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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103.玉璧懸疑

  武安日和武安更一愣,沒有明白,張任這下可想起當年五年之約,還有一年時間就到了,由於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特殊事情,所以不能拖到最後去摩天嶺,現在自己估計能去摩天嶺上試試,輪單挑來說,自己一方應該會贏。


  於是張任對張羽說,“他們之間沒關係,隻是名字相似而已……不過,以後有人問起,你就告訴問的人,他們是族兄弟!”然後轉向說,“武安日、武安更,等我好些了,我們也該去會會武安國了!”


  張羽明顯知道這是有原因的,沒有多問,點了點頭。


  “姑娘,讓人把馬拉進馬廄裏,公義受傷了,有酒嗎?要重新處理一下!”武安日問道。


  張羽臉色一變:“那我去叫大夫來!”


  “張羽,不要叫大夫,此事萬萬不能聲張,去拿酒和紗布就行了,酒和紗布的事不要讓人知道,還有準備水讓我們洗個澡,拿些換洗的衣服給我就行了。”張任急忙叫住張羽。


  張羽知道此事重要,一躬身,急忙出去準備,不消片刻,張羽親自準備了三大桶的熱水,每個人一間房間,張任沐浴的準備在張任自己的房間裏。


  張任讓武安日和武安更先去洗澡,自己去馬廄找到自己的水袋,拿回房裏,關上門,這畢竟是自己祖傳之物,越少人知道越好,用刀切開一個口,將玉佩和鏈子都拿出來,脫掉自己的衣物,衣服和血沾在一起,脫起來極其費勁,脫下之後,衣物帶著剛結起來的新痂離開傷口,肩膀上的結痂的傷口繼續流血,不過這點疼痛對於張任來說並不是很痛了,畢竟九天火神決,燒烤自己的皮膚比這痛千倍萬倍。


  脫了衣服後,張任踏入木桶裏,這張羽還在木桶裏灑了些花瓣,搞的自己像小姑娘似的,張任坐在木桶裏,小心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張開手裏的玉佩仔細觀看著,晶瑩剔透的白玉裏有一點紅,那點紅隻有一點點而已,不像是血斑,是通透的白玉中有一絲血紅,張任沒發現什麽,就隨手將玉佩放置於一邊,認真的解開左肩的傷口,開始有點結疤了,之前的布條還有些還粘在上麵,但傷口的很深,由於剛才解開衣物洗澡,導致血又開始流著,血流進了木桶裏的水裏,熱水開始將血水融入,張任仔細打量傷口,這傷口已經露出森森白骨,張任突然想起鳳凰山與董擢一戰,這塊傷口是受了長槊一擊,當時情況沒時間注意,但是現在發現,居然那一塊肩膀上的肉都沒了,甚至長槊上的長釘也已經刺入骨頭,肩骨之上有幾個印子,那是長槊的印子,這時候傷口被水一湯,有一種刺痛……


  一炷香之後,張任洗好自己其他部位,然後起身擦幹,穿好褲子,光著膀子,站在木桶旁邊,將酒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的傷口上,一種刺骨的疼痛,張任咬著牙,臉色變得刷白,手抓住旁邊的桌子上,自己都沒有注意自己不小心將祖傳玉佩甩入木桶之中。


  張任將臉貼在冰冷的桌子上,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木桶裏的紅色血液往一處鑽去,張任朝血色湧過去的地方抓去,抓到的是自己的祖傳玉佩,張任拿著祖傳玉佩放在水麵,四周的鮮血慢慢鑽入玉佩之中,不知道為何總感覺玉佩裏麵那一點紅好像增大了一點似的,然後玉佩慢慢變得通紅起來,整塊白玉如同紅玉一樣,這種變化,讓張任忘記了一時肩膀上的疼痛,手摸了上去,玉佩卻是冰涼的,沒有發熱,這張任很是疑惑。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誰?”


  “少爺,你洗好了嗎?我估計你不會包紮,要不我來幫你包紮吧!”張羽聲音傳了進來。


  張任愣住了,自己是不會包紮,張羽好歹是個姑娘,不過,自己才十一歲,想了想,就說:“進來吧!”然後將玉佩藏到抽屜裏。


  張羽進來,看到張任的身子,瘦弱,不像張瑞已經十七歲了,有了很多肌肉,張羽處理著張任的傷口,小手免不了碰到張任的肩膀,張羽臉通紅,但張府的培訓是有處理傷口的,雖然自己不是主要處理這事,這事本來就該菲兒來完成的,可是菲兒不在,隻能自己處理,張羽很快處理完張任的傷口,然後用綁帶綁起來。


  綁完後,張羽一個躬身,“少爺,處理完畢!我出去了!”


  張任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剛才還在思考那玉佩的事情,“謝謝你,張羽!”


  張羽一愣,這是少爺第一次謝謝自己,然後跑了出去,過一會,張羽又回來將門關好,吐了吐舌頭,飛奔一樣跑走了,畢竟這是第一次給男人綁綁帶,剛才緊張的要死,不過,張羽已經是店長了,定了定心神,馬上離開後院,到前院去了。


  張任看了看自己的綁帶,這張羽綁的還不錯,至少比那些綁成蝴蝶結的好很多了!從抽屜裏拿出玉佩,現在這玉佩還是通紅狀態,張任一直盯著看,大約兩炷香時間,顏色漸漸淡去,血色都回歸中心的紅色點狀物,直至色澤回歸到晶瑩剔透的樣子。那紅色的一點是什麽呢?張任猜不透,這個時代沒有顯微鏡,連放大鏡都沒有,對,想個辦法做出放大鏡、顯微鏡……還有……望遠鏡!


  張任直起身子,將玉佩依舊掛到脖子上,穿好衣服,然後出了大門,武安日和武安更都在門口等著了,張任對他們說,“走,嚐嚐我們川紅花芬的口味。”張任帶著武安日和武安更出了院子裏,繞了個圈子,走到川紅花芬正門,對服務台裏的張羽說:“我還是要水榭亭台吧!幫我安排一下,嗯,零零六號服務員講解很到位!”


  張羽還沉浸在剛才害羞的心情,突然聽到張任的話,立馬說:“好,我來安排!”不一會兒,零零六號服務員來服務台接張任等人進入水榭亭台,然後自己出去安排了。


  武安日對著武安更說,“看到沒,公義沒有意思暴露他和川紅花芬的關係,你待會不要說漏嘴,禍從口出,盡量少說話。”


  張任在菜單上挑選了鍋底,還有菜,跟上次差不多,畢竟上次五個人除了自己都是文人,雖然這時代文人多少會有點武學傍身,但和武安日和武安更純粹的武學人士,飯量是遠遠不如的,自己對川紅花芬的認識,這些菜是最有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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