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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102.岐山之謎

  白更一臉可惜的看著那把通體熟鐵打製的斧子,要知道自己一直使用的都是木頭的柄,多可惜啊!

  白日笑了笑,對著白更說,“別可惜了,你檢查一下這家夥的,我去看看那邊那個!”


  白日給張任包紮一下肩上的傷口,張任換下帶血漬的衣服,直接將裏麵的衣物穿在外麵,三人整理一番,保證路人看不出什麽。張任整理好就往周文王墓而去。


  張任到董擢身邊,收起自己的追心箭,然後走到周文王墓前,認認真真、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畢竟這或許是自己上一輩子和這一輩子的老祖宗吧!但心裏總有股說不出的異常,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拜完之後,站起來後,繞過周文王墓,後麵是季曆的墓,張任也拜了三拜,懷裏的玉佩越來越燙,張任看滿山的墓碑,這磕頭要磕到啥時候啊,說不準董家一會兒就要來人了,於是走了一圈,感受懷裏玉佩的溫度,然後朝季曆後麵的墓走去,季曆後麵的墓兩個墓墓碑一個沒有字,一個隻寫了一個“古”字,這一塊是玉佩最熱的地方了,張任先朝“古”字墓碑拜去,沒有異常,然後站在旁邊稍微低一級卻沒有字的墓碑前。


  這是一塊應該沒有人來祭奠過的墓碑,卻在季曆墓之後,要知道古代人越往後,就越高,輩分就越高,此人輩分隻比季曆高半級,卻在季曆父輩那一排靠前一點,墓碑上沒有任何字。


  但玉佩明顯到這個位置是最燙的,張任鄭重的跪下來,拜了三拜,每一拜頭都磕到了地上,肩膀上依然有一滴血滴到了墓前的泥地上,張任站了起來,因為他沒發現異常,沒有注意到這滴血慢慢滲入泥土之中。


  張任打算走,又有點不甘心,回頭再看了看,泥土上自己的血居然消失了,張任想了想,右手摸了一把肩膀,手上沾滿了肩膀上的鮮血,有按在那塊泥土之上,手掌拿開後,在自己關注下血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手再摸上去,這塊泥土也有點熱起來了,自己抹開這塊泥土,看到一塊半尺長的玉,這塊玉和自己胸前的玉是一樣的,在自己的血觸發下,變得通紅,上麵有一行金色字跡:“鳳鳴岐山,姬氏天下,鳳鳴三下,姬氏三起,天命屬發,太伯讓位,再起之日,定鼎天下。”


  張任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異常,於是試著取走這塊玉,可惜取不下來,張任隻好暫時放棄,又用泥土掩埋,上麵放一些落葉。張任不知道這種玉沾了自己的血要多久恢複正常。


  在糾結之間,白日遠處朝這邊喊:“公義,該走了!”張任回到白日和白更身邊。


  “公義,我們剛才看了,這個叫孟高的在背後寫了兩個字‘張任’!這貨很賊啊!”白日撇撇嘴說道。


  白更聽了,用腳踹了踹這個貨。


  張任想起來此人叫“董卓”,但是字“孟高”,好像與自己知道的“董卓”有點不一樣,曆史上那個威名赫赫的“董卓”,字……好像……叫……“仲潁”,對,仲潁,但,此人就是臨洮董家,跟董卓一定有淵源,思慮一下,張任也沒想出什麽,於是說道:,“我們走吧!”


  “公義,最好一把火把他們燒掉!”白日說道。


  張任看了一眼姬氏王墓群,說:“算了,讓董家來收拾吧,把我們的痕跡收拾掉就行了!”


  白日還想說,歎了口氣,“那走吧,山那邊還有幾個要處理呢!”白日知道,張任這麽快從山那邊過來,這說明,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那邊的戰場。


  張任看了一眼白日,驚歎他的判斷,卻沒有多說。


  三人躍過山澗,去取馬,一過山澗,張任突然發現懷裏的玉佩沒有了溫度,手伸進衣服掏出來看了看,玉佩恢複原樣了。心裏一動,將玉佩塞進自己小黑馬身上的水袋中,下了馬,對白日白更說:“你們等一下我,我去去就來。”然後飛速躍過山澗,飛奔到那無字墓碑前,左右看看,並沒發現人影,把墓碑前的一塊泥土翻開,下麵那塊玉跟自己的玉一樣恢複正常,張任長籲一口氣,然後將泥土蓋上,用旁邊幹土覆蓋上,再放些枯葉在上麵,仔細看看跟沒人來一樣,自己把自己腳印也打掃幹淨,然後飛奔回白日白更身邊,兩人早就在自己的馬上等候著,張任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水袋,硬邦邦的,玉佩明顯還在。


  張任將然後上馬,沿著山澗邊的小路上山,張任雖然看起來不經意,但是還是很仔細的觀察這山澗有什麽不同的地方,但很遺憾,沒找到什麽。


  三人翻過山,往北麵小道而去,張任路過葉凡追殺自己,自己所靠大樹下兩具屍體,下馬,將兩人都翻了一遍,收起自己的追心箭,發現被自己用槍殺死的那個,在自己身下寫了一個“白”字。


  白日白更看了,這不檢查,白家又要被看的更緊了。


  “走吧,我們走咯!”張任笑了笑,抹掉這個“白”字,帶著白日和白更將這裏的戰場清掃,然後上馬,一馬當先朝陳倉小道而去。


  張任他們在小路上走了一段路,讓白日在一家民房買了兩套衣服,張任和白更換上衣服,然後三人回到了官道上,然後在找了個地方繞了一圈,在太陽西曬的時候進入了陳倉城,張任領著白日和白更沒經過川紅花芬前門,直接到了城南川紅花芬後院,自己的院子裏,張羽正在從掌櫃位/服務台,聽說張任回到了院子,交代了一下,就到後院來看張任。


  “少爺,你回來了?”


  張任對著白日介紹道:“張羽,是我川紅花芬陳倉掌櫃。”


  張任頓了一下,朝張羽介紹道:“這兩人是……他叫武安日,這個叫武安更!以後他們就是自己人了。”張任指了指兩人。


  “武安日,武安更?那麽武安國是你們什麽人?”張羽雖然沒經曆張任剛出益州那一戰,但兄長張虎,還有張瑞都跟她講過,武安國名字早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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