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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空間失靈

  柳芽急著要上前救人,人卻因頭暈站不穩,直接撲倒在地。


  咬了咬牙,做了個深呼吸調整頭暈,柳芽再睜開眼之際,卻見鈴鐺已經倒在地上,卻依舊死死的攥著七弦的劍不肯鬆手。


  “鈴鐺!”


  柳芽痛呼出聲,隻著裏衣的她這一聲喊的胸膛劇烈起伏,好看的蝴蝶骨都在顫動。


  下意識的想要從空間取出暗器,柳芽不在乎是否會被七弦發現她的秘密,因為她沒想過要七弦活著離開。


  至於七弦是不是靳北疆的得力下屬,這一刻柳芽已經顧不得,敢傷她的人就該死!

  可是意念聚集,柳芽手中卻空空如也,甚至除了劇烈的刺痛外,柳芽感受不到空間的存在。


  不,應該說是柳芽能感受到空間,卻是混沌的讓她無法操控的空間。


  “啊!”


  雙手抱頭,柳芽痛呼一聲,身子蜷縮在地,疼的睜不開眼睛。


  “七弦,你在作甚?”


  靳北疆冷冽的聲音傳來,帶著濃濃的怒火。


  七弦的背脊下意識的僵硬,竟是沒有勇氣轉身去見靳北疆。


  其實在看到柳芽痛苦的嘶吼時,七弦的理智便已經歸位,很後悔她剛剛的所作所為。


  可這一幕讓靳北疆看在眼裏,七弦縱然想要解釋也無從開口。


  “王爺,救主子,救救我家主子……”


  鈴鐺受傷還在打鬥,此刻意識已經渙散,因看到靳北疆而安心,緊繃的弦終於放鬆,一句話尚未說完便昏了過去。


  靳北疆大步走向柳芽身邊,將嬌小的人兒擁入懷中。


  離開不到半個時辰,若非心神不寧,靳北疆絕不會這麽早就回來,卻沒想到還沒等他采取手段讓柳芽醒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芽兒別怕,本王回來了。”


  長臂一探,扯下錦被將柳芽的嬌軀包裹住,靳北疆聲音溫柔的道。


  “靳北疆,我疼,頭好痛!”


  “救鈴鐺,救她!”


  柳芽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兩句話,便再次的暈倒在靳北疆懷中,這一次何時醒來又是未知之數。


  “大夫,快叫大夫過來!”


  “暗衛,將鈴鐺帶下去醫治,她若是出事,就把大夫殺了陪葬!”


  抱著柳芽,靳北疆的話是衝暗衛說的,可視線卻是冰冷的鎖在七弦身上。


  “王爺,屬下……”


  七弦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可在靳北疆的黑眸注視下,竟是不知該說些什麽。


  堂堂的鐵血女將軍,竟然要對一個病人下殺手,且是在主上的地盤,這行為是七弦自己都不齒的,更是天大的罪責。


  咚的跪在地上,七弦丟掉長劍,默然領罪。


  “滾出去!”


  “本王不想見到你!”


  靳北疆已經沒了理智,此刻除非柳芽能好轉,否則他怕自己一怒之下會直接要了七弦的命。


  好在柳芽雖疼的昏迷過去,可人並無再度受傷,否則靳北疆不敢保證自己是否還能允許七弦活著離開這間屋子。


  暗衛行動迅速,很快便將鈴鐺帶出去安置。


  因柳芽一直昏迷不醒,府醫和兩個從醫館裏請來的大夫都在附近的客院候著,也被暗衛直接拎過來救人。


  這次柳芽的脈象終於能查出些問題,卻依舊無法確定她何事能醒。


  而鈴鐺那邊的情況更為複雜,臥劍刃的手已經血肉模糊,手臂的傷口深可見骨,腹部的傷更是讓大夫沒有把握能夠醫治的好。


  靳北疆沒再出過屋子,隻吩咐讓大夫全力救治鈴鐺,至於跪在院子裏的七弦,仿若不存在一般。


  而那些沒能盡職攔住七弦的內衛,自有大管事安排如何責罰,日後是不能再擔任近衛一職了。


  京城。


  別莊連夜請了兩名大夫上門,自然會引起他人注意。


  且不說賢王府一直有府醫,便是柳芽也在此,讓皇帝不由得懷疑靳北疆的用意。


  “傳朕的旨意,讓沈禦醫去賢王的別莊,跟在護國郡主身邊學習縫合之術。”


  想起沈禦醫的性子,皇帝皺著稀疏的眉頭,補充道:“派個機靈點的醫女隨行,以免孤男寡女授受,有損護國郡主的閨譽。”


  皇帝這番話倒是替柳芽考慮的周到,可是其用心,身為內監總管的元盛又如何不懂?


  “皇上仁明,護國郡主知您這番愛護之心,必定會銘感五內。”


  元盛及時的奉承一句,又看了一眼最近越發得盛寵的徒弟元朗一眼,這才轉身出去安排。


  皇帝思忖片刻,招手示意元朗上前。


  “安王世子在禮部可還適應?”


  安逸遞了折子,言辭懇懇的表達了要為國、為君效忠,皇帝想要留下他做質子,自是要有所安排。


  但朝廷各部間,皆有機密之事,皇帝不肯讓安逸碰觸朝政的核心,便在禮部為他安排了閑差。


  朝臣們也都心知肚明,哪怕安逸領的侍郎的官位,也不需要他真正的做些什麽,最多是跟著湊個人數。


  “安王世子除了隔一日去禮部待上兩個時辰,依舊是在府中時候居多,偶爾也會去茶樓聽說書,鮮少與人相聚。”


  元朗躬身回話,這樣不重要的信息,都是在元朗這裏過一手,皇帝不問他便不必稟報。


  “讓人盯緊些,安王的兒子,絕不可能是碌碌無為之輩。”


  皇帝眯了眯眼睛,注意力便轉移到別的大臣身上,一連詢問了好幾個大臣的事,自然都是有黨派的臣子。


  身為帝王,孤家寡人不說,更是疑心重,不能掌握大局,便如同將項上人頭交付在他人手中,會讓皇帝感到不安。


  祁府。


  祁書畫因當眾揭穿祁書瑤醜事,被祁閣老狠狠的教訓一頓,但責罰的事卻是交給了欺負人。


  禁足抄寫女戒和族規,祁書畫雖然沒有受家法,可短時間內是要不可能外出了。


  倒是祁書瑤,被夏雪瑩送回來後,幹脆閉門稱病,權當是躲羞了。


  “將這封信交給夏雪瑩,讓她立即去辦。”


  將密封好的信件交給蝶香,祁書瑤又吩咐道:“那些銀子與她,回來時帶些上好的繡線。”


  買繡線自然是幌子,讓蝶香去傳信才是真。


  “小姐,真的要這麽做嗎?萬一被閣老知道了,小姐要如何交代?”


  蝶香咬著唇,出於忠心還是問出口,就怕有個意外,祁書瑤無法承擔後果。


  “隻要不損害祁家利益,祖父又怎會因些許小事責罰於我?”


  祁書瑤自嘲的一笑,拍拍蝶香的手,道:“快些去吧,再晚些便不好出門了。不過是我心裏鬱悶,想要和小姐妹訴訴女兒家的苦楚,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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