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2.子龍到來
張任看了看臉色不大好看的鄭玄和蔡邕,知道這對於兩位大儒多少有些忌諱,畢竟都是儒家門人,這樣說儒家並不好,自己好像就差點指著儒家人的鼻子笑罵了,於是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子還是拿其他來說吧!那時代更難考證,紂王一定是暴君嗎?沒有記錄,更是後世王朝說了算,但當時商紂王的部隊在征伐東夷,是被西周偷偷地打了個突襲!就滅亡了!紂王荒淫無道,最多也隻是獨寵妲己而已,生下的兒子也就一兩個而已,被譽為明君的文王,卻有九十九個兒子,嗯,隻是兒子,還沒有算女兒,按現在的生育情況,兩年一個,一個女人平均一生可以為文王生下十個孩子,這麽算,滿打滿算周文王至少有十個女人,這都是幾乎生完就繼續生育,接連不斷,這兒不算雙胞胎,畢竟也沒有算文王的女兒,如果算女兒和兒子數量一樣,那麽文王至少有二十個女人,不停地給他生娃,從邏輯上說,三、四十個女人也是正常的。從數據上看的出,曆史已經被人篡改過。衛霍是奴隸出身,因衛子夫才得到武帝的信任,給了個機會,但衛青把握住了機會,李廣、衛青、公孫敖、公孫賀四路出擊,隻有衛青一路直搗龍城,霍去病後來崛起封狼居胥,兩人驅匈奴於漠北;同時期李廣,景帝年間,各地防禦匈奴,屢立戰功,七國之亂,力保梁都睢陽不失,頭等大功,封侯是必然的,可是他收了梁王官印和賞賜,不得景帝喜歡,失去在景帝年間封侯的機會,進入武帝時代,被動防禦變成了主動進攻,四次出征,第一次全軍覆滅,被捕後一人逃回,後麵兩次也是失敗,被救,第四次漠北,更是迷路,李廣進攻戰全敗,嗯,應該說是沒有一勝,人生最後一戰居然迷路,而後羞愧自殺!但在司馬遷史記記載,衛霍為佞臣,極其褒揚李廣;實際上不怪司馬遷偏袒,因為史書總是人寫的,史官也是人,總有七情六欲,個人喜好,他從小長大身旁的人一年複一年,一日複一日的告訴他,他當然認為就是對的!何況司馬遷和李廣都是世家之人,而且兩家本來是先秦的世家,幾百年的友好,甚至可能是幾百年的姻親關係。而衛霍出身都是奴隸,世家之人看不起是很正常的,高祖與項羽,司馬遷還更喜歡項羽,出身為一亭之長的高祖倒是更看輕,而且不管項羽還是李廣都是失敗者,司馬遷不也沒得到武帝的重用?武帝還封殺了他的史記,司馬遷一直鬱鬱不得誌,失敗者之間的共鳴也是存在的!何況真正更改曆史的更多的是最上層!最上層需要改變曆史,自然有很多文人響應!這曆史不都是被人任意打扮?而且都是個人言論,史官真的那麽厲害,早就不是史官了,所以他們的評論大多偏頗,隻能做依憑,不能做真正的證據,看史書最重要的是那些事情的記錄,所有的事情,而不是史官個人的看法!”
蔡邕睜大眼睛:“你看過史記?”
對於早已知道的鄭玄來說,並不驚訝:“嗯,他看過了!”
張任怯怯的點了點頭。
鄭玄聽完笑道,“從曆史上看來公義根本不需要我指導,甚至比我看的清楚,但我看公義和鴻豫一樣更熱衷於法學!”
“個人認為法學和儒家之道不一樣,法家隻是規範了,告訴人們底線,儒家卻是希望人們的思想境界無限提拔,但儒家沒告訴人底線何在,隻是儒家看起來很美好,但最後會有很多儒家人士會給自己一個理由,這理由是思想境界很高的,卻做了沒有底線的事!兩者實際上沒有真正的衝突,兩者結合更好,有了做人的底線,然後追求思想的至高境界,豈不是更好?”
