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村子裏的井
我眉頭緊鎖,向著那個地方看去,我忽然覺得那個人影有一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那個人影究竟是誰。我看了看車裏的白若汐,向著那個胡同的方向跑了過去,為了確定我能看得清楚,我還特別的將手電筒死死的抓在自己的手中,以防到時候出現什麽特殊的情況,而我看不到那個人究竟長的是什麽樣。
當我走到那個胡同時,我的身子忽然一顫,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我的背後好似有什麽東西,我快速的轉過身,一隻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我的身子一個顫栗,拿起鋼管正要打,耳邊響起了阮玲的噓聲,她說:“別鬧,等會兒再說。”
我眯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阮玲,開始在想這個女人是怎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她又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難道是因為在調查我嗎?畢竟,我之前有去過那個村子的,阮玲之前說過已經知道了那個遊客是誰了,她現在忽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必然是為了來調查我的。但是,我卻又感覺不像,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感覺很是奇怪,我總覺得阮玲是來調查另外一件事情的。
阮玲走在了我的前方,忽然轉過頭看向了我,小聲的說道:“張華,你有手電筒嗎?”
我點點頭,反問道:“你要手電筒做什麽?”
阮玲輕哼了一聲,說道:“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去多管閑事的去問。你先將手電筒給我,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會兒我自然是會告訴你的。”
我有些懷疑的看著阮玲,但還是將手中的手電筒給了阮玲。阮玲接過我手中的手電筒,她向著胡同裏對比了兩下,忽然,打開了手電筒。
手電筒在打開的刹那,我看見在燈光下有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當我看清楚後,我這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那是一個死人。
這個死人的臉部已經完全的幹枯了,隻剩下一層皮包裹著腦袋。在那個死人的額頭上,我還看見了一個很奇怪的符號,因為距離的問題,我不知道那個符號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知道的是,那個符號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至少那個符號是給我這樣的感覺。
阮玲看了我一眼,幹咳了一聲,冷聲說道:“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這才應了聲向著那個死屍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每一步的靠近,我都能聞到在空氣中隱隱約約有一股屍臭味,這個屍臭味的味道很濃,讓我很是不舒服。
當我走到那個死屍的身邊的時候,阮玲忽然大叫了一聲,手電筒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我忽然感覺到頭皮發麻,好似有什麽東西正在向著我的腦袋靠近,讓我很是不舒坦。
我轉過頭,隱隱約約間能夠感覺到在我的麵前站著什麽東西,究竟站著的是一個什麽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那個東西一定會傷害我的。我不敢怠慢,通過從老劉老張那裏學習到的符印和手印,快速的做出了反抗,然而這些東西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有一股子很邪惡的力量在我的對麵,準備對我下手了。
我快速的向著後麵跑去,快速的將符印和手印結合在一起,並且以自己的精血作為引子,將這些東西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然而,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反倒是有什麽東西打到了我,直逼著讓我向後後退。
忽然間,我感覺到我好似踩到了什麽東西,我的後背一下子升起了冷汗,那個被我踩到的東西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隱隱約約間我聽到了一個很是虛弱的聲音:“張華,手電筒……”
我一驚,是阮玲。
我俯下身子,問道:“阮玲,你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危險啊。”
阮玲虛弱的說道:“我沒什麽事情。快找到手電筒。”
奶奶的,我現在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了,哪兒會有什麽閑心情去找什麽手電筒。我著急的說道:“阮玲,你怎麽樣了?我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個地方。”
“打開燈!隻有燈才會有效果!”阮玲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大叫著。
我的身子一顫,因為我感覺有什麽東西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我快速的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了手機,開速的打開並且打開手電筒,四周一下子亮了起來。當我看清楚四周的情況後,我和阮玲也是大吃了一驚。
在我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活人,而是一個個僵直的死人。
我快速的拿起一旁的手電筒,又將手電筒打開。我問阮玲,“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你和老劉學習了這麽長的時間,難道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嗎,如果這件事情被老劉和那個知道的話,我估計你現在會被他們嗬斥的很嚴重。”阮玲很是虛弱的說道。
我這才明白了,立即將從老劉和老張身上所學到的辦法,將那些死人全部都解決了。等我全部解決了那些死人之後,我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我看向阮玲,很是不明白的說道:“這些東西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你是怎麽知道老劉和老張一直都在教我這些東西啊。”
阮玲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讓我將她扶起來,上車,去事發現場。
我一下子傻眼了,什麽事發現場,後來阮玲和我說,就是那個村子。阮玲說,所有的事情在那個村子裏能夠找得到答案,隻有我們去了那個村子之後,我們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的真相了。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阮玲一直都在調查這些東西。我點點頭,帶著阮玲上了車,而後驅車開往那個村子。
經過一周的時間,那個村子早就已經沒有警察了,所以我們進去的很是順暢。等我們進去後,阮玲說直接開車去村子。我點點頭,將車開到了村子的村口,當我們開進村子之後,前麵的路就有些難走了。
阮玲讓我們下了車,向著村子裏走去。沒多久的功夫,我們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