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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沒有人能拒絕

  第136章沒有人能拒絕


  那張熟悉的臉孔映入眼簾,白敬修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複雜。


  “鶯鶯,你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如果沒有誰的幫助,她一定不會混在這群士兵之中。


  鶯鶯隻是深深的凝望著他,她當初被煙煙算計,才會失身,可他如此的無情,竟是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讓她說,就那麽將她嫁給了張力!

  想著以前在山坳之中的快樂生活,雖然短暫,可他的眼中隻有她一人!

  那或許是她長這麽大,第一次有過的最快樂的日子!

  然而,一切全都變了樣子!

  她恨,恨蘇清淺,恨煙煙,更恨的是白敬修。


  明明她對他一片真心,卻被他如此的踐踏在腳下。


  遲遲沒有見她有什麽反應,白敬修不禁蹙眉,“要不要緊?”


  摸到她的脈象,並不是特別的好,臉色異常的難看,“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任何的意外!”


  鶯鶯深吸了口氣,嘴角有血溢出。


  她淒然一笑,下一瞬,一把小刀子用力劃在白敬修的手背上。


  長青一直留意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但見她這般,臉色驀然一變,一道淩厲的內勁向著她襲去,正中胸口。


  之前,鶯鶯便已經受傷嚴重,現在這一下,無異於雪上加霜。


  “哇”的一聲,她吐出一大口烏血。


  “王爺,您有沒有事情?”長青一臉擔憂。


  白敬修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那道傷口,—臉的若有所思。


  明明剛剛鶯鶯有機會可以將刀子紮在他的心口位置,為什麽隻是在他的手背上劃了一下?

  長青見他遲遲沒有應聲,趕忙招呼來軍醫。


  軍醫細細的幫他診了脈,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白敬修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濃重。


  凝眉沉吟了片刻,白敬修才大步向著鶯鶯而去。


  然,鶯鶯早已經咽了氣,死狀有些可怖,眼睛圓瞪,布滿恨意,可那嘴角卻掛著一絲詭譎的笑容。


  “王爺,死了也好!”長青擔心白敬修心中會覺得愧疚,勸著。


  “厚葬吧!”白敬修隻沉聲擠出了這三個字,便轉身離開。


  避世之所裏,蘇清淺還在努力的收集荷花滴露,可這滴露真的是太難收集了。


  不得已,她隻能去向雲逸求助。


  雲逸仍在入定狀態,蘇清淺無意間看到那桌子上有很多的頸瓶,與她用來收集荷花滴露的頸瓶一樣。


  不禁好奇的走過去,拔下瓶塞,卻見風吹簾動,她神色一駭,手抖了一下,頸瓶裏的荷花滴露灑在絳雲上,瞬間被絳雲給吸收了進去。


  她難以置信的回眸看了一眼帷幔後的雲逸,心口的位置湧上一股暖流,她就知道雲逸最為疼她,之前就已經幫她收集好了這麽多的荷花滴露。


  趕忙將這些頸瓶裏的荷花滴露澆在絳雲上,按著一瓶頸瓶可以吸收多少滴荷花滴露粗略的算了算,這些荷花滴露似乎正好九萬九千滴。


  她粗喘了口氣,剩下一千滴,估計還要再等上兩天!


  回眸又看了一眼帷幔後的雲逸,她取出竹炭筆,快速寫了幾筆,將短箋放在雲逸的腳邊。


  當房門關上,雲逸緩緩睜開眼睛,拿起腳邊的短箋看了眼,無奈的歎了口氣。


  清淺,為師能夠幫你的就隻有這麽多了!


  蘇清淺這兩天都睡在小舟上,終於在第三天早上收集到了足夠的一千滴荷花滴露。


  趕忙將滴露澆在絳雲之上,一道灼目的光芒閃爍了一下,絳雲達到了最亮的光芒。


  她去了雲逸的房間,想要推門進去道別,卻又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麽。最後,隻是在門外跪下恭敬的拜了三拜,轉身離開。


  蘇清淺來到荷花池畔,看到禦書房裏沒有人,估摸著這時候司徒淮應該正在早朝。心下一喜,集中意念,修地一下從畫裏鑽了出來。


  躲在暗處的司徒淮看到這神奇的一幕,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難怪蘇清淺會莫名奇妙的燒了皇後的衣裳,有些宮人與她對視的時候,也會覺得頭皮發麻,原來她真的不是一般人!


  想著快些出宮去找白敬修,她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暗處的那一雙驚奇的眼睛。


  就在她準備推門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身後那怪異的氣息,臉色驀然就變了。


  看樣子,自己現在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原本傷心至極,讓司徒淮將這幅畫拿走,一輩子就待在避世之所裏,潛心修煉法術,卻不想,自己還是放不下白敬修,這短短時間,已然為了他出來了兩次。


  倘若當時沒有讓司徒淮將這幅畫帶到這裏,她此刻哪裏還需要想這麽多?

