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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大帥猜忌

  後來他們這些有身份的人在一個車廂裏,其他車廂都是大兵。


  所以這一路上,她記得清清楚楚。


  傅靜之拿著小旗,沿著鐵路,一路插下來。


  點了四個大城市,七處小城市。


  然後放下手裏的小旗,回頭看大帥:“他們應該就是沿著這鐵路線,方便運兵,這幾處地方打起來快,這樣一路推進,等到了昌州,他們就隻能圍著,攻不下了。”


  那一年,昌州城裏湧進很多流民。


  昌州外麵被圍的水泄不通。


  她的火車最後沒在昌州停靠,然而沿著鐵路兩邊有很多人逃荒。


  她在火車上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人有人趁著火車降低速度就扒火車,又被車上的人趕下去。


  所以她真是不願意見打仗,極不願意。


  她的話音落,石泰升臉色都變了,盯著傅靜之。


  大帥卻是哈哈大笑:“我說什麽來著!我這個兒媳能掐會算!我可沒讓人跟她說過,靜之!你且再跟我說說這如何是好?”


  傅靜之看一眼上官睿,上官睿也看著她。


  傅靜之點一下蘇仲卿的大本營,綏州。


  “不管他如何,隻要繞過去領人去打他大本營,讓他顧此失彼。”傅靜之說。


  上一世,上官睿就是這樣做的。


  上一世她下了火車,在雍州火車站就看到報紙上的新聞,說上官睿已經率兵用快速機動打法,沒有沿途去打回被蘇仲卿打下來的城池,而是直接用一小部分精銳繞到蘇仲卿的大本營。


  效果出奇的好。


  報上說這是歐洲那邊的新戰法,上官睿跟歐洲回來的老師學習的。


  拚的就是機動性。


  然而她說完,滿場都靜下來。


  一眾穿著軍服的中年人各個麵上都有些古怪的看著傅靜之。


  上官霖哈哈大笑,打破這寧靜,看著傅靜之問:“靜之,你且說說,你這樣安排是什麽道理?”


  說完就看著傅靜之,等她答案。


  上官睿重重拍桌,嗬斥一句:“靜之你一個女人,少在這裏胡言亂語!”


  大帥哈哈笑,擺手攔住上官睿:“睿兒你且聽著,你幾位叔伯都在這裏,大家都是走南闖北的人,不會被什麽迷了眼,蘇仲卿這事也是臨時才有的,沒人會覺得你跟靜之透了風。”


  上官睿麵色仍是不好,揚聲:“她這些什麽玄黃之術,做不得準!”


  大帥連連擺手,看傅靜之:“靜之你說就是,少理睿兒,他是眼紅他跟我要兵我這裏還不肯,你說的竟然都是一樣的道理,你且說,說的好,我自然準了。”


  傅靜之本來是想直說這就是些行兵的道理,可大帥已經說到這裏,她就改了說辭。


  傅靜之看著地圖,青蔥細指點著綏州:“背祿腸刃,以官為祿,傷官與官祿相背,歲運並臨,災殃並至……綏州本也不是一個適合做都城的地方,我本來覺得蘇家還能再等一等,可現在,災禍立至。”


  大帥聽的有些茫然。


  傅靜之麵上卻是淡然,好像說的都是尋常人理應聽懂的話。


  石泰升因為資格老,跟大帥又相熟,這時候按捺不住,探身問:“大侄女,你說的這背祿腸刃……這傷官,又都是什麽意思?”


  這一段其實全是傅靜之從前在江城聽路邊算命的先生念的幾句,她跟著學過來而已。


  此刻倒是不慌,看起來認認真真的解釋:“背祿腸刃,即傷官。”


  石泰升聽的有些不懂,問:“完了?”


  傅靜之點頭:“完了。”


  石泰升自己在一邊琢磨,什麽是傷官,可又琢磨不出來,幹脆又看傅靜之,問一句:“大侄女,你且幫我算算?”


