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下麵有東西
我一下子傻眼了,我記得我上一次來的時候,在這個村子裏是沒有這口井的,怎麽這才幾天的功夫,這個地方會出現一口井?而且,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阮玲好似知道什麽東西,她好像是故意將我帶到這個地方的,這讓我很是不明白。我知道,阮玲的身份是私人偵探,但是她此時所知道的東西,已經完完全全的超越了私人偵探所應該知道的東西了。
這讓我更加的覺得阮玲的身上是有秘密的,至少這個秘密大到可以讓我感覺到害怕,但是阮玲又不說出來,隻是讓我們順著這一切的路線向著前麵走去。就好像我的鼻子上被扣了一個鼻環,阮玲就是那個牽著我鼻子的人,她讓我不停的向著前麵走去。
我幹咳了一聲,看向一旁的白若汐,問道:“這個地方怎麽會有一口井,你知道嗎。”
“這個地方本來就有一口井,這是我白天來這個地方的時候發現的,當時因為有很多的人看到了這口井,都覺得沒有什麽問題,所以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們全部都撤離了,但是我知道這口井很是不一般,所以特別的留意了一眼。我是想要火葬場找你的,但是半路上卻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後來你就出現了,所以就讓你直接來這個村子了。”阮玲說著,將事情的大概情況又告訴了我。
原來,這口井也是他們今天早上才發現的,甚至有人在說,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這口井,忽然的出現很有可能是在鬧鬼。但是,現在是一種什麽樣的社會,這可是唯物主義社會,唯物主義者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不幹淨的東西,有人說可能是我們遺漏了,說什麽今天是他們最後一天的時間了,所以才會看見這口井的。
阮玲是什麽人,阮玲可是老張的親生女兒,作為老張的親生女兒,雖然說阮玲並不是很喜歡她的這個父親,但是血緣關係的所在,阮玲有時候也會研究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當然,靈異學是這些中的其中之一,以至於阮玲在看見這口井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村子的案件絕對不是蓄謀已久的陰謀那麽簡單,至少這是阮玲自己的感覺。
況且,阮玲又是一個私人偵探,作為偵探,發現細節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阮玲告訴我,她在這個地方的幾天時間裏,發現這個村子四處都充滿了秘密,就好像一個本就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忽然出現了,但是又忽然消失了。阮玲這才想到了我,說什麽我和老張的關係那麽的親密,一定會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原因,所以也在調查著我。
在這一連串的事件當中,阮玲也是知道火葬場的事情的。但是,火葬場事件發生之後,警察那邊竟然一丁點兒都不知道,而且火葬場就好像一下子倒閉了一樣,停止了營業,阮玲對一些事情特別的敏感,所以她當下就走進火葬場調查了一番,在火葬場中找到了打鬥的痕跡,以及那個躺在焚化爐裏的白雄飛。
當然,白雄飛的屍體已經徹底的消失了,這究竟是因為什麽,阮玲說她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第二次再去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變得不見了,就好像是有人特地的將那個地方收拾過一般。
經過這些事情之後,阮玲又說我很有可能沒有出事,所以也在調查著我。她也知道了老劉和老張都在教我東西。
我尷尬的笑著,很是不自然的說道:“原來,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啊。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麽還要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危險性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阮玲笑了笑,她說:“我自然是知道這個地方的危險性的,但是我聽到了你和老劉老張之間說的話,所以我才做出了這樣的抉擇。另外,又是因為這口井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會這麽有緣分,再一次一起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著阮玲,問道:“再一次?什麽意思?你之前也來過這個地方?”
阮玲搖了搖頭,她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說道:“並不是我來的,這件事情說出來後,你可能會覺得很可笑。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這個村子,之後又看見了你,還有一個女人,她就坐在你的副駕駛上,隻是睡著了,之後就看到了所有的一幕。”
我頓時感覺到全身冷汗都下來了,這個女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我開始覺得阮玲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麽簡單,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隻是一個做夢,就夢到了那麽多不應該看見的東西,放在任何人的身上精神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變化,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阮玲不但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反倒是更加的沉穩和冷靜,這一點兒都不像是一個女人。
更像是一個男人!
我忽然有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此時站在我們麵前的這個女人,其實她並不是阮玲,而是白雄飛!
我一下子被自己這種古怪的想法嚇到了,看著阮玲,久久都沒有說話。
“張華,在這下麵好似有什麽東西。”一旁的白若汐叫了我一聲,指著那口井說道。
我快速的轉向白若汐,很是驚疑的說道:“這下麵有東西?一口井,隻是一口普普通通的井,在這下麵會有什麽古怪的東西?”
白若汐搖了搖頭,她說:“我不知道,這隻是我的一種感覺,感覺告訴我在這下麵是有東西的。”
一旁的阮玲很是古怪的看著我,她驚疑的問道:“你在和誰說話呢?”
我這才意識到阮玲是看不見白若汐的,尷尬的說道:“沒事兒,我隻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我覺得在這下麵,是有東西的。”
阮玲點點頭,她拿著手電筒向著那口徑徑直的走了過去,片刻過後,這才轉過身叫了我一生,讓我也快速的過去。我點點頭,走到了阮玲的身邊,向著那口井看去。
忽然,隨著阮玲手電筒的打開,井中一個白花花的東西映入我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