  司徒淮喉間梗塞的厲害,一麵是親眼目睹蘇清淺從畫中走出來的驚訝,另一麵是能夠再度親眼看到活生生的她的激動,兩種情緒讓他隻能嘴唇翕張不定,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清淺遲遲都沒有轉過去,她相信,司徒淮既然能夠故意設下這一局,就一定不會輕易容許她離開皇宮。


  “清淺.…”


  聽到這帶著顫音的喚聲,蘇清淺用力攥緊了雙手,遲緩的轉身看著他。


  司徒淮眉間眼角都是化不開的喜悅,他大步向著她走去,就想要將她擁入懷中,蘇清淺卻是向後退了半步。


  這疏離的態度,著實刺痛了司徒淮的心。


  他目光充滿控訴的看著蘇清淺,“清淺,當日楚王傷你如何之重,你不會統統忘記了吧?”


  蘇清淺呼吸一滯,當日白敬修對她所做的事情,她至今都難以忘記,可是,這些日子,她也想清了很多,放下了很多。


  他失憶了,不記得自己了,難免會因此而對自己產生敵對的抵觸情緒。


  那時候,她若是能夠保持絕對的冷靜,孩子不會沒有,她也不會賭氣的回到避世之所裏,將一切鬧得這麽糟糕之後,她赫然驚覺,自己竟然還是無法忘記他!


  見她遲遲沒有給出答案,司徒淮的心就好像被刀割針刺一般,袖下的手用力收緊,骨節處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耳中的時候,讓人心緊。


  蘇清淺咬唇看著他,“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想要怎樣優秀的女子沒有?您對我的心思,我深深了解,可是,我無法回應你!”


  聞言,司徒淮一直壓抑著的情緒悉數爆發。


  “清淺,朕是一國之君,的確如你所說,要什麽樣的女子都可以,可是朕隻對你一人鍾情!”


  這般表白,若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想來都會覺得心跳加速,然後主動投懷送抱。


  可蘇清淺畢竟是一個穿越人士,並且,心中還深深裝著白敬修,縱然之前兩人之間發生了很多的不快,可她還是深切的知道自己的心裏裝著的是誰!


  “皇上,何苦這般執著?”


  她快速思量著,司徒淮既然能夠不上早朝而守在這裏,外麵必然也做了部署,隻怕今天自己無法輕易離開禦書房了。


  “朕喜歡你!”


  司徒淮隻有短短的四個字,卻是帶著不容半分退讓的堅決。


  她無奈的揉了揉額角,“皇上,我之前已經嫁過人,並且,這婚也是你親自賜下的!”


  司徒淮負手身後,挑了下眉尾,向著她大步走來。


  蘇清淺眸中升起戒備之色,向後退了半步。


  司徒淮眯了下眼睛,強自壓下心中的那抹受傷的刺痛感,“隻要你答應朕,朕可以給你任何一個別人都無法比及的殊榮身份!”


  聞言,蘇清淺隻覺得司徒淮瘋了!


  “皇上,你這樣沒有一點兒意義!”


  司徒淮已經快要來到她的麵前,原本蘇清淺還不想撕破臉,可是她現在很擔心白敬修,明明知道是個火坑,卻死腦筋的還是打算跳進去,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清淺,朕若想要誰,還沒有人能夠拒絕!”他薄唇緩緩輕啟,說出來的話,透著十足的冰寒之氣。


  蘇清淺不由打了個哆嗦,袖下的手用力一攥,理智迅速回籠。


  “皇上,你想要誰,的確沒有人能夠拒絕!可是我,蘇清淺不是人!所以,我可以拒絕,如果你真的要苦苦相逼,那抱歉了!”


  她眸光堅定,並沒有說出如果司徒淮要繼續相逼,她會怎麽做,但那沉冷的語氣,足以讓人知道她是如何的堅決。


  司徒淮心中的悲傷越來越濃鬱,他深深的看著蘇清淺。


  自從回到京城,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知道了這幅畫的秘密之後,他更是每日都期盼她能夠出來,即便隻是一眼,一刻鍾,隻要能夠讓他看到活生生的她,就已經足夠。


  如今,她就這般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可為什麽,他的心卻是這般的痛?


  “清淺,朕對你不好嗎?”


  蘇清淺對上他那雙充滿了控訴的深瞳時,抿了抿唇。


  “皇上,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你這根本就是在強求,我斷然不可能答應!”蘇清淺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再被別人逼迫著做什麽。


  司徒淮怒極反笑,“清淺,朕對你癡心一片,隻要你答應朕,朕可以讓你做一國之後,還可以為你遣散後宮!”


  聞言,蘇清淺的心驟然一沉。


  司徒淮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如果為了她一個人就遣散後宮,那要那些女人怎麽辦?

  畢竟是一國之君曾經寵幸過的女人,如果要遣散後宮,這些女人的後半生就隻能孤獨終老!

  “皇上,你可不可以醒一醒?”她是真的惱了,聲音止不住拔高,有些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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