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墜機之謎
我問道:“好好的怎麽提到老侯寡婦呢?”
戴笠說道:“寡婦本身就是個比較神秘的人群,在告訴你老侯寡婦的事情之前,我先給你說個關於寡婦的故事吧!”
我說道:“在下洗耳恭聽!”
戴笠說道:“清道光四年,有一個舉子進京赴考,住進一家客棧,老板娘是新寡的少婦。因大雪封路,無法前行,連住幾天。孤男寡女,天天對望,日久生情,就動了念頭了。在起了淫念之後,舉子到寡婦房前欲舉手敲門,忽然想到:‘不可以!我是去考狀元的,這一進去要是犯了淫,天庭會除名的,回去吧!’他這邊回去了,她那邊卻起了念頭,想去找他了。一出門,心裏想到:‘咦!不可以,我是個寡婦,應該為丈夫守住貞節才對,怎麽看到年輕人就忘了本份,不可以,回去吧!’為丈夫守節,守得貞操清白,死後可以升天的;但若是寡婦犯淫,這個罪惡也足以令她下地獄的。所以這個寡婦想到這裏,就回房去了。
這男的回去以後,禁不住欲火的煎熬,又來到女的門前,敲了門。寡婦就起來開門時,那男的又趕快跑掉,因為他又覺得不可以這樣做,怕犯了淫會被革名。古人講,縱然你有很好的學問,命中注定是狀元,倘若犯了淫,或是造了惡,天庭會除去你的狀元名份的。所以他趁女的將要開門,趕快回頭去了。但是那個女的已經知道了,也跟過來敲他的門,而內心又掙紮地告訴自己,不可以失節,又回去了。就這樣來來回回走了兩三次。最後一次,這個男的起來開了門。兩個人在那邊猶猶豫豫,又想要,又想不可以這樣做。
就在這要成不成的時候,聽到空中有聲音說話了:‘你們兩個王八蛋要幹又不幹,把我的功過簿畫得稀巴爛!’說完就甩下一個東西來。
他們兩個聽到這些話嚇得發抖,趕快撿起來看,原來是一本‘功過簿’,上麵有他們的名字:一個今科狀元,犯淫革名,打叉畫掉了;一個是守節寡婦,死後升天,現在犯淫,也畫掉了。再看看,又寫‘不犯’,勾上去;再看下麵,又寫‘犯’,又畫掉;然後又是‘不犯’,勾上去;‘犯’,畫掉。把這本功過簿又畫又勾,弄得一塌糊塗。這兩個人一看,趕快各自回房,從此再也不敢犯淫念了。”
我說道:“你說這個事兒是什麽意思呢?”
戴笠說道:“我想告訴你一個道理,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很多人以前誤認為隻要行為上不犯,隻生淫念,起色欲之心,沒有實質的行為,便沒有罪過或罪過是輕的。其實不是這樣啊!凡是人動了邪淫的欲念,就是大過。
如果神明若不如實記錄申報,將其隱匿或是漏掉,就連對於專管這件事的神明來說都是大過!
所以人要想得福報,還是趁早摒棄邪淫妄念。因為色欲心一起,即為大過,自招禍患。從此改變命運,損福折壽,惡運相隨,其實皆為自取。”
我說道:“您這是有點兒含沙射影的意思嗎?還是指桑罵槐呢?大家都知道,我是個作風正派的人!”
戴笠說道:“很多事兒,不是你自己想的那樣,上天也許給你安排了一條路,讓你走!但是你可以走,也可以不走!你走了算天意,你不走是你自己的心意!你說你是作風正派的人,為什麽你會有那麽多的黃金呢?這麽多年來,你又做了多少對得起良心的事情呢?”
我一時之間居然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戴笠繼續說道:“才發君心天己知、何須問我決狐疑、願子改圖從孝悌、不愁家室不相宜。這首詩現在符合你的心態吧?你想要回家,想要回去見你老婆孩子,從一開始就是,然而你總是身不由己,我要告訴你的秘密其實就是,從一開始的時候,你就可以選擇另外一條路,然而你沒有!你還試圖去完成零錢啊交給你的任務。我的秘密就是,我已經完成了任務,我現在可以脫離苦海了!”
