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 日軍報複
第二天我正得意,電話鈴聲響了,是北海的陳明翰團長打過來的,他報告說“曹長官,有十架日機偷襲了北海碼頭,炸毀了3號碼頭,我部的三連正在搶修碼頭”。我問“1號碼頭和2號碼頭呢”?陳明翰回答說“隻炸了3號碼頭”。我心裏覺得奇怪?日軍怎麽知道是3號碼頭的運糧船?我又問“我們的兩艘運糧船呢”?陳明翰說“早就出發了,昨天回來加完油後,2艘運糧船就啟航去越南的南部收購大米了”。我聽完後就放下心來。我想:日本逼迫法國,但法國最終同意日軍進入越南北部,連中部都不能進入,南部就更不可能進入了。我在想:以後每月達不到七次往返了,最多能達到五次往返,甚至會更少。我想:巴拉望還是太小了,隻有台灣的一半大,人口也隻有30多萬,日本還擁有四千多萬人口呢,我還不及日本人口的百分之一,怎麽也不敢去惹日本。隻盼望日本按照原來的曆史軌跡走,千萬別進攻巴拉望。等到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美國又嫌棄菲律賓是個大包袱,想甩掉它,還逼迫菲律賓獨立,到了那時條件才算成熟,我那時才宣布成立“巴拉望國”,菲律賓哪敢惹我呀?憑著我的三個飛行師,絕對擁有製空權,還不把菲律賓打得求饒嗎?關鍵還是錢,沒有錢哪來的軍事實力?拿著步槍就是打不過衝鋒槍嘛,衝鋒槍可以連發射擊,步槍打一發子彈,就得拉一次槍栓押子彈,還沒等你押好子彈,就被人家給崩了。拿著衝鋒槍就是打不過卡賓槍嘛,雖然兩款槍都打連發,但是卡賓槍的射程要遠50米,人家不等你進入射程內,就把你突突了。武器就是主要因素,什麽精神都是胡扯蛋。我最得意的就是一次性地購買了1萬支卡賓槍,那會讓巴拉望軍隊變得很厲害。。
詩雅進屋來說“你發什麽呆啊?吃晚飯了”。我起身去院兒裏,見又分成了兩桌就餐,畢父和畢母已經回來了,畢父見到我後,自然又是嘻笑言開,他心裏明白:又可以喝二兩了。我見阿春拿來大半瓶酒,那丫頭很有心機,每次都是七兩酒,讓畢父和我都喝個痛快。我給畢父倒滿七錢盅,阿春給我倒滿七錢盅,我和畢父就碰了下杯,正要喝,電話鈴又響了,我進屋拿起耳機,是李師長打來的,他說“欣實啊,我師快要斷頓了,你要快點兒發糧啊”。我知道:李師不缺糧,他已經囤糧百萬噸了,他是想加1分錢賣給其它師,從中間弄些油水。我說“北海3號碼頭被日機炸了,正在搶修,不出三天就可以發糧”。李師長聽了很吃驚,他問:“日軍有進攻北海的意思嗎”?我說“不象,派了一個大隊的十架戰機,隻轟炸了3號碼頭,連1號和2號碼頭都不炸,然後就飛走了”。李師長說“大米要抓緊運來,日本陸軍經已進入越南北部,目的不詳”。我就不再說話了,聽到李師長掛了,我才敢放下電話。
回到院裏正要喝,門鈴又響了,阿春開門後,汪處厚進來,他朝我喊“別喝了,我在館子叫了菜,到我那兒去喝”。我對阿春說“拿外套”。跟著汪處厚進了院子,見高鬆年和程幹事、範幹事在坐、辛楣和淑賢在坐、加上老汪、阿玲和我,恰好是八人的標準桌。我和辛楣來一瓶,高鬆年和老汪、程幹事來一瓶,淑賢和範幹事喝紅酒。一個七錢盅下肚,高鬆年就感歎說“時間真快呀,轉眼1940年又快到頭了,本人想找個由頭兒再舉行一次“聯合抗曹”撲克牌比賽,各位有什麽好建議啊”?淑賢說“那還不容易嗎?你隻說慶祝長沙會戰我軍大獲全勝不就行了嗎”?眾人聽了自然讚同。我知道:長沙會戰是拉鋸戰,先後打了三次,算時間才打完兩次,第三次日軍就占了上風。我可不敢說這話,就舉起杯說“好,為了慶祝我軍大獲全勝,幹杯”!然後一飲而盡。高鬆年又問“這個哲學係真不好對付,打同舟共濟,哲學係不落下風。打聯合抗曹,哲學係又是冠軍。你們說是怎麽回事兒”?辛楣說“我看就是判斷力,主要在於要分”。淑賢白了下辛楣說“有好牌誰不要分高?我看在於抓牌”。高鬆年說“兩個因素都有,27個隊嘛,闖過三關就是冠軍,蘇紋紈就是有頭腦,她要分也是很謹慎的”。我說“這種撲克牌要分也是學問,明明不想要,可看到某人想要,就加上5分,把分墊起來,促使對方打不成”。大家恍然大悟,都說“曹訓導長不同凡響,不愧是聯合抗曹玩兒法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