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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離開家的那一天誰都沒有告訴,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家,跟著王婆子去了,根本就不熟悉的選擇,甚至自己根本就沒有跟自己的心情,要好好的過一個別自己的心裏知道,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其實還是不想和先生搞一個,可是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允許自己這麽做,更何況心裏麵的愧疚也阻止了自己這樣做,因為先生這麽多年來一直培養自己,而到了最後自己卻落得那麽一個下場,就算知道先生看了之後,心裏麵也會覺得沒有麵子,自己又何必給先生找這些麻煩呢,於是便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的離開了。


  聽人說先生對於自己離開的事情感覺十分的失望,甚至好幾次去自己家裏找自己想要勸說自己回去讀書,但是卻被自己的父母攔了回去,父母說自己現在已經找到了一份很好的活,過幾年的時候就會找一個好人家給嫁了,先生當時表示很失望,覺得我是他最好的一個學生,不應該就這樣離開屬於自己的課堂,可是先生不知道,對於那個時代來說,那是我最好的選擇了,如果我不這樣的話,失去的就是我的家人,而我的家人對於我來說比很多事情都要重要,比我的未來更要重要,我與先生不一樣。


  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開一個私塾,可是現在村裏麵已經有了先生這個私塾了,其他的村子裏也都有各自的私塾先生,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可以教人讀書的地方。更何況如果真的要開私塾的話,要是很大的一部分花費別的且不說,光那些書都是自己掏不出來的錢。


  所以說麵對這樣的情況自己自然是猶豫了,可是盡量可以猶豫下來,則是更大的花銷,自己既沒有考上狀元,也沒有能夠。想辦法去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來贍養自己家裏的人,所以自己能選擇的路就隻有一條,那就是任命遵從父親和母親的安排,按照他們所說的進行他們所想做的生活,雖然說的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殘忍,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也許算得上是唯一的就是。


  自己到了那裏之後人生地不熟的,其實什麽也不懂,對於那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其實自己害怕自己想去找先生,因為自己這麽多年陪在身邊最多的人就是先生,自己和他待在一起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自己遇到什麽問題的時候,以下意識的想法去找他給自己進行幫助,可是在這一刻自己顯然的猶豫了這些,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突然這麽一回,也許是想多了些許不該想的東西,也許是其他的東西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連續找先生的勇氣都沒有,自己一個人在孤零零的王府裏。


  就是雖然說父母拿到了很大的一筆錢,家裏的日子也逐漸過得好了起來,弟弟有了彩禮錢之後,也永遠以長的娶到了自己想要娶的女孩子,他們最近的生活都很幸福,除了自己,但是既然他們都已經勝出了,自己的幸福還有什麽意義呢?所以說自己其實心裏麵也是很開心的,隻不過心裏麵仿佛有什麽東西突然破了。


  聽說先生繼續還在教書,隻不過所教的學生裏麵一個比一個笨,再也沒有了像自己這樣值得他全心全意去栽培的弟子,但是自己當時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在自己眼裏不管怎麽樣,錯的終究是自己,若不是當成自己太過任性的人,你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說從頭到尾做的隻是自己一個人,而這樣的後果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夠了,要何必要把先生拉到自己的這場亂七八糟而又規律的夢裏嗎?


  自己在這裏其實遇見過稍微有些心動的人,但是說到底他們終究是比不上先生給自己所創造的一切,先生給自己做了一個夢幻的夢,在那個夢裏,自己是那個夢的主角,而先生就是自己唯一的男主角,兩個人之間就如同四王裏一樣美麗而又規律的發展,自己其實沒有一天不在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先生的新娘,可是先生愛自己的感情,隻不過是徒弟對於弟子的感情而已,其實自己出生感情從頭到尾真隻能隱藏在心裏,不能夠被人所看見,如果一旦被看見人的話,那就會被所有人都視為大不敬。


  畢竟徒弟和師傅的愛從來都不是存在於正常的情況之下的,畢竟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所謂的未來,兩個人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同正常的人一樣出現在大眾的目光裏,雖然自己比誰都清楚,先生對自己沒有一絲絲的感覺,可是自己那顆心還是不是為了跳動著自己,總是盼望著總有一天先生可以真正的如同自己夢想中的那樣對著自己說,出自己想要的話,哪怕說這隻不過是自己從頭到尾的一個幻想而已,可是自己真的這顆心反複隻能為先生而進行跳動。


  守衛先生就是自己年少時期唯一的救贖,也是在自己茫然而又無措的時候知道自己人生方向的人,他其實對自己來說真的有很重要的意義,可是自己卻連承認都不敢因為自己不敢去想象,先生究竟對自己是什麽樣的感覺,自己又不敢去相信新生,究竟對自己抱著怎樣的心思,自己連想都不敢想,更何況其他的呢。


  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在這個偌大的王府之中生存下去生存的好好的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讓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什麽也做不成,自己雖然年少讀書,但是自己卻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自己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可以處理的很好,根本就不像他們想的那樣,什麽也做不成,若是真的他們想要招惹自己的話,自己也有力氣回擊回去,而不是隻是傻傻的盯著他們,卻不敢去做任何的舉動。


  在這裏自己認識了很多新的夥伴,他們差不多有著和自己相同的身世,這裏的人對自己真的很好,因為相同的身世和相同的情況讓他們反複小小的螢火蟲在這暗夜裏麵翩翩起舞,緊緊的擁抱了情人,哪怕知道這些暖意,隻不過是虛幻的,可是卻足以讓他們沉溺在其中不可回避。


