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針灸
“虞姐究竟行不行啊!”阮泓不由問了一句,“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可別亂來啊!”
阮老夫人掄起拐杖打過去,“不會說話就把自己閉上。”
她的寶貝孫女一定會沒事的!
阮泓默默在心裏祈禱起來。
林毓急的走過來走過去,差點和素鯉撞個正著。
“站住。”君離忽然開口道。
素鯉一禮,“奴才參見王爺,王爺有何吩咐?”
“阮二小姐為何會中毒?”君離開口。
說起這個,素鯉有些憤憤的開口,“小姐今個從馬場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大小姐,後來小姐支開我和大小姐說了一會兒話,等小姐回來吃過飯之後就這樣了。”
君離揮手,示意她可以去忙了。
“現在去肯定是抓不住她的任何把柄了。”鬱五淵沉聲開口,心裏給阮伊柔狠狠記上了一筆。
“確認是她嗎?”君離開口。
阮幕安淡聲開口:“十有八九!”
既如此,那就不必放過了。
君離負手,看著鬱五淵淡聲開口:“一個人做的再好,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如果真的沒有那我們可以製造出來。”
鬱五淵似乎明白了什麽。
阮泓看著君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人的心腸可真黑啊。
“立影,找一份這樣的毒藥放在阮伊柔房間裏麵。”君離開口。
立影應了一聲,人都沒出現就走了。
阮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鬱五淵頓時明了,向君離一揖就走了。
把柄送到,他也該出馬了。
“少卿大人稍等!”素巧從屋子裏麵出來,盯著一家子的目光屈膝一禮,“小姐說,讓少卿大人審問一番就把人放了,放的借口就是二小姐大人大量不計較此事,和解了。”
“然後呢?”鬱五淵開口。
素巧屈膝,“小姐自有大禮在等候她。”
“.……”鬱五淵覺得,阮白虞動手的話,隻怕比他還狠吧。
素巧向君離一禮,開口道:“王爺,小姐讓你給那位謀個官位。”
“和阮伊柔幽會的那個男人?”君離似乎明白這丫頭想要做什麽了。
殺人先誅心。
素巧點頭,“王爺知曉小姐心思,想來就不用奴婢細說了,奴婢告退。”
說完,素巧就進去了。
鬱五淵和幾位示意之後朝著外麵走去。
林毓硬是不知道他們打什麽啞謎。
阮幕安和蘇葉將阮老夫人送回去休息。
“虞姐那臭丫頭要做什麽?”阮泓虎著臉開口。
君離一揖,“伯父,這殺人不如誅心,阮伊柔自幼驕傲,若是到時候和妾室同時過門,會如何?”
自然是會淪為這滿京城的笑柄啊。
“嫁過去之後,日日被一個妾室騎在頭上,你說又會如何?”君離開口。
這自然是比死了那還難受啊。
一個出身尊貴的大小姐事事被一個什麽都不如她的妾室壓一頭,何等憋屈。
“那個時候,她會選擇兩條路。”君離不緊不慢開口:“要麽就是紅杏出牆,要麽就是毒殺丈夫在弄死小妾,但不論那一條,不都是死路嗎?”
阮泓看著君離,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肯定是你帶壞了我女兒!”
他好好的一個閨女,就是跟著這個黑心肝的學壞了!
君離默默背下這個鍋。
林毓沒好氣錘了一下阮泓,道:“殿下此舉,還是仔細些,以免露出破綻。”
君離頷首。
等阮幕安夫婦回來了,裏麵似乎也沒有什麽動靜。
一個時辰過去了。
晏陽打開門出來了,一揖之後就去熬藥了。
這藥難熬,他可真不敢假手於人。
過了好一會兒,阮白虞出來了。
林毓趕緊上前來扶著阮白虞,而後上去伸手扶住她,“沒事吧,看你臉色都白了。”
阮白虞搖搖頭,然後讓林毓進去看看阮沐初。
君離上來扶住她,讓林毓進去看阮沐初。
阮白虞半趴在君離懷裏,“這針灸真的累人啊……”
現在感覺自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君離索性將人抱起來,“我送你去隔壁休息。”
在阮泓殺人的目光之中,君離將人抱走了。
看著氣得吹胡子瞪眼的阮泓,阮幕安摸了摸鼻尖,對君離表示同情。
走到長寧院,素梅已經準備好的洗漱用具。
簡簡單單洗漱之後,阮白虞就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了。
“沒事了?”君離給她捋捋頭發,問道。
阮白虞點點頭,道:“等在針灸幾次就差不多了。”
“睡吧,我去看看也回去了。”君離低頭輕輕她的臉頰,就起身出去了。
若是他在待下去,隻怕阮泓要殺人了。
等君離折回來,挨了阮泓的白眼。
沒一會兒,林毓從屋子裏出來,開口道:“我瞧著初姐是好些了,今晚上多虧了殿下的大夫。”
“是阿虞的功勞。”君離溫聲開口,“既然阮二小姐沒事了,伯母和伯父你們早些休息。”
阮泓點點頭,“幕安,送送殿下。”
阮幕安點點頭,然後和君離出去了。
蘇葉行禮之後也回屋了。
送走了君離,阮幕安才折回來。
國公府算是安寧下來了。
可是,阮鵠家正熱鬧。
鬱五淵坐在一邊,廷尉的人四處搜羅起來。
最後,阮伊柔撒著頭發被壓上來,一邊的侍衛手裏那這個一個瓷瓶。
“大人,人證物證俱全!”侍衛高聲開口。
鬱五淵看著阮鵠,“人以及抓到了,那就不打擾了,收兵,回廷尉!”
阮伊柔看著一言不發的阮鵠,心寒的徹底。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啊,人家深夜闖到家裏麵抓人,他一句話都沒有,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她被抓走!
她咒下一次廷尉來抓人是抓他!
阮鵠見廷尉的人走了,心裏咒罵起阮伊柔,隨後又將如意算盤打到了阮伊嬌身上。
廷尉。
有了鬱五淵的交代,阮伊柔受到了特地關照。
傷人又不見血的法子廷尉太多了,阮伊柔看著外表是沒有什麽傷害,可是這內力的傷害,實在不少。
次日。
阮沐初醒了,阮白虞也起來去針灸。
晏陽為了熬藥臨時住下。
素巧接過他手裏的藥,說了一句客套話就端著進去了。
阮沐初剛醒,虛弱的被灌下一碗藥,然後就是一頓針灸。
沒醒多會兒的人硬生生在無聊的針灸之中睡過去。
阮白虞也是哭笑不得。
差點以為她把人給針灸昏了呢。
一番針灸結束,阮白虞去一邊的軟榻上躺著,恢複力氣。
注意力高度集中,不能有絲毫的偏差,真的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