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不會離開
坐下座位,陸父就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陶詞蹙眉,不說話,等著陸父開口。
“我聽說子風最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陸父麵色嚴肅,語氣不善。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陶詞點頭,不否認也不懼怕。
“長話短說,我希望你離開子風,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來打擾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這是一張卡,裏麵有一千萬,密碼是你的生日,算是我補償你的。”
說完,陸父就把卡遞了過去。
陶詞看著推過來的那張卡,眉心微微一皺,迅速地將卡按原路推回,“陸伯伯,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她沒想到,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陸父是她一直最尊敬的人,竟然有一天會這麽對她。
陸父沒有動那張卡,視線一直都放在陶詞身上,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看穿。
“陸伯伯,您一直以來都是我最尊敬的人,但是和子風在一起的這件事上,我是不會退讓的!”陶詞交疊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但是她一直和陸父保持著對視的狀態。
陸父輕笑,端起酒杯淺酌著紅酒,他也沒有打斷陶詞的講話,一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陶詞稍稍放鬆了一下,揚起笑容說道:“陸伯伯,你為何不放手讓我和子風試試呢?沒試過你又怎知我對他不是真心?我這次是很堅定地要和子風在一起,陸伯伯你就不必費太多唇舌來勸我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並不想讓陸子風失望。
“既然你說了我是你從小到大都很尊敬的長輩,那麽我在這件事上也不強求你。”陸父放下酒杯,並沒有將桌上的那張卡收回來,但也沒有再強求陶詞一定要同意他的要求。
“但是也許你現在不會那麽想,但是在日後的點點滴滴上,我想你應該保持不了你的初心。”陸父講完不再多說。
他對著陶詞露出一個風度翩翩的儒雅微笑,然後便站起身離開了。
隻是那張卡,依舊是留在桌麵上。
陶詞端起自己那杯沒怎麽碰過的紅酒,淡淡的嚐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口中時,帶來的觸感卻並沒有澆滅她心中的煩躁。
陸父的話如同一塊石頭,堵在她的心裏,微微有些難受。
陶詞回去整理了昨晚簽訂的那些訂單,將它們都整理出來。看到這些訂單,她就想起自己之前經曆的起起落落,甚至是名聲掃地的那一段時間自己的狀態。
現在隻有看到訂單她才能稍稍的高興。
陶詞感覺到自己看訂單是的視野有些模糊,隨後伴隨著一陣暈眩。她以為是自己累了,想要喝水醒醒神,但是看杯子的時候出現了重影,重心不穩把被子推翻了。
她輕呼,想要將杯子的碎片撿去垃圾桶裏,但是她發現她根本就沒有站起的力氣。她又發覺自己有很明顯的興奮感,隨後她呼吸有些困難。
呼吸困難以及莫名其妙的興奮感阻礙了她的大腦思考。她無法分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自己究竟是太累了還是因為哪些原因。
辦公室外的一個員工聽見聲響,敲門就直接進來了。
“詞姐,你沒事吧?”她把陶詞扶起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自己去把杯子的碎片撿好,然後倒了杯水給陶詞。
陶詞喝過水之後,稍稍清醒,“我沒事,可能就是有些累了,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員工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說:“詞姐,你臉色有些蒼白,你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病了你大可以不用工作養好病了再來呀,這麽拚也不怕拖壞身體。”
陶詞瞬間明白這個小丫頭誤會她的狀態了,以為她隻是生病但是為了工作在拚命。“沒有的事,可能是我昨晚陪客戶喝酒,喝得太多了。”
“不礙事的,你先回去工作吧,我稍稍休息就好。”陶詞將人調回去工作,自己就躺在這張沙發上小憩一會。
臨睡之前,她還一直在想究竟是什麽緣由,讓她出現這種狀況,明明之前都還好好的,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腦子還是不太清醒的她總是想不到毒品那邊去,還是一直認為隻是喝酒喝多了的後遺症。並沒有放在心上,隨後她便沉沉睡去。
等她醒來時又繼續趕工作,等她結束工作之後已是下午五點鍾。
陶詞瞬間清醒,還有五分鍾,陶然就放學了,她現在過去的話可能還會耽誤些時間,要晚到學校了。
她匆匆披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走。她走的不過路段還恰巧碰上了塞車,導致她到達學校時拖了十分鍾。
陶詞在校門口沒有看到陶然,慌張地跑到她的班上去找她,但是一個人都不在了。陶詞又匆匆的往外趕,在這偌大的校園盲目地找尋。
而此時的陶然被一群小孩子堵在了教學樓和學校圍牆之間的小巷子裏。動彈不得。
“你哭啊,哭得大聲點說不定你媽媽就來了。”一個小孩子扯著嗓子吼陶然,“你為什麽不哭啊,你媽媽都還沒來,說不定你哭了我就讓你回家了。”
陶然沒有講話,一直冷眼看著他們。旁邊的女孩子也對她指指點點。
其中有一個站到陶然的麵前,拿起小小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肩頭戳著:“就是,我媽媽都跟我說了,你媽媽之前設計衣服的時候還作弊了呢,就是抄襲!”
陶然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小女孩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肩膀上的時候,她的眼裏才閃過一絲不耐煩,然後拍開她的手。
“我媽媽根本就不會抄襲!你們這是汙蔑!”
那些小孩子見陶然推她們,所有人都動起來了,都在把陶然往巷子裏逼近。
“你們要幹什麽?你信不信我找人過來!”陶然威脅她們說。
有些胖的小孩子指著她,“就你?聽說你爸爸不要你和你媽媽了,就你媽媽那樣的女人,活該被你爸爸拋棄!”
陶然捏緊了小手,就這一點上她不知道要怎麽去回答她們。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