我問道:“什麽任務?”
其實我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當然知道是睡女人的那個任務。
戴笠也不看我的神色,隻是輕聲說道:“都是同樣的任務,老人家的任務,你的任務,我的任務都是一樣的!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到處都找不到女人?”
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麽?你看現在白光和任曉楠都是女人啊!還有你那三十多個女屍,不都是女人嗎?那首詩的含義不是告訴我們不要挑剔嗎?我們連女屍都複製了!哪裏想得到,你有這麽多!”
戴笠說道:“有時候你認為是好的,未必是好的,有時候你認為萬無一失的,說不定就漏洞百出了,我現在想要告訴你的是當你認為一切萬無一失的時候,就是你要倒大黴的時候了,永遠不要相信別人給你的承諾,你越是想要做好,你失敗的幾率就越大!”
我說道:“您說的太抽象了,您到底要說什麽呢?”
戴笠說道:“交接完了以後,你要掌握堅守待援,班自為戰,人自為戰,相互支援的戰術,將主要兵力配置在各製高點,機動小分隊駐守在營房,咱們目前能調動的包括2個團零1個營及裝甲、汽車隊,還有步兵、騎兵、炮兵、裝甲兵、空軍航空偵察機。一般來說在這裏守上個幾年是不成問題的,你就偏安一隅,當個新疆王也好。”
我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現在最應該做的其實是學會放棄懂得放下是不是?”
戴笠說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地下工事研究佛法,我曾經多次深入新疆、青海、甘肅三省交界的柴達木盆地去悟道修行,後來我通過感化的方式,吸納了烏斯滿、胡賽因、畢善錄、哈裏伯克等四支武裝力量,共約5800餘人。為我效力,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夠說服人心,你看你被我說動了,但是方向錯了,我希望你能做個好人!做個有理想道德的人!給我點兒錢,我就卸甲歸田了,你可以為所欲為!”
我終於明白他到底啥意思了,他想和我要錢。
我說道:“您出來這麽多年了,肯定沒少掙啊!就我所知道的,當年孫殿英拿東西換軍長,也是您出力啊!您還在乎我這仨瓜倆棗的嗎?”
戴笠說道:“那些東西都是不祥之物,要不是帶著從墳裏出來的東西,何至於墜機呢?當初你也弄了一串烏木鬼珠啊!好像還有一個雙魚如意還是雙魚玉佩來著,這些事兒我都是知道的!”
我問道:“東西確實是有,不過那是孫殿英念在同鄉情誼上給我的。對了!墜機的話,這裏麵有啥說道嗎?”
戴笠說道:“我在民國二十七年(1938年)的時候曾經組建過一個督導團,我和一個天主教神父、比利時人雷鳴遠是籌建者,成員除天主教徒、軍統分子外,還吸收了許多土豪、紅槍會徒,以及地痞流氓,我之所說這些東西邪門是因為我的這幫督導團成員裏,隻要是有帶著死人東西坐飛機的,就一定會從天上掉下來!”
我問道:“我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我沒有帶死人的東西啊!”
戴笠笑著說道:“你沒有!不保證其他人沒有啊!你們帶的黃金來路明晰嗎?金銀細軟就沒有死人血,就沒有人命?”
我想想也是,我們這行賺錢,除了敲詐勒索就是收受賄賂,不然就是殺人害命圖財了。
戴笠說道:“活到我這個年紀什麽都看淡了,其實我就是弄點兒安家費而已,你那麽些個黃金也花不完不是?”
我說道:“哪裏那麽多黃金?”
戴笠說道:“你小子少給我裝糊塗,你那架C-47在哪裏呢?把坐標給我!”
我說道:“坐標的話,您不是知道嗎?當初讓我們改飛迪化,說給我們空投物資的都是您吧!”
戴笠笑道:“5瓦的地麵發報機和15瓦的電台岩,發出來的信號既能救人又能害人,物資是空投了,然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連飛機都不見了,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唄?”
我說道:“這些事兒讓我解釋,我怎麽說的清楚,我連為什麽掉下來都不知道啊!”
