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賀歲加薪
社會實踐回來,我和詩雅都覺得有點兒累,路上我跟詩雅商量:“女傭們都添了一歲,我倆也添了新歲,本人已經27歲,你也已經22歲,女傭們們也都添了1歲,不如給姑娘們加些薪水,以資鼓勵”。詩雅連想都沒想就說那就加吧。回到家裏後,女傭們把飯菜端上了大桌,我在飯桌前宣布“各位姑娘都添了一歲,在曹家也辛苦了一年,你們的薪水,由每月60圓上升到每月80圓”。大家心裏一陣高興。我又說“學校開學了,烤亭的生意會忙些,大家還要吃些辛苦,以後要聽從阿春姑娘的吩咐”。然後問“我的汾酒呢”?阿柳姑娘先看了看詩雅的表情,才回房間拿出了汾酒,然後給我倒滿了七錢杯。正要喝呢,門鈴響了,阿春去開了門,原來是處厚來了,他進門就嚷嚷“欣實,你快別喝了,我今天中午沒吃好,晚上去飯店叫了幾道菜,走,到我那兒去喝吧”。我對阿柳說“阿柳,給我拿外套”。 出到外麵後,處厚就說“阿柳姑娘在我家時,沒有現在這麽漂亮,到了你家就變樣了”。我就開玩笑說“你又動了壞心思”。他說“啊,不,我是說阿柳變了”。我說“她哪裏變了”?他說“她看你的眼神,好象是你的通房丫頭似的”。我笑著說“你這老家夥,我怎麽沒發覺呢”?他又問“我進門時,覺得丫頭們氣氛熱烈,你們在聊什麽”?我說“能不熱烈嗎?我給她們加了薪水”。老汪問“加到多少”?我說“每月80圓”。老汪說“那我也要給她們加,要不然留不住她們的心”。我審視地看著處厚問“你收房了嗎”?他紅著臉對我說“不好辦啊,隻有一個是自願跟我的”。我說“你把其它姑娘的薪水也加到80圓,把那個自願跟你的姑娘加到100圓,刺激一下那些不願意跟你的姑娘,這不就行了嗎”?他一聽說“不錯,加薪是要看貢獻的”。兩個男人說著就壞笑了起來。 進到客廳裏,意料中的有高鬆年和趙辛楣,意料外的有李梅亭,我提議“我和辛楣來一個整瓶,高校長和老李來一瓶”。高鬆年看著前胸豐滿的阿玲說“那汪太太呢”?老汪連忙說“我和阿玲有一個小瓶裝的劍南春”。說著就示意阿玲拿出來。大家一看都說“準備得周到”。 阿玲給高鬆年倒滿七錢杯,再給我和辛楣、梅亭也倒上,她自己也倒滿,然後舉杯說“我家處厚隻能喝三兩,由我替他喝上二兩,來,幹杯”!說完她一飲而盡。大家都說“賢內助,不愧是賢內助”。我忽然問“今天是周幾”?處厚笑著說“今天是周四,曹訓導長光顧了訓導,連日子都忘了”。大家笑了一下。 回家後,見詩雅穿著睡衣躺在床上,而且已經睡熟了,我去洗浴室洗漱完,也輕輕上了床,為了不驚動詩雅,就拉過大被子的半邊兒蓋到身上,也睡去了。 那天晚上,紋紈回家後,見卓銘已經睡去,她去洗浴間洗了下,到大床上剛躺下。 辛楣回去後,對淑賢說“老汪請高鬆年、我和欣實,還有李梅亭吃飯”。淑賢說“汪老頭兒不嫌累啊?今天社會實踐活動,連去帶回走了三十多裏山路”。她說完就說“下次再走這麽遠,我可不去”!辛楣連忙說“我抱著你去好不好”?淑賢笑著推他一把說“你又想幹壞事兒”。 第二天,辛楣對淑賢說“你們曲院在搞什麽活動”?淑賢說“是排練義演節目,得來的錢捐給政府抗戰”。辛楣撇撇嘴“政府真會求財,百姓已經很窮了,你們義演也沒幾個捐錢的,不過是一片心罷了”。淑賢白了辛楣一眼,說:“你別給曲院潑冷水,那些學生可是很積極的,聽說義演是為了抗日救亡,大家練得很起勁兒的,你這個訓導長室怎麽當的”?辛楣一聽就趕緊對淑賢說“我也願意抗日救亡,你別亂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