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徐壽VS左護法
會噴火的左護法一把火噴出來,就算沒有把李苟七真的燒成地中海頭型,也把李苟七嚇得渾身哆嗦,旁邊直觀看到這一幕的那個準備隨時侍候左護法的小姑娘,更是嚇得臉都綠了。
我估計她已經開始後悔當初執意侍候左護法的決定,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侍候左護法,還不如侍候李苟七來得實在些,至少李苟七不會發怒的時候噴火啊。
嗬斥完李苟七,左護法終於有心情享受小姑娘的驚恐膽顫了。
不得不說,鮮靈的小姑娘,嫵媚嬌俏是一種美,梨花帶雨是一種美,就連害怕也是一種特別的美,我見猶憐。
那位長著牛犄角、會噴火的左護法,在欣賞美的方麵,可能不懂什麽是猶憐,更懂得什麽摧毀,辣手摧花,是這位左護法欣賞美人的唯一途徑了。
隨著嘶啦一聲,小姑娘身上的衣服盡被撕碎,露出大片雪白晃眼的春色來,我下意識地看向長琴,長琴秒懂我的意思,馬上閉上眼睛,我這才算是勉強壓下心頭的不滿。
我盯著長琴的同時,馮媛也看向夏小白,在馮媛危脅性十足的眼神裏,夏小白快速站到徐壽高大的背影裏,這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惟一沒有人管的徐壽很不爽起來,活祖宗如果不爽,那肯定會有人跟著倒黴。
我們這邊打著眼神官司的時候,前麵已經精蟲上腦的左護法,加大了動作,兩米多高的大塊頭,全然不敢那小姑娘纖細嬌軀,已經壓了上去。
小姑娘也失去了剛進入這座廳堂時的分寸,一點兒沒有要主動獻身給左護法的殷勤了,嚇得失聲痛哭,嗷嗷大叫,想要推開像山一樣壓下她的左護法,可是她那點力氣,哪裏能做得到,如同螞蟻撼山,對於那巨大的身形,倒像是有一種別有風味的挑逗了。
無人管製的單身狗徐壽,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眼了,幾千年來,還沒有人敢汙他仙師大人的眼呢,又有我和長琴真秀恩愛、夏小白和馮媛半秀恩愛,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眼前的這什麽左護法,簡直是他最好的出氣筒。
誰都沒有注意到徐壽是什麽時候出現在左護法的身邊的,就隻看到他一腳踹過去,那像山一樣的左護法被他整個踢了出去。
別說是我們,就連那位被踢出去的左護法,也是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了,他四下左右找,都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偷襲的他,這也不怪他,徐壽踹他的時候還在隱身狀態,他看不見也是正常。
"誰?是誰?徒做宵小之輩,不敢正麵現身?"
那左護法言語相激,整個人周身都散出他來時的那股子黑色濃霧了。
與此同時,我們也終於見到這位左護法的正麵真容。
怎麽形容呢?我之前說他是恐龍成精了,實在是對不起恐龍,是我形容得不貼切了,這位的正麵根本與恐龍挨不上邊,要確切地用一種生物來形容,他長得比較像牛。
一對銅鈴般大的眼睛,一隻拱起的鼻子,還有一對夾了香腸的嘴和打玻尿酸失敗才會拱起的麵頰。
醜,醜得很特別,所以特別的醜。
我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不是怕晚上做噩夢,是怕晚上根本睡不著,想想這副尊容,以後吃飯都困難。
怪不得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連著李苟七那種淫道都忍了,卻都無法麵對這位據說能給她長生不老機會,帶她榮登極樂的左護法。
我對徐壽的驕傲非常了解,其實不用這位左護法言語相激,那一腳過後徐壽都會褪去隱身符,與他正麵交戰的,順便以絕世容顏全方位、徹徹底底地碾壓他。
"嗬嗬,"徐壽冷笑一聲:"活久見,自己就是宵小之輩,還敢用宵小之輩來形容別人。"
活久見這詞,徐壽不知是這段時間從哪裏聽到的,他用起來,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對於他來講,這世界上任何一物一塵產生的特例,都是可以用活久見形容的,他確實是真真正正地活久見。
徐壽整個人隨著他的話音落地,憑空出現在廳堂之內,仙姿儀容,格外瑰麗,尤其是在左護法那不堪入目的容顏對比下,簡直就是一道奪目的風景。
那之前被左護法摁倒在地的小姑娘,很懂得審時奪度,深得抱大腿的精髓,在看到如仙人一般的徐壽出現後,立刻拋棄什麽信九黎教的信仰,快速爬到徐壽的身後,小鼴鼠一樣地躲在徐壽高大的背影裏,可比剛剛夏小白做這一動作純熟得多。
李苟七在看到徐壽後,顫著手指,指著徐壽,大驚失色地說:"你……你是怎麽闖進來的?"轉而又對一張牛臉氣得黝黑黝黑的左護法說:"左護法大人,這個人就是之前來過別墅,我說會隱形術的那個。"
左護法可比李苟七沉著冷靜得多,他銅鈴大的眼睛,緊緊盯在徐壽的身上,陰寒的目光在徐壽的臉上掃了又掃,才開口問:"你是哪位?"
