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換你壓著我
“我沒有。”鬱笙搖頭,瞧著男人的神色,嗓音柔軟地道。
男人的大手下滑,握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半眯著眼,語氣不滿,“沒有什麽?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鬱笙望著男人的俊臉,抿唇笑著,“我隻說親一口,又沒說親哪裏?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嗬……”商祁禹睨著她,指腹覆在她的嫩唇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你這張嘴到是越來越利了。”
“我……”她才說了一個字,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低低的嗚咽聲。
一記綿長的深吻結束,男人垂首抵著她的額頭低笑,“不過也挺甜的。”
鬱笙嗔怒地瞪他,動了動被他捏在頭頂的手,沒好氣地嚷,“放開我!”
商祁禹淡淡勾唇,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卻依舊沒有從她身上離開。
他覆在她上麵其實很重,雖不至於壓著她,但是那種無形的壓力也十分磨人。
鬱笙抬手撐在男人胸口,襯衫的布料在手心摩挲了幾下,帶著男人身體的熱度,讓她臉上不爭氣地紅了起來,“你別壓著我——該下去了。”
商祁禹掃了一眼女人紅起來的麵頰,大手扣著她的細腰,摟著她轉了個身,兩人的姿勢便換了過來。
鬱笙愣了一下,小手撐在他的胸膛,正要起來。
被男人察覺了意圖,那兩條修長的腿輕而易舉地壓製住了她的,大手緊扣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裏帶出幾分輕笑,“那換你壓著我。”
鬱笙動了動被壓著的兩條腿,無語地嗔了男人一眼,“無聊!”
商祁禹捏了捏她的臉頰,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睛,“無聊?那正好,做點不無聊的事。”
鬱笙想了會兒,一臉欲言又止地看他,“過會兒就可以吃飯了,不要鬧了。”
“還早。”男人抬手將她提了上來,黑沉沉的眸看她。
鬱笙被他看得心跳都亂了幾分,但也知道他隻是說說的,稍稍鬆了口氣。
她放軟了身體,趴在他的懷裏,抿起嘴角,手指碰了碰男人微冒青茬的下巴,過了會兒,輕輕歎了口氣,“我一個人整天在家裏挺無聊的。”
商祁禹低頭,薄唇碰了碰她的手指,“明天來給我送午餐?”
“……”鬱笙無語,她從崴傷了腳,就一直在家裏,每日隻能看看電影看看書,等著這父子倆回來。
鬱笙抬頭,一口咬在男人的下巴上,不滿地嗚咽,“我想去上班了。”
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大問題了,腦後的傷也差不多好全了,她覺得並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一直呆在家裏,真的要被男人養成米蟲了。
商祁禹“嘶”了一聲,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鬆開了牙,輕描淡寫地拋出幾個字,“下周,嗯?”
“好。”鬱笙其實更想明天就回去上班,隻是見男人的臉色,她還是收起了得寸進尺的想法。
商祁禹睨了她一眼,不鹹不淡地開腔,“明天過來,給我送飯。讓林叔送你過來——”
“嗯……”鬱笙側頭靠在男人的肩上,輕眯起眼望著男人凸起的喉結,緩緩地開口,“明天中午想吃什麽?我做。”
“都可以。”商祁禹吻她臉頰,低聲地說。
鬱笙伸手摟著他的胸膛,黑白分明的杏眸彎了彎,嗓音溫軟地報出了幾個菜名,問他意見。
商祁禹將臉埋進她的柔軟發絲間,勾唇而笑,“嗯,隻要是你做的都行。”
兩人在房間裏膩了會兒,直到晚餐時間才下了樓。
商一諾掃了眼動作親密的兩人,小嘴撇了撇,不會是上去妖精打架了吧?
鬱笙對上小家夥的眼神,麵上一紅,發燙了起來,腦子裏無端地想起了他之前說的,什麽妖精打架。
頓時臊得不行,還不到五歲的孩子,怎麽會懂得這麽多?
小家夥傍晚的時候吃了肯德基,回來又吃了不少的曲奇,晚餐隻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
餐後,鬱笙讓林嫂煮了銀耳湯,省得晚上小家夥又覺得肚子餓了。
等銀耳湯煮好,放涼些了,鬱笙才招著在客廳裏到處亂跑的孩子過來。
他剛得了個遙控汽車,玩得不亦樂乎,是上回男人出差的時候帶回來的。
小家夥喜歡汽車模型,不過看來是這個遙控汽車比較得了小家夥的心意。
聽到鬱笙的聲音,小家夥就跑了過來,把遙控往茶幾上隨便一放,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鬱笙。
鬱笙抽了幾張紙巾過來,端起小家夥的臉蛋,幫他擦了擦鼻尖上的汗,“好玩嗎?”
“好玩。”小家夥咧開嘴笑盈盈地說,“我以後要開真車。”
鬱笙笑了,點點頭,把擱在一旁的銀耳湯端了過來,喂了他一口,商一諾配合地張口,一麵看著她說,“阿笙,我這星期上完,培訓班就結束了耶。”
聞言,鬱笙愣了一下,才發覺都快八月底了,還有十天不到就要開學了。
鬱笙又喂了他幾口,聲音溫和地問,“怎麽了?”
“我們下周日有個才藝表演,要你們家長都來。”商一諾摸了摸小腦袋,眨巴著眼看著鬱笙說。
“好啊!”鬱笙點點頭,對上小家夥亮閃閃的眼睛,溫溫柔柔地道,“我會跟你爸爸說的,我們會去的,你有報什麽表演嗎?”
“有啊!”商一諾努了努嘴,示意鬱笙再喂他一口,鬱笙見了,舀了一勺銀耳到他的嘴邊,小家夥乖乖地吃進嘴裏,過了會兒就聽見小家夥得意洋洋地說,“我報了話劇,是睡美人的話劇哦!偷偷告訴你,上次生日宴那個同學是演的公主呢!”
那個小女孩鬱笙有印象,瞧著小家夥高興的樣,笑了笑問他,“是嗎?那你演什麽?是王子嗎?”
商一諾神秘兮兮地看了鬱笙一眼,湊著小臉過來,悄悄地說,“是秘密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鬱笙見他不願多說的樣,也就沒有開口問,伸手點了點小家夥的鼻尖,“好,我不問了。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