  有人和自己表白了,這是第1次自己聽到,有男生告訴自己,他喜歡自己,其實自己心裏麵不是不主動的,就證明著自己表現出了自己女孩子所特有的魅力,自己在他們眼裏不再是一個小孩子,其實以前在學堂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心痛有意思,所有所有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對自己避而遠之,哪怕是自己是先生最得意的弟子,可是在他們眼裏,自己隻不過就是一個怪胎,一個隻對欣賞所感興趣的怪物。


  所以說自己下意識的回避他們,不想允許他們和他們有著過多的接觸掩飾就算是自己的容貌看著過去,但是卻沒有一個男子願意和自己表白,這也是父母歧視說到底不願意自己繼續呆在家裏的原因,因為沒有人喜歡自己,就意味著沒有人會上門求取自己,也就意味著自己家裏不會受到一份和弟弟所要支出的彩禮,相當的錢,這樣的事情讓人想想便不由自主的覺得恐懼,更何況是對於家裏還是有殘疾的父親。


  這樣的一份恐懼壓抑在心底強迫著母親做出了當初的那種決策,雖然自己比誰都知道,母親做出了一份決策是非常這些,可是心裏麵卻一如既往的恨著他們,恨著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他自己需要換取這些錢在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對自己最疼愛的弟弟也有了這些很厲害。自己如果沒有這個弟弟的話,自己也許如果不需要給弟弟抽煙,正所謂的彩禮錢的話,也許自己就不會被父母賣掉,自己就不會一個人在這末世當中苦苦掙紮,這個地方對於自己來說算得上是漠視,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姓名,當初的時候可是欠了生死氣的,不管出了什麽意外還是要自己承擔的,就算是自己在這裏死掉了,也沒有人會管著自己母親,明明知道這一切的事還是心甘情願的把自己邁進了這裏。


  不過他們覺得自己的名字還算得上是好聽,並沒有給自己改名字,但是來到這裏之後連名字都不能保留的母親還是不知道這些,如果知道這些的話,怕是還要猶豫一些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名字這種東西自然是再重要不夠的,自己的母親就算是再怎麽樣也應該明白自己來到這裏,萬一有一天真的死了,他們都沒地找人說理去認識自己的母親,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是把自己的心思在這裏說到底,我隻不過就是金錢蒙蔽了雙眼,或者說太想給弟弟娶一個媳婦兒了。


  想到了這裏之後就是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看起來母親早就在他們姐弟倆之間做出了選擇,很明確的選擇了弟弟,而自己在母親眼裏,她是可以隨意被拋棄的妻子罷了,說到底這就是自己喜歡的態度,以為自己母親當初說了,到現在一直就是真的忍心,會如同疼愛男孩子一樣的疼愛自己,自己也可以像男孩子一樣的讀書母親寫下了太多的承諾,我們過了自己的眼淚讓自己假想的是相信,就是可是自己在這一刻才明白,原來這些都是假的,我自己根本就沒有和男孩子一樣的權利,母親這人沒有騙自己,可是真的還是成為了說謊的。


  偏偏是在這樣一個時刻先生就如同遇到包一樣的來到了自己身邊,有時候先生會給自己寫一封信,其實先生給自己寫的每一封信,自己都沒有舍得丟掉,而是像寶貝一樣的存進了自己放家中的盒子裏,對的,就算是母親把自己送進了這裏,但是還是想辦法努力的自己湊了一份所謂嫁妝,或者說是很多年前就準備好的,就是我剛才說的我一出生就準備好的叫做母親一直沒有打算把他賣掉,當時留在自己身邊,甚至到了最後的時候,在自己離離開那裏之後,把這嫁妝拿出來交給了自己。


  而自己收到的每一封信都被仔仔細細的放進了這份嫁妝裏麵,因為這份嫁妝對自己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證明這母親曾經溝通羨慕一樣的愛著自己,證明自己也曾經是父母手心中的寶貝,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可以隨意丟掉一樣,或者說當作一個可以幫助弟弟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玩具一樣的被丟掉,這樣的事情對自己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件救贖。


  但是在這一刻真的就猶豫了沉默了,其實自己不知道自己叫一生所求的究竟是什麽,自己讀過書,甚至比大多數的男子讀的書還要多,甚至在王府裏有些人說自己有著書卷氣息,這些都是自己多年看不讀書感心掏出來的氣質,可是自己每當想到這個的時候,就會讓自己都覺得心疼,當初的時候如果自己真的沒有那麽堅持的去讀書的話,也許就能做到會發生,也許父親現在還是那個生龍活虎的父親,他可以上山打獵上山砍柴,而弟弟也依舊是那個活潑淘氣的弟弟,沒有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發生任何的改變,他依舊是活潑而又淘氣的,但是卻又有著自己心儀的女子。


  至於自己的母親,也許是端莊而又高雅的,如同視頻未曾發生一樣,他端莊而又高雅,有著大家歸宿的氣質,根本不會像現在一樣尖酸而又刻薄,用最刺激的話刺激著自己和父親以及自己的弟弟,甚至把自己賣出去這種瘋狂的舉動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母親能夠做出來的,或許說母親早就已經瘋了,在自己父親說出勞動力那一刻,就已經放了自己的母親,早就不就是那個端莊優雅的女子,而是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的眼裏麵隻有弟弟和父親,以及對自己的滿腔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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