  一邊的大帥也笑嗬嗬:“你這石頭,原來是惦記著這個,一口一個大侄女。”


  石泰升一貫嚴肅的人,也跟著大帥笑了笑:“大帥你也知道,我心裏就一個事兒,什麽時候能抱孫子,我兒子成婚兩年了,也沒見個響兒。”


  大帥一邊笑說自己這裏也沒著落,一邊卻是點了傅靜之:“你來幫你石伯算算。”


  石泰升是大帥身邊的老人,可上一世傅靜之不記得這許多事,也並不知道石家的糾葛。


  唯記得有一樁茶餘飯後被人說起的八卦事情。


  卻是說石家的兒子要休妻,鬧的沸沸揚揚,全因為跟一個唱戲的刀馬旦混在了一處,開始是捧著,後來情到濃處,在外麵置辦了宅子。


  聽說是石家並不願意,看不上那刀馬旦的身份,捆回了兒子,可一看那孩子都會走路了。


  ……


  當時是跟幾個貴婦人一起,貴婦人的尋常聊天話罷了。


  傅靜之算算時間日子,開口問了石泰升兒子的生辰八字,卻是說要演算,裏裏外外愁眉不展,算了好一會兒,才過來跟石泰升說:“石伯,您是我的長輩,這話我說了恐怕不合適,我們這些人也隻能是知道大概……”


  石泰升等著,也不知道是怎麽個情況。


  傅靜之說:“恐怕這孩子已經有了,不過不在您家裏。”


  石泰升皺眉想了一會兒,才琢磨這是怎麽一回事,一拍大腿,連說:“我知道怎麽一回事了,肯定是那個戲子!這事情鬧的!大帥……說正事!我家裏的事情回頭再說,正事要緊!”


  大帥抬眼看一眼傅靜之,眸子裏卻是幽深難測。


  “你們都沒意見,就按睿兒的說法?”大帥輕描淡寫一般的問一句。


  石泰升心裏想著家裏的亂事,此刻就算是商量正事也都坐不住,看了看其他幾個人,自己先說:“大侄子也是我們看著長起來的,剛剛無非是怕他年輕,怕有個閃失,直襲既然是最好的方案,我沒意見,反正昌州別的不敢說,守個十天半個月絕不是問題。”


  大帥最後拍板:“那就這樣布置下去!睿兒你凡事以你自己安慰為重。”


  前半句,是順了上官睿的意,後半句,卻是一個父親的叮囑。


  上官睿看一眼傅靜之,答應下來,隻說:“那我這裏立刻就去了,靜之跟我先回雍城。”


  說完又看傅靜之:“靜之,跟父親辭行。”


  大帥有意要留傅靜之,可上官睿已經把話說到了這樣,又有前幾次的事情,大帥也就擺手算了。


  一行人跟大帥告辭,又向外走。


  石泰升一路走的最快,他這次還有任務,可趕著回家要去抓緊處理一下家裏的荒唐事。


  走廊盡頭,傅靜之本來靜靜走著,這時候卻快了兩步叫石泰升:“石伯伯,您等我再說兩句可好?”


  石泰升本來是不願意等,可看叫他的人竟然是傅靜之,也就停了腳步,回頭硬湊出一個笑容:“大侄女,你有什麽話說。”


  其他人都知道這是石家的私事,自然都是先走,隻有上官睿在傅靜之身後兩步。


  傅靜之過來開口:“門戶當然是重要,可凡事不要逼的太近,您家裏公子是個重情的人,逼得太緊反而不好,更不至於要傷了您自己的血脈,是不是?”


  石泰升長歎一聲:“我知道了,我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信這些功德是最苦的,一個個都應該下十八層地獄,哪還能再造殺孽。”


  傅靜之這才放心,跟石泰升又說了幾句,送石泰升到了大帥府門口。


  石泰升上了車,傅靜之才回頭,然而上了幾級台階就對上上官睿的目光。


  “你今日這樣,會被大帥猜忌。”上官睿聲音不大,眸子裏也涼。


  “我就是一個小女子,有什麽猜忌不猜忌。”傅靜之上台階,說道。


  錯身而過的一刻,上官睿攥住傅靜之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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