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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對付男人的手段

  第97章對付男人的手段

  她的情緒不是很高,吃完飯後沒多說幾句就離開,回到了那棟老樓房。


  左鄰右舍見了她,都勸她節哀順變,她禮貌朝幾人道了聲謝,轉身“噔噔”上了樓……


  她看著破敗房子裏的布局,還有劉根琴織到一半沒有織完的毛衣,冰箱裏還有剩菜,還有沒有洗過的髒衣服……可能連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結局竟然是這樣。


  晚上的時候,她依然洗過澡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休息,不一會兒,外麵響起了一陣沉沉而來的腳步聲,這老樓房裏,別家有個什麽動靜,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她也沒在意…….

  睡意來襲,臥室的門被打開,猶豫是老樓房,發出了“吱呀”一聲巨響。


  她有些驚恐的正準備坐起身來,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沉沉坐在了床邊。


  渾身的酒氣氤氳而來,還有全身的冷冽氣息,一看就是吹著夜風趕來的。


  窗外的點點燈光打在男人的後背上,他的呼吸都在顫抖,見到薑若後,什麽也沒有說,呼吸紊亂著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薑若心知肚明,這個男人,是盛珩。


  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就說明,他……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有點訝異這個男人隨時隨地的出現,而現在,她已經麻木了。


  這個男人,遠比她想的掌控欲還要強。


  見薑若沒有反抗,男人撐著手臂微微抬起了身體,唇氣溫溫吐納在她的臉上,“你今天和楚羽白見麵了。”


  這是一句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薑若先是一怔,緊接著心底冷笑,他知道的那麽清楚,恐怕早都已經在自己身邊安插了眼線了吧!

  楚羽白的話又浮現在她的腦子裏,這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


  那他的目的是什麽?就是為了讓自己臣服?真是荒謬。


  薑若目光冷冷,伸出手去一臉麻木的解開自己的睡衣紐扣。


  男人看著她那一臉絕望的模樣,心中更是憤怒,磨牙低聲說,“你該不會還愚蠢的以為,你媽的死跟我有關吧?”


  他都已經快要一個月沒來找這個女人了,監視的人每天都在匯報她的行蹤,他不是不想來找她,隻是想著她又要對自己發瘋,他就沒有敢再越雷池一步。


  今天本來正在參加一個重要的晚宴,可酒剛喝到一半,戴風就來告訴了他,楚羽白和他安排的那個女人分手了,更過分的是,楚羽白竟然和她見了麵。


  他撇下晚宴上的所有人,一個人飆車來到這裏,趁著酒勁闖了上來,可這個女人對他,還是之前那個不冷不熱的態度。


  薑若根本不想理會他那些辯白的話,因為她再也想不出還有誰會去害她的家人了,即使他不是凶手,也是嫌疑犯。


  “我隻希望你,別再傷害我弟弟。”薑若平靜的說完。


  “薑若,我他媽在你心裏就是個草菅人命的惡棍?”盛珩酒氣濃重的說。


  薑若臉色冷漠,平躺在了床上。


  盛珩沒有拒絕,這個把月心心念念著這個女人,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冷水澡,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麵前,他沒有理由拒絕。


  “你是特意找那夜總會的小姐去羞辱楚羽白的吧?”薑若平靜的問……


  “他敢對你有那種想法,找死。”男人動作著,沉沉開口。


  “哪種想法?”薑若不禁冷笑。


  男人更是憤怒,“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還能有哪種想法……?”


  “薑若,我要是你,我就會乖乖聽話,明白嗎?”男人又狠狠吻住了她的脖子。


  “我現在還不夠聽話?”她語氣裏帶著奚落。


  他還想怎樣……?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按了一下她的心口,“你的這裏,還不夠聽話。”


  “盛先生,你管你自己快活就好了,怎麽還能管別人心裏想什麽呢?”薑若又是一臉鄙夷的笑意。


  盛珩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停止了動作,陰冷的說,“要征服,就連你的心一起征服。”


  她緩緩閉上眼,這個男人已經快一個月沒來找她了,是不是就說明,隻要她再堅持一下,他就會徹底的厭煩自己?


  是不是隻要她再咬咬牙,男人就能放過她?


  好,她再忍忍……再忍忍……隻要她身邊的人不再出事。


  盛珩連夜開車回別墅的時候,酒意已經醒了很多,他懊惱得很,又踩著油門急速飆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依稀記得,在那間昏暗的老樓房的房間裏,他跟那個女人說過的話。


  征服……他說他要征服那個女人。


  可事實根本不是這樣,事實是很多東西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已經跟征服無關了。


  他那樣的話,會讓那個女人誤會吧?她會不會還以為,他對她隻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在作祟?

  那個油鹽不進的女人,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他盛珩明明什麽都有,可為什麽每次在那個女人麵前,總覺得自己像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什麽也給不了那個女人!或許說,那個女人什麽也不感興趣……!

  第二天,一臉麵容消瘦的安正海回了家來,見到薑若的第一句話就是,“姐,我餓了。”


  薑若給安正海煮了碗麵,安正海一邊吃眼淚就“嘀嗒嘀嗒”的落了下來,她伸出手摸了摸安正海的頭發,想要安撫一下他。


  安正海雖然看起來堅強,可畢竟也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從小又和劉根琴相依為命的長大,現在劉根琴突然出事,他可能到現在都還接受不了。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麽好哭的,要堅強!”薑若摸了摸他頭頂的黃毛安慰著說。


  安正海用手肘抹了一把眼淚,含糊著說,“麵太難吃了。”


  薑若哭笑不得,她廚藝本就不高,會煮麵已經不錯了。


  “你這些天都去了哪裏?”薑若淡淡又問。


  安正海抹幹淨眼淚,一臉認真,“我去跟凱哥他們散心了,姐,我認真想過了,我們還是把發廊開起來吧!媽雖然不在了,但我們還得好好生活。”


  薑若見他能有這覺悟,臉色也終於好看了一些,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發廊在經曆了一個多月的休整後,又重新開業,裏麵的桌椅都已經鋪滿了灰塵,打掃起來花費了好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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