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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 賽前謀劃

  民國的教師節,在1938年以前是6月6日,在1939年以後改成8月8日。由於戰時的消息閉塞,三閭大學仍然過著6月6日的舊教師節。


  由於高鬆年對“同舟共濟”撲克牌的興趣有增無減,他早就在謀劃著:在教師節這天舉行“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如何調整種子隊?讓高鬆年有些發愁,他想:法學係乙隊惹不起,哲學係隊也打不過,就是打敗中文係隊也沒有把握,而校長室隊又想保住種子隊的地位,否則極有可能在初賽中被淘汰,這可怎麽辦?高鬆年既想服眾、又想保住校長室隊的種子隊地位,他聽說曹欣實回來了,心想:欣實頭腦靈活,讓他出個好主意。


  我回到家裏,已經是5月28日,這次又有二十多天時間沒有回家,心裏有些想詩雅。院裏的女傭看見我回來,好象心情也愉快了許多,阿春輕聲地說“先生還記得家門啊”?說著溫柔地瞟了我一眼,她轉身告訴阿蘭“去告知老夫人吧,別讓老人家惦記”。不一會兒,畢父和畢母來到院子裏,畢母問我說“欣實,又給學校采購什麽東西去啦”?我撒謊說“不過是圖書館需要的圖書之類的”。畢母又問我說“出差的城市很遠吧”?我笑著說“不遠,就是廣西的北海市”。畢母聽了覺得有些遠,她就不再說話了。畢父根本不管這些事兒,他拉著我說“欣實,今天晚上我要和你要喝個痛快”,畢母瞪了他一眼說“你就知道喝”。然後畢母對我說“欣實累了,先休息吧”。


  詩雅下班後,見我坐在院子裏,她就問我說“欣實,你怎麽又去了這麽久”?我聽後假裝沒有聽見,就跟著詩雅進了臥室,進到屋裏我才對她說“你以後在父母麵前,可千萬別問我業務方麵的事兒”。詩雅點點頭兒表示理解我。我就把這二十幾天的事兒,對詩雅說了個大概。詩雅聽了說“這麽說以後我們可以做軍糧生意啦”?我笑著說“在平時賺不了多少錢,每斤大米才賺1分錢,輪船4天一個往返,每個往返可收購一萬噸大米,也就是2000萬斤,能賺20萬圓。可是等到大米價格漲起來後,每個往返可就賺多啦,要是每個月往返七次,就賺得更多,如果常年不停地在越南收購大米?那就更不得了啦”!詩雅聽了笑著說“你倒是挺聰明的”。我忍不住把詩雅按在床上揉捏了一會兒。。


  晚飯的時侯,仍然是四葷四素,八菜一湯,正要開飯時,門鈴響了,阿春趕過去開了門,見到高鬆年校長、程玉朵、趙辛楣、何淑賢四位走了進來。阿春不等詩雅吩咐,就說“阿蘭、阿婷,你倆馬上去做兩盤油炸禾花雀,再去端兩盤朝鮮辣白菜”。然後阿春打開了兩瓶劍南春。一瓶擺在高校長和辛楣麵前,一瓶擺在程幹事、畢父和我麵前,然後阿春拿來五隻七錢小盅,先給高鬆年斟滿,再給辛楣斟滿。拿起另一瓶酒,先給程幹事斟滿、又給畢父酙滿,最後才給我酙滿。高鬆年看了伸出大姆指說“這丫頭懂禮節又麻利”。


  席間,高校長說“欣實,有一件為難事兒,想請你幫我決斷”。我說“高校長請講”。高鬆年說“教師節要舉行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如何決定種子隊?既要服眾,又讓校長室隊保留種子隊的地位,我想請你來談談看法”?我一聽就知道是個難題,我笑著問“蘇紋紈是怎麽提議的”?高鬆年驚訝地說“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說“隻有哲學係想當種子隊”。高鬆年點頭承認說“欣實,我沒看錯,你夠聰明”。接著高鬆年又說“蘇紋紈提出由三個種子隊加上哲學係隊,四個隊進行大循環比賽,淘汰掉一個隊,決定出3個種子隊。難就難在校長室隊沒有把握保留在種子隊裏”。我聽了就說“這個很好辦嘛”。高鬆年聽了發愁地問“那我怎麽辦”?我笑著出注意說“由法學係乙隊、哲學係隊、中文係隊,這三個隊進行循環比賽,淘汰掉一個隊,剩下的兩個優勝隊與校長室隊做為學校的種子隊”。高校長聽了發愁地說“汪處厚肯定反對”。我就笑著說“不記名投票來決定,這樣選拔汪處厚也沒得講”。高鬆年聽了為難地說“誰來提議呢”?我說“由蘇紋紈來提議”。高鬆年說“正是她提議四個隊循環賽啊?她怎麽會轉而支持三個隊循環賽呢”?我聽了就說“讓趙辛楣去協調”。高鬆年聽了說“辛楣我當然是完全相信的,可是四人開會,就算蘇紋紈和我投票讚同三隊循環,也隻有兩票,另兩票還是不能確定啊”?我聽了就笑著說“讓程幹事出席會議,由五個人投票”。高校長聽了才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說“知我者,欣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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