“哈哈哈哈,小公義有意思,十歲了吧!居然有這種見識,你老師鄭玄大師可是表儒而內法,你這師拜得好!”蔡邕大笑道。
“難怪,老師最有名的學生有兩個後來當了禦使大夫!”張任心裏想道。
“法儒結合我也隻是看到張家先人的記載,說當年始皇帝就有心法儒結合,可是當時儒家人士不接受,一定要以儒家為主,這對近兩百年法製的秦國衝擊力太大,才會有秦國徹底放棄儒家”張任隻能瞎編道。
“始皇帝想法儒結合?難怪我說為啥當年秦國法製,但始皇帝養了那麽多儒家門人,可惜當時儒家對其他言論太霸道!實際上諸子百家,都有存在的意義!比如我的房中術,我家就男娃,學房中術多好!”鄭玄衝著蔡邕嘲了嘲,蔡邕剛又有了一個小女兒,謂之為明姬,卻沒有兒子,兩位大儒之間有的時候如同孩子一樣,很多都會比較,在父係社會的時代,男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隻是運氣好,我家文姬不必你家益恩差!”蔡邕笑著說。
張任看著兩個世上大儒逗笑,兩個像頑童一樣,拱了拱手問鄭玄,“老師,益恩師兄是老師兒子,怎麽沒見到他?”
“益恩乃老夫四十餘得子,易子相教之道,所以益恩在雒陽拜於伯喈兄門下!今日益恩有事不能隨伯喈兄而來!”
幾天後蔡伯喈帶著蔡文姬向鄭玄告辭,他們要回雒陽去了,曹操在院牆內,窗子後麵偷偷看著蔡文姬,對於這個才華橫溢的小學妹,曹操很是喜歡。
鄭玄的經學書院不同於其他地方,很多時候要諸位弟子去民間實地考察,甚至要與百姓一起勞作,所以張任經常隨著諸位學長出去。
幾天後,張任往陳倉城南自家小院而去,正好遇上張虎和張瑞他們一行四人從長安回來,回到自家小院,卻被人鵲巢鳩占,有個白袍小孩,很好看,好看的,估計扮成小姑娘也比大部分小姑娘好看多了,長大之後要吸多少粉哦!跟張任的歲數相仿,大約隻有八歲左右,正準備在院子裏燒水,張虎一看,很生氣提槍衝上去,被這小孩子一燒火棍打在屁股上,而且看都沒有朝張虎看去。
“呦嗬厲害了,還打我的世兄!”張任提槍往前刺。
隻見那白袍孩童往後一退,從房裏抽出自己的槍,撥開張任的槍,兩人槍拚在一處,張任槍法如蛟龍出水,槍身卻能棍掃一片,白袍孩童,槍如遊蛇靈敏過人,槍尖亂點,如群鳥襲來,兩人拚了一百回合卻不分勝負,兩人分開,看著對方張任心裏極其敬佩,畢竟這歲數能到二流境實屬不容易,自己是特例,當初左慈師傅用自己聖級實力為自己打通奇經六脈,進入二流境,武藝與日俱增,但是對方居然跟自己實力相仿?不,對方打了半響,一點也不氣喘,自己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同齡交手自己從來沒吃過這麽大的虧,自己停下,他也停下,隻是怎麽跑到自己小院來了,而且這樣子,很好看,一身白袍,還有銀槍,這怎麽這麽熟悉?
張虎、張瑞、張羽和菲兒站在張任身後,看著這個小帥哥。
白袍孩童輕輕一笑,收起自己的銀槍,拱手對張任笑笑:“公義師兄是吧?我叫趙雲,師傅讓我在這候著你,說你很厲害,讓我試試你!名不虛傳,你真的很厲害!”
“趙雲?你才是名不虛傳呢!”張任開心極了,師傅果然把趙雲給自己送來了,這名不虛傳啊,白衣白袍,白馬亮銀槍,趙雲典型POS啊!自己怎麽忘記了呢?對了,還有白馬呢?
“對了,師傅呢?”
“師傅讓我在這等你,順便看看你習文之後,武藝有沒有落下!看來你不僅沒落下,精進許多啊!師傅獨自去經學書院了,師傅打算讓我在書院旁聽,待會我們一起去學堂!”
“走,我們去學堂!”安置妥當後,張任騎上自己的馬,回頭突然發現趙雲是沒有馬的,於是回頭對張虎、張瑞說道:“虎子,將你的馬給趙雲一用,然後讓人送信給我父,準備一匹純白色的上等好馬送來!”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