徐壽很不屑地瞥了左護法一眼,"就憑你一個成了精的犀牛,也配和本仙師說話,喚你背後的人出來。"
傲嬌這種性子,是刻在徐壽骨子裏的,不會因為對麵是誰而改變。
"哈哈,閣下好大的口氣,我們聖主大人是個隨便什麽人就能見的嗎?"
被徐壽罵做犀牛精的左護法,那一陣大笑震得整個人廳堂都跟著顫三顫,我要不是有長琴護著,估計就要和夏小白、馮媛一般,直接被震吐了出來。
這兩個人既然已經吐了,隱形符自然也就隨之失效,他們兩個一邊互遞著紙巾擦嘴,一邊互相攙扶,其模樣相當淒慘。
可是對比一下離著左護法比較近的玄德天師李苛七和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姑娘,已經齊齊被震昏過去,他們兩個怎麽說還能站著,意識還比較清醒,足可見最近道法日漸精進了許多。
若是與離著左護法最近的徐壽相比,那還是差得十萬八千裏那麽遠,徐壽沒事人似地看著左護法自己在那兒作妖,左護法那一陣帶著法力的大笑,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笑完了?就這點本事?"
徐壽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甩身後的長發,整個人騰空而起,他身後在他飛起的一瞬間,頓時變得五彩斑斕起來,萬道霞光極其炫目耀眼,我頭一次知道施法,也可以施出彩虹的效果來。
我問長琴,"徐壽這是什麽法術?"
五個人暴露三個了,我和長琴隱不隱身,沒有多大意義了,這回是想說什麽都能說了。
"是他自創的,好像叫什麽鳳華雀彩霓虹羽雀仙極術!"
長琴咬了好幾個字眼,總算是一個字不拉地把這一串長名字說出來。
我:"……"
這名字起得,果然很徐壽。
這法術好看是好看了,華麗也是夠華麗,就是不知道降妖除魔的效果如何?
我隻見萬道霞光把左護法的黑霧籠罩,連同左護法和徐壽都消失在霞光之中,一招一式的打鬥都在霞光裏麵,我肉眼凡胎,根本分辨不清楚。
我看夏小白和馮媛的神色,大概齊和我一樣,也是看不出其中蹊蹺的。
我隻得問長琴,"他們誰占上風?"
"徐壽,"長琴知道給我講解太深我也不懂,他挑我能聽懂的說法,"你別看徐壽脾氣像個小孩子,長得比女子還美,但是真要論起正麵相撞的動手,他哥哥徐福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一個區區道行兩千年左右的犀牛精。"
"啊?那個左護法真是犀牛精啊!"
剛才徐壽這麽說時,我還以為是徐壽在罵左護法挑的動物向詞,類似你是豬這種,沒想到徐壽真是就事論事,左護法真是一頭犀牛精。
動物世界,我小時候沒少隨著我爸看,我記得犀牛不是一個角嘛?
我把這個疑問提出來後,這回沒用長琴給我解釋,夏小白在給我一個白眼後,說:"犀牛也有兩個角的,非洲雙角犀牛,等著事後你了解一下,還有,我覺得沒準這隻犀牛精是雜交也未必呢。"
我:"……"
還是我的知識儲備量和想像力不夠啊。
在徐壽單方麵淩虐犀牛精左護法十五分鍾後,這場PK大戰漸漸收尾,徐壽除了頭發絲和衣角邊略有淩亂外,其它地方完好無損,再看左護法,那就沒法看了。
若說與徐壽交手之前,兩米多高,頂著一對牛角,卻還略有一點人模樣,現在,這點人模樣都被徐壽打沒了。
慘,慘不忍睹,慘到我都忍不住生出一點同情心來了。
之前若說左護法是醜得能讓人吃不下去飯,如今就是慘得想讓人再揍他幾拳,我抬手捂住眼睛,決定不看了,我怕我會控製不住。總覺得他周身某處,還有那麽幾點慘得不夠完美,補上後就恰到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