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坦誠相待

  日本聯合艦隊在山本五十六大將的指揮下，集中了六個航母編隊偷襲了夏威夷的珍珠港，重創美軍停泊在港內的龐大艦隊，多艘戰列艦、巡洋艦、驅逐艦被擊沉，數千名美軍陣亡，負傷的美軍達幾萬人。激起美國人民的憤怒，爆發了大規模的遊行示威，強烈要求羅斯福政府對日本宣戰。美國的民選總統當然害怕滔天的民意，終於對徳日意宣戰，消息傳來，同盟國上下一片歡騰。同盟國心裏明白：德日意軸心國完蛋了，美國的強大是舉世公認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終於贏來了轉折點，民國政府上下也是一片歡騰。


  但我心裏明白：日本依然很強大，巴拉望是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在這個世界上，巴拉望隻是個農業國、漁業國，至多算個礦業出口國。任何一個工業國都可以滅了巴拉望。日本的垂死掙紮也不是巴拉望所能承受的。還是要低調做人。


  1942年寒假來臨，阿春依然留在家中做家務，其它女傭照樣拿了春節慰問金回家過年。我覺得瞞不下去了，詩雅已經追問我說“上次劃完款後，記得你還有5億8千萬圓，可是兩天後就發現你的賬戶上隻剩下1億3千萬圓，少了4億5千萬圓，這究竟是為什麽”？我說“這個寒假我帶你出去旅遊吧，有些事情應該讓你知道了”。臨走前，我給阿春留下了一個月的夥食費，又給畢父和畢母留下2000圓錢，說“我和詩雅出去旅遊，要過1個月才能回來，有什麽事兒給魏晨團長打電話，他是我的生死兄弟，一定會幫助咱家的，這是他的電話號數，我和詩雅假期出去旅遊”。詩雅知道我肯定有重大事情要說，就帶上我和她的衣服，跟著我上了中吉普，路過岔路口時，我調了一個摩托排隨身護駕，對周奮連長下令：“我帶走一個排後，你隻剩下兩個排，請你記住：巡邏北海方向用排級巡邏，巡邏苑山方向用班級巡邏，巡邏機場方向用班級巡邏，巡邏平城方向要用班級巡邏。你的連部兵力不多，要小心在意。周奮立正大聲說：“是，曹長官”。我坐著中吉普、帶著摩托排往北海進發，途中的九個守備排，我都逐個檢查，不斷下達各種命令，到了北海，我去檢閱第三營，我還沒見過杜廷營長，看到全營官兵全副武裝，檢查了各個營房，隨後檢查了團部的直屬部隊，離開團部後，來到了北海3號碼頭。我讓中吉普和摩托排開上了大糧船。詩雅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海船，船上至少有上萬人，我知道這都是移民中的難民，他們跟我很熟悉，圍著我打聽巴拉望島的情況，我對他們如實地講解巴拉望島：“巴拉望島有台灣島的一半大，人口有280萬人，其中西班牙人3萬人、美國人1萬人，當地土著人18.5萬人，其餘的全部是漢族人。盛產大米、甜薯、香蕉。島上的動物種類很多，以綿羊為最多。漁業資源十分豐富，各種魚蝦蟹蚌多得擺滿海灘。你們去後住房不成問題，我已經蓋建好了住房。吃飯不成問題，我運去了百萬噸大米，價格每斤1毛錢，比北海便宜了一半。你們隻要能做工、能務農、能打魚、能摸蝦、能放牧、能養殖、還可以擺攤營銷，選個適合你的職業，就能生存。我本人還要大量招收水手、泥水匠，采礦工、搬運工、預備役等，月薪是200圓。大家聽到那麽多職業，還聽說我要招很多人工，米價是1毛錢，工資是200圓，那還能不富嗎？詩雅驚訝地發現：我對巴拉望島那麽熟悉。。


  晚上，船長為我安排了高級房間，推開窗看到甲板上還是那麽熱鬧。我對詩雅說了一切，她聽到我說：陸軍擁有：三個整編師。海軍擁有：排水量七萬噸的航空母艦、排水量五萬噸的遠程攻擊艦、排水量3000噸的驅逐艦2艘、排水量2500噸的護衛艦4艘、排水量10000噸的補給艦1艘、排水量6500噸的補給船2艘、海軍陸戰隊一個團。空軍擁有：180架戰機，編為三個飛行師，一個機場守備團。正規部隊外還有：一個岸防炮團，一個榴彈炮團、一個高射炮營、一個高射機槍營、一個裝甲團。


  詩雅聽了張大嘴巴，她驚訝地問“你要建立國家”？我點點頭兒。她問“那能行嗎”？我指著地圖說“請看，巴拉望島是一塊無主之地，但是我現在不敢宣布獨立”。詩雅問“為什麽”？我說“原來是西班牙在殖民巴拉望，所以島上才有3萬西班牙人，後來美國打敗了西班牙人，現在巴拉望是美國的勢力範圍。可是日本占領了馬尼拉，打走了美國人。我已經占據了巴拉望，但是不敢去招惹日本人。要等待時機”。詩雅問“什麽時機”？我說“日本戰敗，美國又不要巴拉望”。詩雅說“那可遙遙無期啦”。由於我知道曆史的進程，就對詩雅說“再有三年日本必降”。詩雅說“日本敗了，巴拉望屬於美國呀”？我笑著說“美國不想要巴拉望”。詩雅就問：“你怎麽能肯定呢”？我說“最遲三年建國，最早可能會提前”。詩雅忽然說“反正美國是關鍵”。我又跟詩雅講了“擊沉日本1艘護衛艦、2艘炮艇、1艘汽艇，掩護運糧船撤退、不敢使用巴拉望空軍、所以使用了平城空軍”的事兒，詩雅聽了驚得差點兒跳起來。我索性又跟詩雅講了“獲取英國航母”的驚險過程，講到日本兩個航母編隊與英國一個航母編隊的激烈交戰，我打撈母艦、修複母艦、刮去英國的所有標誌、對外宣傳是買的，生怕走露消息英國來索要，生怕日本知道向我討要戰利品，巴拉望誰都得罪不起。詩雅聽了一下子抱住我說“你真不容易”。最後我才說“那4億5千萬圓是我第二次軍購，第一次軍購也花去了4億5千萬圓，兩次共花了9億圓，這些都是瞞著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