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我的功勞?
回到房間後,鬱笙沒有在裏麵看到男人的身影,她拿了衣服就進了浴室洗澡。
等從裏麵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回來了,坐在床頭,手裏擺弄著他的手機。
鬱笙走了過去,擦得半幹的頭發隨意地散在肩側。
她邊擦著頭發一邊跟男人提起了小家夥要去表演的事。
商祁禹的隻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子,沒發表什麽態度,但是隱隱地能看出點男人的不屑。
“一諾有個好像還挺喜歡的小女孩,這次是演的公主。”鬱笙莞爾,“看他得瑟的樣子,沒準還真是王子也說不準,我問了他,他說是秘密。”
商祁禹掃了她一眼,將她圈到自己腿上,接過了鬱笙手裏的幹毛巾,動作溫柔地替她擦著頭發,開口漫不經心地埋汰自己的兒子,“他能演什麽王子?我看演個小矮人都不夠。”
“……”鬱笙無語,有這樣當人爸爸的嗎?這麽說自己兒子。
見鬱笙不信,商祁禹忽然伸過兩隻手指過來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到時候看著就是了。”
他好歹也養了他四年多,怎麽著也是知道他的性子,如果是演的王子,早該蹦起來了。
還用得著說什麽秘密?
鬱笙拍開男人的手,嗔了他一眼,“哪有人這麽說自己兒子的?”
商祁禹扣著她的腰,薄唇吻她的臉頰,嗓音模糊道,“是我兒子我才這麽說。”
鬱笙抿唇,沒有說什麽,乖乖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隨他替她擦頭發。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鬱笙眯了眯眼,嘟囔了句,“我已經答應了他了,要去的。”
“嗯。”商祁禹淡淡地應道,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了她睡裙領口下那豐潤的胸,驀地呼吸微沉了幾分。
她睡覺不習慣穿內衣,洗完澡出來,就快要睡覺了,所以這會兒並沒有穿,引得男人有些口幹舌燥。
鬱笙卻沒有發覺,姿勢舒服地享受著男人的服務,感覺到男人的手臂幾次擦過她的胸前的綿軟,不由地輕哼了幾聲,“商祁禹——”
“怎麽了?”男人淡淡地收回手,看著她,眼神溫和。
鬱笙耳根子都發紅了,她見男人坦然的模樣,又覺得可能事自己想太多了,有些迷糊地搖頭,“算了,沒什麽。”
商祁禹輕“嗯”了一聲,繼續幫她擦頭發,手臂觸碰到女人柔軟的地方,隻覺得某處愈發緊繃起來。
“你故意的?”鬱笙臊紅了臉,忍了忍,還是伸手扯掉了男人手裏的毛巾。
商祁禹唇邊漫出低笑,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寬厚的大手覆了上去,在她耳邊曖昧低語,“好像比以前大了,我的功勞?”
鬱笙推開男人的手,沒好氣地瞪他,這男人越來越不正經了。
她從男人的腿上起來,抬著白嫩的小腳踹了踹他的小腿肚,“快去洗澡,臭死了。”
商祁禹捏著她的小腿,輕輕一扯,把鬱笙拉了些過來,“臭?你再好好聞聞——”
鬱笙剛想回嘴,後頸被男人的大手扣住,用力扯進了他的懷裏,她整張臉貼上了他的胸膛。
男人身上的味道其實很具男人的陽剛味道,混著清淡的氣息,不難聞,可以說是要相反的,好聞。
男人胸腔微微震動,低笑從唇邊蔓延,沉黑的眸裏多了幾分戲謔,“還臭嗎?我脫了衣服你聞聞?”
鬱笙想說話,隻是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嘴都悶在他的胸膛上,根本不能說話。
商祁禹一手扣著他,一手慢條斯理地去解襯衫的扣子,鬱笙有些喘不過氣來,被他悶得直在他的腰間亂撓,兩隻小爪子不怕死地撓他。
隻是男人長期鍛煉的身體,腰間都是肌肉,她那點戰五渣的體力跟撓癢癢似的。
小貓兒抓來抓去的後果就是,把男人撩出火了。
商祁禹呼吸粗重了下來,扣著她脖子的手放鬆了些,另一隻手飛速地解開襯衣的扣子,將襯衫敞開。
鬱笙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臉又被男人悶進了他的胸膛,直貼著他溫熱的肌膚。
鬱笙都快哭了,這男人報複心理怎麽這麽強,她不就是說了句他臭嗎?
“還臭嗎?嗯?”男人說話時,尾音微微上揚起,帶著勾人的意味。
鬱笙搖搖頭,嗚咽著吐字,“不……不臭了。”
就算是真的臭,他這樣,她敢說嗎?
商祁禹笑出聲,抬起她的臉頰,低頭湊過來吻了一下,“乖。”
鬱笙臉上被憋紅了,嗔著一雙水潤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小聲地嘟囔,“壞男人。”
商祁禹也不生氣,手指在她下頷處來回摩挲,噙著笑意的眼神沉了幾分,低頭便吻上了女人那因為生氣微微撅起的嘴唇。
鬱笙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反抗起來。
商祁禹也沒有強求,輕而易舉地任她推開,他將她摟緊了幾分,呼吸微沉,“壞就是來治你的。”
“……”鬱笙橫他一眼,低頭幫男人理了理身上敞開的襯衣,“你去洗澡吧。”
“嗯”他隻出了個鼻音,手指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乖乖在床上等我。”
鬱笙臊得不行,沒理他,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他快點去。
商祁禹淡笑著湊過來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就鬆開她,起身進了浴室。
鬱笙擦幹了頭發,然後去了小家夥的兒童房裏看了一眼,小家夥已經睡了,身上的被子被踢開了不少,她彎腰替他重新蓋好了被子,才轉身出去回了主臥。
剛進房間,就聽到了手機震動發出的聲音,是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鬱笙走了過去,看了眼顯示,發現是大伯鬱正鬆打來的電話,她輕輕蹙眉,並不是很想接。
手機安靜下來後,又響了一遍,一聲聲的震得人覺得心煩。
她深吸了口氣,在手機停下來之前,還是接起了電話。
“有事嗎?”鬱笙問,聲音很冷淡。
在這個時候打來,無非是因為那天的事,方晉又是方曉的外甥,外加這件事鬱暖也有參雜其中,所以目的很顯而易見了,他們坐不住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