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沒錯,正是在下
呂小驢毫不客氣地道:“我的琴又不是練習琴,上萬塊的琴,給你用浪費了。”
這話相當的傷感情了,就是說他還不配用這個琴,臧化壯相當的受打擊。
但呂小驢說的是實話,實話往往就是這麽刺耳。
他可以把琴給音樂社的人用,那是因為人家會使,而且愛惜。
像臧化壯這種不會使的,純粹就是好奇,想彈著玩的,他是絕對不能給他用的。
就連雪莉都不會動呂小驢的琴,更何況他呢。
當然,如果雪莉想玩他的琴,呂小驢也不會不同意,車都給她買了,一個琴還舍不得?他們啥關係啊,臧化壯完全不能比。
區別對待,在呂小驢的身上也存在的。
從臧化壯這態度就能看出來,他不是真心想學的,轉頭就不提這件事了。
剛開始還生氣,過了一會見呂小驢也沒有給他道歉的意思,實在憋不住了,又來找呂小驢聊天,東扯西嘮的,就聊到了即將開始的海釣大賽上麵。
“這次我也得參加了,我已經和王彤說好了。”
他主動聊天,呂小驢也不好意思不搭理他。
“可以啊,比賽還是挺好玩的。”
就跟上次的磯釣邀請賽一樣,不管有沒有拿到名次,大家都挺開心的,包括當時的馬小飛和臧化壯。
海釣大賽的名次基本上隻有去外海釣魚能夠獲得,但是也不影響參與比賽的心情。
隆重的儀式,親身經曆和作為旁觀者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臧化壯有些得意:“是吧,我今年也帶王彤去見識見識那場麵。”
去年的海釣大賽開幕式臧化壯和席越幾人都有參與,今年打算給他女朋友麵前炫耀一下,讓王彤更加崇拜他。
不管成績怎麽樣,反正是參與了,他就有點優越感。
就像什麽呢,找到一首好歌,發到朋友圈裏,內心都是有點小小的虛榮,就好像那歌是自己唱的一樣。
還有很多人喝酒吹牛逼的時候,“我一個朋友…我一個同學…我一個兄弟…”這種,明明不是他自己牛逼,但吹起來就是有優越感,一樣的道理。
說完這個,臧化壯又有些羨慕地道:“今年的海釣大賽冠軍又是你了吧,十萬塊啊!”
十萬塊是什麽概念,別說對於一個大學生了,就是對於一個家庭來說也是一筆巨款。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筆錢今年又要歸到呂小驢的手上了。
同樣是一起進的校門,同樣都是蘇北地區過來的,為什麽差距這麽大呢?臧化壯實在想不通。
但是事實偏偏就是這樣,讓臧化壯眼紅的不行,何止是他,班裏的同學哪個不羨慕嫉妒。
其他班的同學還在炫耀自己買的AJ幾千塊一雙,他們班卻沒人炫耀這些東西。
因為天花板太高了,人家呂小驢買的是房子、車、百萬級別的手表。
買什麽鞋子,一想到他就提不起炫耀的心思了,還間接地幫同學們控製了超前消費的欲望。
如果有他這技術,嘖嘖,估計比買彩票中幾十萬還高興。
中幾十萬也就夠買輛車的,像呂小驢這樣,憑借自己恩努力,雖然累一點,但是錢掙到手了。
有這技術在,還能一直掙錢,房子買了,車買了,以後還能買更好的房子,更好的車,跑車大G什麽的也不是不可能。
偏偏吧,這種成功還複製不了。
臧化壯和席越、何氏兄弟四人就給他們淌了路,成功地證明了,不是每個人都能發財的。
還有之前被他們幾個忽悠借錢投資的,可是被坑的不輕。
至此,大家也明白了一件事,有技術才是真的,走到哪裏都能行得通。
沒有那份技術,跟著別人的足跡硬往下走是行不通的。
呂小驢搖了搖頭:“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上次能拿到冠軍也是險勝,這次運氣就不一定有這麽好了。”
他還記得上次第二名是一匹異軍突起地黑馬,僅僅隻比他們低了一點點,差點就拿走了冠軍。
如果不是運氣爆棚,弄了條千斤重的旗魚,賣了十一萬六千八,他們還真得屈居第二。
不過釣魚本來就是運氣很重要的,多一分也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冠軍就是冠軍,沒有毛病。
因為學業的關係,一周隻能出海兩天,想要拔得頭籌是很難的事情。
匯集了那麽多的老金槍魚漁民和海釣愛好者,人家又不是吃幹飯的,總不可能連一個成績好的都沒有。
不過還是那句話,盡力而為,重在參與。
隻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拿了冠軍最好,不拿的話也不會沮喪,再接再厲嘛。
要說呂小驢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怕失敗。
想當年在家裏和別人一起抓黃鱔,常常碰到空軍,那個人就不斷的在他耳邊抱怨著,說著不抓了、不掙錢、浪費時間等等喪氣的話。
不僅他自己喪氣,還不斷的散發負能量,就是想讓呂小驢也開口同意他的觀點,不抓了。
而呂小驢隻是默默地收回黃鱔籠子,清洗幹淨,回到家準備妥當,第二天繼續去下地籠。
那人還得跑來他家裏看,要是呂小驢還沒有收獲,他就說“早就告訴你了浪費時間,非不信,別抓了”等等話。
然後呂小驢還是沒有聽他的,依然自顧自地地下著地籠。
那人說了不再下地籠,又擔心呂小驢抓到了,還天天跑來看。
一看到呂小驢突然收獲好了起來,連忙又讓呂小驢告訴他位置,第二天跟他一塊去。
所以,呂小驢很討厭整天散播負能量的人,不去就不去,非得同化別人,讓別人跟他一樣,不然他怕別人突然好了,心裏不平衡。
就像說把一個小桶裏放很多螃蟹,卻不擔心它們爬出來一樣,有一隻快要爬出來了,就會被其他的螃蟹拽回去。
難得聽見呂小驢這麽謙虛的話,臧化壯聽在耳朵裏就像他在裝逼一樣。
“嘖嘖嘖,可別裝了,你的實力我還不清楚嘛,十萬塊錢肯定是你的了。”臧化壯有些酸溜溜地道。
呂小驢翻了個白眼:“那行吧,沒錯,正是在下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