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 美麗巴島

  登上巴拉望島，我發現已經今非昔比。新建的全是三層居民樓，為了不擠占耕地，把樓群建在高崗上、緩坡處、溪水邊。舊平房已經拆掉建了新樓。部隊修路長達三千多公裏，平坦的公路四通八達，通到了每個樓群。盤山公路可通到山頂，山民們常下山販賣山貨。居民區被熱帶植物裝點得鬱鬱蔥蔥。部隊為原居民也建了新樓房，深受原居民的歡迎，漢民族與原居民的隔閡迅速消失，已經出現漢人與原居民通婚的現象。詩雅直誇巴拉望島好風景，她很喜歡這裏。


  中吉普和摩托隊首先開到了飛機場，我和詩雅檢閱了駕駛員，又察看了戰機。我邊走邊對詩雅說：“我們的戰機技術很先進，擁有製空權，我對軍方隱瞞了實情，軍方如果真的購買？我就沒有空軍了。我不想賺錢，隻想建國家，就把180架戰機飛到這裏，留20架在平城假裝試飛，軍方如果問起？我就說戰機的性能太差，還需要改進，一直往後拖著，如果拖不下去時，我就和家人跑了，連平城的20架也會飛往巴拉望”。詩雅聽了說“你就會搗鬼，把我也騙了”。


  然後帶著詩雅去查看航母，我和詩雅登上了航母，上麵整整齊齊排列著60架戰機，這是一個飛行師。海軍將士向我和詩雅鳴禮炮，然後敬禮，最後進行飛行表演，看著一架架戰機騰空而起，在空中組成編隊，分幾個陣形飛越航母，那種架式可不是一般國家敢惹的。我和詩雅又去視察了遠程攻擊艦，見上麵搭載著120輛美式坦克，這是一個裝甲團。又看了驅逐艦、護衛艦、遠程補給艦、遠程補給船。


  為了讓詩雅玩兒得開心，我在晚飯後，隻讓四名士兵陪同，不許穿軍裝、隻許穿便衣、懷內藏手槍，去普林塞薩港逛夜市。普林塞薩港十分繁華，是各國貨物的集散地，美國貨、西班牙貨、日本貨、新加坡貨、中國貨。街道旁是商鋪、百貨、飯莊、茶樓、戲台、春院，應有盡有。詩雅饒有興趣地買了許多裝飾品，她要帶回去送給淑賢、小芙和八個女傭。飯館的飯菜太便宜了。在平城飯館買八菜一湯需要20圓左右，在這裏連10圓都用不了。主要是漁業發達、海運便利。海灘上有的是魚蝦蟹蚌，巴島上多的是野生動物，魚蝦蟹蚌不值錢，羊鹿兔犬價更低。由於我向這裏移民了250萬人，滿大街多是華裔，我和詩雅加上四個便衣，共點了三葷三素六道菜，詩雅不敢相信隻收4.5圓錢。


  回到賓館，詩雅忽然說：“欣實，如果日本真戰敗了？你說美國能放棄這麽好的地方嗎”？我說：“其實，這裏的土著居民很原始、很落後。原來島上隻有30萬人口，西班牙人3萬、美國人1萬、華裔7.5萬、土著18.5萬，原居民占了大多數，後來我向這裏移民250萬，才讓巴拉望繁榮起來，我改變這裏的人口比例，也是為了建國”。詩雅後來問“那為什麽島上流通中國幣”？我說“當然也是華人多，百姓隻認中國錢”。詩雅說“都是你在搗鬼”。。


  第二天又去了幾所學校，小學和中學都是教的漢語，詩雅問我：“這樣辦學的話，二十年後就沒有土著文化了吧”？我笑著點頭兒。她說“又是你在搗鬼”。那時候還沒有出現“菲律賓”這個名詞，巴拉望還沒有把馬尼拉當做首府，我的心裏當然沒有半點兒的愧疚。下午我帶詩雅去了高級軍事學院，見擔任教官的都是美國軍校的教官。詩雅可算有了些感覺，她用英語和那些教官交流，甩開我走進了教室。我隻與我的軍官談話，鼓勵他們多向美國教官學習，告訴他們：“美國人很會打仗，你們要學會指揮戰爭”。出來後，詩雅說“美國人確實看不起巴拉望的原居民，說他們愚昧、落後”。其實，我也覺得原居民很落後。晚上我和詩雅免不了幹些荒唐事兒。


  以後，我和詩雅又去了西班牙人居住區、美國人居住區、原居民居住區。我和詩雅給原居民送去十汽車的大米，其實，我的目的是為了安全，每輛汽車上用一個班押運，汽車頂上還架著機槍。酋長當然熱情地接待，拿出了他們認為最好的食物，我和詩雅隻是象征性地品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