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 先憂後喜
陳明翰帶著團部直屬部隊的內衛班,攜帶我的合作意向書乘汽車去了中緬邊境的畹町。出發之前,我再三矚咐明翰“隻能說趙記公司屬於美籍華人公司,詳情你就推說不清楚,這要問曹經理。隻說董事長姓趙,在美國居住,誠心邀請第四飛機廠派設計師、工程師前來考察樣機,如果第四廠能夠代產,才可以考慮合作問題”。
陳明翰走後,我派人買油漆把日軍的零式戰機重新噴漆,把日本的符號全部去掉,變成了銀白色的機身。一切準備妥當,就回家裏等侯電話。
十天後,接到守備二營蔣龍營長的電話,他在電話裏說“報告曹長官,陳團長把第四飛機製造廠的技師帶來了”。我馬上乘轎子去了第二營駐地。經過一番考察,又把飛機拆卸了一遍,中國設計師對我說“想代產這樣的戰機恐怕很困難”,我聽了很失望,他隨即說“本人說的還不是最後的考察結果,再等一天,等美國專家來了才能確定”。
我心裏難免有些擔心。生怕第四飛機廠代產不了,晚上翻來複去地睡不著,詩雅見了還問我怎麽啦?我當然沒有對詩雅說出研製零式戰機的事兒。到了第二天下午,美國專家乘直升機抵達了平城,經過他的再次考察,他反複看過後,又把戰機重新組裝起來,就說“第四飛機廠可以代產,機上的複合材料和通訊、偵察水平都很高,隻有第四飛機廠才行,其餘三個廠都不行”。我聽了就問“第四廠還有什麽要求嗎”?他說“我認為這款戰機與日本的零式戰機差不多,目前是擁有一定製空權的,我回去一定做詳細匯報,相信廠長會派人來簽約”。臨走前美國專家要走了二營的電話號數。
五天後,等來了二營長蔣龍的電話,他說“報告曹長官,第四飛機廠來簽約,代表團共有七人,要簽代產協議”。我放下電話就去了二營。在營部裏,我接受了各方麵的詢問:有人問:“曹經理,美國趙記公司的總部在哪裏”?我笑著說“曹某是趙記公司的中國總代理,隻聽命於趙董事長,是負責中國市場的,對總公司的地址實在不便於透露”。又有人問“曹經理,這款戰機與日本的零式戰機有相似之處,美國趙記公司與日本的重菱軍工企業有業務方麵的往來嗎”?我笑著說“這是不可能的,想必大家也知道,美國雖然保持中立,但與日本軍工卻沒有半點兒合作關係,如果說它與日本的零式戰機很相似,我可以透露一點,設計師在日本留過學,也許受到過日本設計理念的影響”,大家點頭表示理解。接著有人問“這款戰機的編號呢”?我回答說“趙董稱它為F-3戰鬥機”。我從前世的航空雜誌裏知道:美國在1939年時正在研製F-3戰鬥機,就來了個冒名頂替。有一個人若有所思地說“曹先生還是比較了解內情的,這個編號確實屬於美國空軍戰機的係列編號”。隨著氣氛的和諧,不出意外地簽下了代產協議書。。
陪著第四飛機製造廠簽約代表團吃飯時,我用英語和美國專家交流,美國專家伸出拇指讚揚說“曹,你的英文很棒”!
回到家裏時,已經過了10點鍾,詩雅見我喝得滿臉通紅,以為我又和辛楣和鴻漸喝酒了,也不理會,她照常去洗浴,我隨後也洗浴過,爬上床後就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家又來了個好生意”。詩雅淡淡地說“還能比西藥生意好”?我就吊著詩雅的胃口說“差不多吧”。她問“什麽生意這麽賺錢”?我下床把協議書拿來給她看,她看了協議書大吃一驚,她不相信地問“你哪來的飛機樣機”?我故意不說,她看透了我的心思,問“你又要我把手伸進床夾是不是”?我不好意思說話,就故意把臉轉到一邊兒不理她。她實在想知道內情,就說“好啦,我聽你的”,說著她把手伸進了床夾,我這才一麵上下其手,一麵講給她聽,她聽完了才說“這是個好生意”。我摸弄著說“但是我們要先投入十億圓才行”。她說“明天我陪你去銀行劃賬”。我就逗她說“要是生意賠了呢”?她說“賠不了的,每架飛機幾千萬圓,100架就是幾十億圓的貨款,200架可就有100億圓的貨款啦”。我說“你倒是挺會算賬的”。說著就加勁兒地捏弄她的敏感部位,她呻吟了一下有了感覺,兩個人又做了回傻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