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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 汪家論牌

  曹家對女仆很平等,讓處厚大為讚賞,這次處厚特意訂了兩桌菜肴,也順帶招待一下五名女仆,以增加禧慶的氣氛。我和高鬆年、程玉朵到了汪家,看到桌上的五葷全是湖南的名菜:永州血雞、剁椒魚頭、焦鹽排骨、粉蒸羔羊、紅燒乳鴿。五道素菜也是燜、餾、燒、燴、拌五種特色。 高鬆年、程玉朵和我、汪處厚、李梅亭、魯淑馨加兩位未參賽的中文係教授,八人設一席。五名女仆加上阿玲成一桌,阿玲不斷來我們這桌斟酒和敬酒。席間,高鬆年笑著說“處厚,中文係連闖四關進入決賽,再打敗美院甲部獲得一等獎,又在循環大賽中打敗了校長室隊,獲得了本次大賽的亞軍,實屬過六關、斬六將,一戰成名啊,高某萬分佩服,我就先飲為敬啦”。汪處厚聽了讚揚話,得意地說“哪裏的話?不過是沒抓到法學係乙部的鬮兒,實屬僥幸,僥幸”。辛楣歎了口氣說“我們政治係隻過了三關,得了三等獎,今天也沒有心情慶賀”。我說“哲學係本來是種子隊,沒想到抓了法學係乙部的鬮兒,被淘汰成了二等獎,蘇紋紈此時此刻不知有何感想”?汪處厚笑著說“蘇紋紈隻是晚了一步,我抓完鬮兒,隻剩下法學係乙部的鬮兒了,蘇紋紈再也沒有選擇餘地了”。眾人聽完就笑了起來。。 高鬆年大發感慨說:“抓鬮兒也是很重要的”。高鬆年說到這裏時,忽然說“美院甲部這次比賽異軍突起,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汪處厚聽完大笑,說“美院甲部經常來我家練牌,是我汪處厚培訓的”。高鬆年問“是中文係培訓的嗎”?汪處厚卻搖搖頭說“不是中文係,是我帶著阿卉和阿園陪練的”。辛楣就問“阿卉和阿園是哪兩個女仆”?汪處厚就把手招了招,叫來了阿卉和阿園,指著她倆說“就是這兩個女傭”。高鬆年讚許地說“英雄出少年啊”!辛楣打趣地說“應該叫英雄出少女”。眾人聽了之後笑了一下。辛楣忽然對汪處厚說“老汪,我們政治係也該在課餘到你家練牌,爭取下次比賽得個二等獎”。處厚忙說“歡迎,歡迎”。我忽然想起嶽父也是個大玩兒家,而且他與阿茹和阿巧組了隊,就說“我家也可以做陪練場,畢父也是個愛玩兒的,他與兩個女傭阿茹和阿巧也組成了隊,處厚,你說是不是啊?”汪處厚想了起來,他對高鬆年證實說“對,對,詩雅的父親也經常來我家裏陪練,而且你嶽父也確實打得不錯”!這時侯何淑賢忽然對我笑著說“我向崔院長請示,讓我們曲院隊也在課餘時間到曹家練練牌,我們曲院隊也太虧了,這次比賽才獲得個四等獎”。高鬆年連忙插話說“本人提醒諸位幾句:三閭大學是彈性工作製不假,課餘時間當然可以組織練牌,但是堅決不能耽誤了按時授課”。何淑賢不滿地說“這點兒不必提醒,還要請高校長一碗水端平啊,既然允許政治係隊課餘練牌,也要允許我們曲院隊課餘練牌,你說對不對呀”?高鬆年笑著說“那是自然的,高某人對屬下從來是一視同仁”。 回到家裏時,家裏的夜宵也剛剛散了席,阿春正忙著收拾碗筷,其它女傭有的在涮碗,有的在掃地,還有的在擺放著洗淨的餐具。畢父坐在桌前習慣性地喝著香茶,他抽著香煙,畢母已經回房歇息了。我走過去坐在畢父的身邊兒,我說“今天學校裏舉行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美院甲部連續闖過了四關,獲得了二等獎,今天還去詩雅烤亭裏慶賀。曲院隊隻獲得了四等獎,淑賢說要到咱家練練牌,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和曲院隊打牌”?畢父聽了就高興起來,他說“我當然願意啦,陪著曲院隊過過招兒,我和阿茹、阿巧也得到提高嘛”。我說“曲院隊是在課餘時間來咱家打牌,不必去請,他們會自動上門練牌”。畢父問“曲院隊得了四等獎”?我說“對,就和美院甲部沒練牌時的水平差不多,你和阿茹、阿巧完全能幫助曲院隊提高些水平”。畢父聽了說“我隻是圖個打牌而已,曲院隊的水平高與低?我根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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