戴笠說道:“為什麽掉下來,就看你的內心咯!你也在暗戰序列工作過,相信你也破獲過中共方麵的間諜網絡;捕獲他們安插在我處的高級臥底;你也曾暗殺過對方的高層領導;也曾暗殺意欲投敵的我方高層;但是你怎麽能想不明白你是怎麽掉下裏的呢?”
我說道:“為什麽墜機這件事兒確實非常困擾我,還請您告訴我到底為什麽我乘坐的飛機會發生墜機事件?”
戴笠說道:“在C-47飛機裏麵有一個氣壓計,這個氣壓計裏麵有保險絲,這個保險絲要是被弄斷了,一旦飛機飛躍雲層超過五千米高空的時候,氣壓計就會報表,從而引起整體飛機的爆炸!”
我說道:“這玩意兒必須得自己人動手,不然在氣壓計保險絲那裏動手腳,儀表盤會發生異常顯示的!”
戴笠說道:“其實也不光是這樣,最主要的是,你們帶了不該帶的,死人的東西!”
我說道:“這不可能啊!我是沒帶,至於李寶三、閆旭達還有黃胖子,我是了解他們的,我覺得不會!”
戴笠笑了,繼而說道:“當年我那個飛機上就是帶了一把乾隆用過的九龍寶劍,那真是一把好劍,可惜了!你想知道你那個飛上有什麽嗎?”
我搖搖頭說道:“這個不知道啊!”
戴笠說道:“重慶兵工署署長、槍械所所長李寶三,他在重慶倒騰槍的時候,曾經收到過一樣奇怪的東西。”
我問道:“什麽東西?”
戴笠說道:“聚寶盆!”
我驚呼道:“這小子怎麽會有聚寶盆?”
戴笠說道:“其實所謂的聚寶盆就是一台複製設備,不管是什麽放進去都能複製出來,後來聚寶盆被毀了,裏麵掉出來的東西才是關鍵!”
我問道:“掉出來什麽了?”
戴笠笑道:“雙魚玉佩!”
我說道:“難怪我們變成黃沙子人的時候,我們看到天上還有一台C-47!”
戴笠說道:“是的,現代科技文明是無法解釋的,這個東西能複製一切,甚至複製空間,複製時間,隻不過很多時候,它會把事情弄顛倒,然後再不斷的修整,以至於有時候在一個空間內,會出現許多個不同時空內的同一個人,然後為了彌補這種缺憾,它再毀滅掉這一切。”
我問道:“這雙魚玉佩現在到底在哪裏呢?”
戴笠問道:“你確定你知道老侯寡婦是誰嗎?”
我說道:“這事兒一直和蔚豐厚票號有關,他們和老侯寡婦是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的,因此我分析,這老侯寡婦是不是就是幕後指使呢?”
戴笠說道:“老侯寡婦、羅布泊大神!這你都聽說過是吧?”
我說道:“是啊!還說我是冥界使者什麽的!”
戴笠說道:“其實老侯寡婦就是真正的羅布泊大神!”
我看了看白光說道:“老侯寡婦深處鬼沒的!”
戴笠也看了一眼白光,隨後又看了看任曉楠說道:“張司令,意大利末世神學家、佛羅倫薩教派創始人尤阿興姆·菲奧雷斯曾經提出過‘聖父之國’‘聖子之國’之後的‘聖靈之國’即上帝拯救世界後,完美、無盡止、由聖父、聖子、聖靈統治、以基督為王的第三階段神國。這羅布泊就是最完美的第三階段——聖靈之國!
羅布泊大神號稱統領整個西部地區,她是個女子,還是個寡婦怎麽統領?她要找的並不是冥界使者,而是和她睡覺,替她賣命的人!
不管是穿越地獄的婚禮,還是後來的靈簽內容,都是離不開與人睡覺、喜結連理,而且方圓千裏沒有女子,怎麽辦?”
我說道:“你這麽說我好像明白了!”
我的話音剛落,我看到井口次郎朝著任曉楠使了個眼色,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任曉楠和白光兩個人同時從袖口中抽出來兩條黑色的東西,直奔戴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