室內綠化區的套間。


  辦公室的布置基本比照他在M國的陳設,很好的照顧了他的習慣。


  江珩頜首,反正他和許氏的合同還沒到期,短期內隻能遠程辦公。


  “對了,還有件事。”餘榮拿起平板,突然想到,“Ms車回國期間投資的一家直播公司海豚TV,這段時間一直在四處打聽您的消息,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後續動作。”


  江珩眉梢輕挑,想起那天許枝鶴苦惱該送什麽開業禮物的事,唇邊不自禁漫開一抹溫和笑意:“那就透點風聲出去,就說……我喜歡西方油畫吧。”


  餘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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