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 收容難民
過了6月6日的舊教師節以後,三閭大學的教職員都在盼望著署假的來臨。年輕的教職員想與女友互訪對方的家長,以求完成中國婚姻中的“父母之命”。而中年教授卻想要“跳槽”,以獲得更好的公立大學的待遇。老教授早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他們想的更多的卻是穩定。隻有本人算是個例外,本人正在回顧著前世所讀過的抗日戰爭曆史,就是:“長沙會戰”。長沙會戰爆發於1939年的9月,前後經曆了殘酷的三次大戰:第一次長沙會戰,第二次長沙會戰、第三次長沙會戰。勝敗已經是無從談起了,最後結局是:日軍沒有消滅國軍主力,國軍也無法奪回長沙城。由於長期的“拉鋸戰”,極大地破壞了湖南的民生,造成了巨大的難民潮。
我想:災難來臨了,長沙是湖南的省城,平城是屬於長沙管轄的一個縣城,平城受到難民潮的衝擊,這已經成了無法避免的殘酷事實。那麽本人應該如何應對難民潮的到來呢?拿出私家大米去賑災嗎?本人很可能會落下個好名聲。可是本人在上海有西藥生意,難免會去日占區,本人如果在國統區出了名,成為了“抗日楷模”,以後怎麽出入上海去做西藥生意呢?如果看著那麽多難民挨餓,本人卻根本做不到。本人早已是兩路進財的富豪,賬戶上的餘額已經超過了十億圓,正奔向二十億圓。本人不敢跟詩雅商量這事兒,也不想向畢父畢母請教,更不能對畢父和畢母透露西藥生意和糧食生意,因為詩雅再三提醒過我。我思來想去最後決定“以工代賑”。如果白吃我的大米也不大好吧,為我做事些兒也是這些難民該做的。
謀劃好以後,我就在平城買下了三處大宅院,改造成三個大糧倉,每個糧倉可囤糧萬噸,峻工後我又去招了6個看守員,月薪暫定為100圓。然後又招了50名泥水匠,在空曠無人的野外施工建造簡易住宅,事先說好每間房子是50平方,包工包料之後的工錢是500圓,建得房子越多越好,峻工之後就付款。我想買這樣的房子要700圓,本人已經賺了。可是泥水匠原來也沒有活幹,他們閑著也是閑著,賺錢也能養家糊口。泥水匠偷點兒工減點兒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難民隻要有住的房屋,有吃的糧食,再幫我幹些兒活,也沒有虧吧?按照協議書,我先支付了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完工後再支付百分之七十的餘款。預付款是泥水匠的生活費,他們的日子也過得很緊巴。辦完這些事兒,我才回到家中,難免和詩雅溫存一下。。
學校放暑假後,我經常去看泥水匠們建房屋。他們為了加快進度,對工匠進行分工,挖地基的分離出去,運料的也分離出去,建房的泥水匠幹得速度很快,同時蓋五間房屋是經常事兒,很快就蓋了幾十間房。我估計他們沒有錢了,就主動結算了已經蓋好的房子的餘款,大家看我講信譽,施工進度更快了。我放心地離開了工地回到家中。
這個暑假我很忙,陳明燁又幫我做了八單生意,每單西藥賺取4400萬圓,又賺了3億五千萬圓,糧食也做了十幾單生意,我幹脆用我的名義,又立了第四賬戶,把賬戶交給陳明翰,讓他幫我在北海收糧款,每做成一單就讓他來一次平城,把第四賬戶的款子打入我的賬戶,再讓明翰拿著空賬戶回北海繼續收糧款,為了方便陳明翰往來,我花2000圓為他買了輛軍用摩托車,再花錢為他招聘了2名警衛員,1名警衛負責安全,1名警衛駕駛摩托車,並且要住進陳明翰營長的住所。本人徹底放下了業務,隻是在資金方麵對明翰進行遙控。西藥業務由陳明燁去上海為本人經辦,糧食生意由陳明翰去北海為本人打理。為了方便與陳明燁聯係,還為平城糧倉的看守員趙啟田配了輛自行車。不是買不起摩托車,而是怕引起鷹潭警備隊的注意,隻有自行車才符合趙啟田的窮人身份。鷹潭畢竟屬於日占區,轎夫們為了生活,經常抬轎子往返於平城和鷹潭,警備隊根本不會懷疑這些苦力,而且警備隊嫌轎夫們太窮,懶惰敲詐這些賣苦力的窮人,如果駕駛摩托車往返於平城和鷹潭,趙啟田就可能會被警備隊懷疑,至少也會遭到城門警備隊的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