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 按戶招工

  我回到北海後，立即命令：“陳明翰調離團長職位，把副團長晉升為正團長，再招一名新兵補足整編數。再由副團長提拔一名人才擔任副團長。陳明翰調任巴拉望陸軍司令，馬上啟程赴任，並進入高級軍事學院指揮係學習”。陳明翰立正大聲說“是，曹長官”。我又問“你原來的副團長叫什麽名字”？陳明翰大聲回答“報告曹長官，他叫魏晨”。我說“你馬上搭乘運糧大船去巴拉望”。陳明翰大聲說“是”。


  回到平城，見難民越來越多，如果還按原來的辦法招工，可能養不活那麽多難民，我就給守備團的魏晨團長打電話，命令他說：“魏團長，以後招工按戶去招，每戶隻招收一人務工，月薪200圓，爭取每戶都有一個人在務工，家家都有飯吃，否則有的戶竟然沒有人在務工，很可能吃不上飯，這個製度叫按戶招工製度，你要命令各營同時執行按戶招工的製度，檢查各營的執行情況，不得有誤”。魏晨聽後，大聲回答說“是，曹長官”。我又問魏晨說：“四營長叫什麽名字”？魏晨回答說“四營長叫杜廷”。我命令魏晨說：“守備三營已經擴編，不再歸守備團指揮，你要把第四營更名為第三營”。魏晨大聲回答：“是，曹長官”。我想了想沒有其它事兒才掛斷了電話。


  過了幾天，我接到魏晨團長的電話：“報告曹長官，實行按戶招工製以後，仍然有近千個難民家庭沒有得到工作，他們會挨餓的，請示曹長官，怎麽辦”？我想了片刻說“你按名冊去查，凡是兩個人以上在務工的家庭，辭退一人，把空下來的名額，留給沒有人務工的家庭，保持所有家庭都有人務工，本長官不允許任何百姓挨餓，你馬上執行，不得有誤”。魏晨聽後大聲說“是，曹長官”。


  回家的路上，我對方力和田軍說：“回家以後，你倆不許說我們去了巴拉望”。二人馬上回答說“是，曹長官”。看著中吉普倒著開進了軍用帳篷，我才去按門鈴。進了院子後，見畢母和阿茹、阿巧在打“聯合抗曹”撲克牌，畢母問“欣實，你又給學校買什麽去了”？我回答說“采購圖書館的各種圖書”。進入室內看了下存折，發現上麵有了十二億六千萬圓的餘額，這段時間大米的價格漲到了每斤2角錢，我也賺了很多錢，但是平城的難民並沒有受到影響，200圓錢可以買1000斤大米，難民們也不怕米價2角錢。我忽然想起：我的女傭也應該加薪了，要不然她們的家庭怎麽買米？但是我不敢當著畢父和畢母的麵說。


  詩雅下班後，我對詩雅說了給女傭加薪的理由，她聽了就提醒我說“你雇的倉庫看守員也要馬上加薪，否則他們的家裏也買不起大米”我對她說“好，由你負責給女傭加到月薪200圓，不要當著你父母的麵去說”。詩雅點點頭兒，我把賬戶給她看後，她跳起來就要去銀行劃款，我笑著說“中午時間，銀行不辦公，下午我去劃賬，晚上你再看餘額不就行了嗎”？她點點頭。


  下午，我帶著詩雅和我的賬戶去銀行劃過款，又給倉庫看守員們加過薪水，再打電話給魏晨團長，讓他代替我給北海的倉庫看守員們加薪，再把加薪款匯入守備團的賬戶上。晚上詩雅看見自己的賬戶上有30億圓，當然很高興，我倆又做起了那事兒。。


  女傭們加薪後自然很高興，處厚聽說後也攀比著給女傭們加到200圓，他怕自己的女傭往曹家跑。


  三閭大學對大米漲價終於有了感覺。有的學生抱怨飯堂的米飯太貴了，而家長還按照原來的標準給生活費，擠占了大學生的零花錢，高鬆年終於聽到了風聲，他這才知道：大米已經漲到了每斤2角錢，與1937年以前相比，米價整整漲了四倍，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飯堂賠錢賣大米飯吧？那樣，誰還幹飯堂的生意？高鬆年在會議上提出來這個問題，他說“學生對飯堂的大米飯價格高有意見，可是飯堂又不能賠錢賣米飯，各位有何高見”？大家麵麵相覷，沒有對策。到了最後，我發言說“我有個親戚，他是開米行的，我讓他按每斤5分錢的價格買給三閭大學，請飯堂把大米飯的價格降到原來的水平”。全場一片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