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佛珠的由來
“那師傅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沐琉璃問道。
“剛才老身已經說過了,寂了是老身的徒兒,老身此次前來便是為了阻止寂了繼續哄騙百姓,收斂錢財,讓他少造一些孽,並且來請璋王殿下相助。”淨空對著兩人拱手行禮。
沐琉璃和蘇照章對視一眼,眼中都看出了疑惑。
“為何師傅你會來找本王幫忙?而不是找裕王殿下?或是其他人呢?”蘇照璋目光沉沉的看著他,“本王不過是一介病王,身體虛弱又大病初愈,又有何能力可以幫助師傅對付國師?”
這位叫淨空的目標如此明確,一來就直接到璋王府找蘇照璋,要說他是臨時起意,恐怕沒有人會信。
正常的人怎麽可能會來找一個大病初愈的王爺來對付國師?
“老身知道王爺的疑問。”淨空說道,“原本老身來京城是想直接去那一仙樓找寂了,奪回佛珠,並勸導寂了不要繼續作惡,但是在來之前得到了一位仙君的指示,讓老身來找璋王府找璋王和璋王妃幫忙。”
沐琉璃眼皮一挑:“仙君?哪位仙君?”
“那仙君穿著一身紋著鳳凰的紅衣,身姿挺拔,麵容俊秀,要是老身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鳳羽星君。”
蘇照璋嘴角微抽,一雙好看的眉眼含著醋意看向沐琉璃,嗬了一聲:“原來是鳳羽星君啊。”
沐琉璃看出蘇照璋的醋意,轉移話題:“那佛珠已經被毀了。”
淨空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沐琉璃:“什麽?!”
“前段時間一仙樓當中出現異樣,神力衝天,那是因為佛珠被毀,爆發出來的神力。”沐琉璃不屑的輕哼一聲,“如果說之前國師還有神力,此刻便是一介凡人,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也是一介凡人之後才會如此斂財。”
淨空這是一副驚呆了的樣子:“如此神器就這樣被毀了?”
沐琉璃點頭,思索一番,還是準備把事實的真相都告訴淨空:“那也是他自作自受,為了可以獲取神力,他自己不好好修煉,而是用佛珠之力把別人身上的神力偷渡為己用,事發之後,咒術被毀,遭到反射,佛珠也因此爆破。”
如今還並不是很相信淨空說的話,沐琉璃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淨空惋惜的感歎一聲:“都是命,毀了便毀了吧。”
“師傅不覺得可惜嗎?”
“如此寶物,老身自然覺得可惜,但是又能如何?”淨空釋然的笑了笑,“也許這樣的物件本就不該存在在這世間之中吧。”
沐琉璃對淨空的好感又深了幾分,又好奇的問道:“那佛珠就是來自於哪裏?為何會在國師手中?”
“那佛珠是一位仙君放在我們寺廟裏的,無人能動,就算動了,也沒有辦法發揮其實力,直到那一日,寂了貪玩又對佛珠很是好奇,便偷偷的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結果佛珠便發出了光芒,寂了也因此神力。”淨空皺眉低頭,“並沒有修煉多幾年,便因此獲得了神力,此事一出,倒是到寺廟中修行多年,還無所得的人心裏憤懟,對寂了的敵意也越來越大。”
淨空停頓下來,似乎在回想當時在寺廟中發生的事情:“現在想來,寂了之所以離開寺廟下山,另求出路,也許便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寺廟的大部分人容不下他吧。”
屋中陷入沉默,沒有人再答話,淨空已經隱晦表明的原因當中,肯定藏了一段關於國師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但是沒有人有興趣深究,也沒有必要去深究。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一定道理,但並不能成為原諒他或者是降輕他罪法的原因。
所以還是不要細問的好。
雖然沐琉璃對於是哪位星君留下的佛珠很是好奇,但是也不方便再具體詢問。
蘇照璋手指輕叩桌麵,一下又一下,眼中閃著深邃的光芒,在想著如何處理此事:“那師傅下山之前可想好應該怎麽做了?”
“或者說那鳳羽星君有沒有給師傅出謀劃策?”
淨空微愣,搖了搖頭:“老身來的路上有聽聞,不日便是陛下生辰,也許在陛下生辰之日,可以揭穿寂了。”
蘇照璋輕笑:“本王也是這麽認為的。”
他站起身,揮了揮衣袖,朝著門口喊道:“來人,帶淨空師傅下去休息,好好招待。”
待淨空走後,屋內隻剩下沐琉璃和蘇照璋兩人。
“你覺得他是國師的師傅嗎?”蘇照璋拉起沐琉璃的手,兩人坐在一起。
“衣服確實是佛門的僧衣,也的確是剃了光頭,加上說話時眼神並無心虛,也不像是假的,但究竟是不是國師的師傅這一點,我也無法肯定。”沐琉璃如實回答。
“希望是真的。”蘇照璋嘴角微揚,眼中含笑,隻要每次看到沐琉璃,他總是會忍不住這個樣子,哪怕剛剛在商量一件嚴肅的事情,“剛才淨空師傅說的事,我會派人去調查一番,看看那些邊遠之地是否有人打著國師的名號,強搶民女,收斂錢財,若是真的,便公之於眾,如此以來,國師在百姓當中品德高尚的形象,便會出現裂痕,對他的信仰自然也會鬆懈幾分,到時候再加把勁便能摧毀國師。”
蘇照璋眼中閃過一絲狠絕。
“那三日之後在父皇的壽宴當中呢,又該如何做?”
蘇照璋想了想:“國師收了如此多的錢財,為了討父皇的歡心,肯定會用重金買下一件寶物,也許還會在壽宴之上表演自己的法術,繼續哄騙父皇,到時候在壽宴之上,把國師所做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並且揭穿他的把戲,便可了。”
沐琉璃歎了一口氣:“談何容易?”
蘇照璋把沐琉璃的頭發別在耳後:“不容易是不容易,但總會找到機會的。”
三日好快就過了,皇帝的壽辰已到,壽宴開始。
而這三天裏也是國師最為安靜的三天,什麽都沒有做,似乎在憋著大招,要在皇帝的壽宴中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