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 航校代培

  詩雅向我的帳戶劃過來三億圓，按照她的說法是：“等第四飛機製造廠交付了200架F-3戰機，她再給我劃過來七億圓的餘款”。我想：這女人不錯，知道守護錢財了。詩雅劃完款之後，我看了下自己的賬戶，上麵已經有了7億多圓的餘額，我在心中暗想：該組建空軍了。我馬上派人去房村和張村張榜招收公司的駕駛員，（故意不說是空軍駕駛員，避免遭到民國政府的懷疑），每月的薪水是300圓。大家聽到工資比守備部隊還高，一下子報名人數達到了近千人，我把已婚的青年先去掉，又把廋弱的青年也去掉，再把沒讀過書的青年也去掉了，總共挑選了250名青年，通過李師長的推薦信，向雲南航空學校送去了250名代培生，李師長寫給航校的推薦信如下：


  雲南航空學校：


  美國華裔趙記軍火公司，委托雲南航空學校代培250名戰機駕駛員，代培時間為一年，由美國華裔趙記軍火總公司的中國總代理曹欣實經理向雲南航空學校支付代培費1億圓，首批費用3000萬圓，待一年的培訓期結束，再支付餘款。未盡事宜請與中國總代理曹欣實經理接冾。


  我明白：我給出的代培費在當時是很高的，已經遠遠高於航校學員的學費，雲南航空學校絕不會無動於衷的。陳明翰再次率領12人的內衛班，帶著趙記公司的合作意向書，乘坐一輛軍車去了昆明。


  李師長難免對我產生疑問，事後他問“欣實，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喜歡掌控軍事力量？還花重金培訓空軍駕駛員”？我聽了後心裏當然會緊張，就笑著說“這是美國華裔趙記軍火公司的指令，我做為中國總代理也要執行吧”？李師長聽了說“貴公司要空軍駕駛員幹什麽”？我靈機一動說“當然是為了完成戰鬥機的試飛任務嘛”。李師長聽完後也恍然大悟地笑了，他拍著我的肩膀說“曹兄，別介意，是我多疑了。今天由我來做東，向曹軍需官賠罪”。


  我回到家裏的時侯，已經過了十點鍾，我輕手輕腳地洗浴後，爬上了熟悉的大床，看見詩雅已經睡熟了，我明白她每晚經營烤亭生意很辛苦，我舍不得驚動心愛的女人，拉過被子的一半也睡去了。


  翌日，我雇了頂大轎去野地裏瞎轉遊，兩個轎夫就問我“先生，您究竟要去哪裏”？我說“去小村那裏轉轉”。轎夫說“那裏可有30多裏遠，來回的轎錢可得5圓錢”。我聽了就掏出5圓錢，目的是讓他倆閉嘴，這招兒果然管用，他倆再也不東問西問了。由於受到戰事的影響，許多農民投親靠友躲避戰爭，土地被撂荒了許多。在比較平坦的荒野上，茅草長得到處都是，就是沒有播種糧食。我看了這片無主之地，心裏很滿意。


  回到第二營駐地，我向蔣龍營長下令：“第二營留下一個排的兵力守衛駐地，特別是看守好戰機的樣機，過幾天有一輛卡車來拉樣機，他們是第四飛機製造廠的部隊，他們持有我的親筆書信，請轉告留守排長見到我的親筆信才可以交付樣機。其餘八個排及營部直屬部隊，攜帶鐵鍬和工兵鏟隨我出發”。蔣龍營長雙腿並攏，大聲回答“是，長官”。。


  我帶著第二營（欠一個排）部隊向小村方向開進，十幾頂四人抬的大轎上裝著軍糧，我知道小村也有村民，那裏根本不缺少大鍋，隻要與村民錯過開飯的時間，借大鍋是很容易的，也沒讓部隊帶行軍鍋，隻帶上軍糧，小山村裏有的是蔬菜，可以向村民們購買，帶上了八頂軍用帳篷。


  到了那片開闊地，我對蔣龍說“蔣營長，部隊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先支起軍用帳篷，埋鍋造飯，蔬菜向小村的村民購買，部隊的開飯時間要與村民的做飯時間錯開，部隊可以借大鍋來用，每次都要按時歸還，先給些錢交好村民，不許你部有任何的搶劫行為，如有違犯，我會按軍法從事的”。蔣龍聽了立正大聲喊“是，長官”。然後我才指著廣闊的草地說“先在四周打好防火帶，然後放火燒荒，再平整出一個大型飛機場，四周要拉上鐵絲網，每邊修一個崗亭，你部就駐紮在這裏”。然後我告訴他“我回去後立刻調來駐北海的第三營為你們修路，修一條從平城直通機場的軍用公路，你營的補給可以隨時運到。第三營將會把鐵絲網也運來”。蔣龍再次立正大聲地喊道“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