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 軍民聯歡
自從嚴尚武和盧亞傑在軍營定了婚,“同舟共濟”撲克牌的玩法兒就傳到了軍營。這種原本屬於前世的玩法兒,在許團的將士中大受歡迎,各營連之間還舉行過比賽,豐富了軍營的文化生活,提高了將士們的士氣。 許康團長帶著三位選拔出來的“軍方代表隊”,來到了三閭大學,校長高鬆年熱情接待了駐軍團長許康和三位軍人。原以為許團長是為了“組織慰問前方將士”的事兒而來,結果許康團長卻提出了“軍民聯歡”,而聯歡的方式就是:軍民進行一場“同舟共濟”撲克牌大賽,而且,許團長把選出來的“軍人代表隊”也帶來了。高鬆年聽了也不待慢,立即通知上屆的冠軍法學係隊迎戰軍人代表隊,還通知各係師生晚七點在大飯堂觀陣。 這場比賽雖然隻有兩個隊參加,但是雙方都很重視,許康團長做為軍方的裁判,餘羅芳係主任做為學校的裁判。在比賽前許康團長下令“軍人不得交頭接耳,不得使用暗號,隻許沉默出牌,違令者,軍法處置”。餘羅芳係主任當眾表態“法學係隊不得眼睛示意,不得使用暗號,隻許思考出牌,違犯者,校紀處罰”。雙方打得難分勝負,由“三局兩勝”變成了“五局三勝”。最後結果是:法學係隊險勝。餘羅芳表示“請雙方隊員到鎮上飯店聚餐,由高校長、許團長、餘羅芳與雙方隊員赴宴,表示軍民同舟共濟之意”。 許康團長今年42歲,妻子病逝已經半年。餘羅芳今年36歲,與丈夫離異也有數月。也許是無巧不成書,也許是許康和餘羅芳一見鍾情。在回來的路上,兩人越走越慢,落在了最後,高鬆年領著三位軍人和三位法學係的學生,回校後忙著給軍人分配住處,沒有顧及許餘二位。 感情來了是擋不住的,團長許康愛慕餘羅芳相貌美、身材佳、學問深。係主任羅芳傾心於許康的英武、體健、情真、意切。許康抱住了羅芳,羅芳沒有拒絕。回到學校後,許團長分到了住處,他睡不著,去羅芳的宿舍找她,二人又去了小河邊兒,由於時間已過九點,河邊兒比平時安靜許多。許康和羅芳都是有過婚史的人,不象年輕人那樣拘束和羞澀。談了一會兒,倆人就抱在了一起。 這幾天,學校還沒有正式開課,餘羅芳也沒有那麽忙碌,她忍不住去了兩次軍營,許康也忍不住來過兩次學校。兩人的感情急劇地升溫,很快達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妙的是:兩人都是南昌人,利用未結束的假期,很迅速地回了趟南昌,見了雙方的父母,羅芳又處理了原來的房子,回校後就準備結婚。為了讓羅芳工作方便,二人在學校附近買的新房。在開學前,請高鬆年和李師長做的證婚人,全體在校教職員去鎮上吃了一頓。 駐軍的防地離學校十幾裏,許團長經常坐中吉普往返於軍營與學校之間。我與許康團長走得很近,一是為西藥生意有銷路。二是為和北海警局的郝信局長拉關係。三是為與許團的孫瑞排長加強聯係。高鬆年也為餘羅芳的再婚感到高興,自然也常到許家走動,當然他的身邊兒帶著程玉朵幹事。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辛楣和淑賢、卓銘和紋紈是同路返回的學校。辛楣回校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兩位“死黨”鴻漸和我去鎮上的飯店裏喝酒,喝酒的名義當然是“接風”和“洗塵”。 詩雅烤亭也在籌備著開業,詩雅和五個女傭對烤亭和舞場再次打掃了衛生,我再次去鎮上找供貨商聯係好供貨,就等著新學期的開張日子。高鬆年和程玉朵依然經常光顧烤亭和舞場,許康團長和餘羅芳也成了烤亭和舞場的常客。卓銘原來隻是愛酒,現在也經常愛舞,他和紋紈的感情越來越深,夫妻二人也常來烤亭和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