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 億元身家
春節以後,我派明燁連做了兩單西藥,每次都以2000萬圓做本金,按照3倍加2成的價格出庫,第一單就收回貨款6400萬圓。留下4400萬圓不投入,隻投入2000萬圓做本金,又收回貨款6400萬圓。4400萬圓加上6400萬圓,共收回貨款一億零八百萬圓。億圓身家已經是名至實歸。
晚上回家後,把存折給詩雅看了,對她說“咱倆已經是億圓身家了”。詩雅自然是高興了一下,她把我的存折放入了保險櫃,然後說“欣實,我想過了,糧食生意比西藥買賣要安全一些,咱倆的本錢上億了,還是做個合法生意心裏踏實”。我一聽她挺聰明的,就說“糧食生意還不到時候,要等兩年以後,現在我們每次隻投2000萬圓本金,既沒有人身危險,也不會傾家蕩產,再幹兩年吧”。她聽了就說“隻要你不去上海辦業務,我就聽從你的”。我說“西藥生意的路子已經鋪平,當然不用我親自去辦理業務,這幾單生意也是明燁幫我幹的,我是在匯款環節遙控著他而已”。她說“那就這樣辦吧”。
又過了兩天,阿蘭、阿婷、阿園、阿柳陸續返回。因為師生返校還要等半個月,烤亭生意也無法開張,就讓她們去烤亭和舞場打掃衛生,把上學期烤亭的垃圾裝桶後運出校園倒掉,那些啃剩下的骨頭、碎屑,平時堆城了一個大堆,那個年代沒有專職送垃圾的環衛工。整整幹了三天,把舞場和烤亭周圍全部打掃幹淨。我到供貨商那裏約定:3月1日準時供貨。供貨商在寒假時期生意不好,聽說下個月來生意了,就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保證在晚上七點前送到”!他又問“曹先生,除了魷魚、河蚌、禾花雀,還要不要些羊肉串兒”?我一聽就說“當然要,批發給我多少錢”?他說“1角錢1串兒”。我說“烤熟了賣多少錢”?他說“1塊錢4串兒,夜市上都是這個價”。我一聽翻了番兒,就說“那就先來100串兒試試,要是好賣的話就加大進貨量”。
回家後,讓女傭們把各個房間的衛生打掃幹淨、把花園也修剪一下,然說宣布:“剩下的十幾天,做飯的活兒,大家一起幹,烤亭暫時不能開業。我和你們玩撲克,還是粘紙條兒”。大家聽後一起笑了。
那天上午,正在和五個女傭打牌,門鈴響了,阿春去開門,辛楣和鴻漸走進來,見我臉上粘著紙條兒。鴻漸就笑著說“你們挺會找樂子的,這牌是怎麽玩兒的”?我把規則說了一遍,辛楣和鴻漸覺得挺新穎,就說“老曹,我和辛楣也想試試”。我說“行啊,辛楣、鴻漸和我一夥兒,阿春、阿柳、阿婷一夥兒,咱們比賽如何?輸的一方粘紙條兒”。然後就打了起,起初辛楣和鴻漸不熟,就多粘了幾次紙條兒,後來就打得難解難分,詩雅也出來看熱鬧。這下子變得不可收拾了,一直打到中午,我叫沒上場的阿蘭和阿泉去做飯。我們六個繼續接著打,一直打到飯菜上桌。留辛楣和鴻漸吃飯,看桌上還是老一套:四葷四素八道菜,我說“再弄個烤魷魚和朝鮮辣白菜”。湊了十個菜,兩個主人、五個女傭,加辛楣和鴻漸,九個人就吃了起來。拿一瓶劍南春,給鴻漸倒一盅後,剩下都是我和辛楣的。我這才問“找我有事兒”?鴻漸說“原來是找你出去喝酒,現在就改成了打牌加喝酒”。我說“怎麽樣?這種玩兒法可以吧”?鴻漸說“倒是比不上橋牌正規,但是可以在民間進行比賽”。我說“咱們三個人配合得還不算好,要比賽也得是配合默契的人組成”。辛楣問:“這種打法叫什麽?總得有個名目嘛,各係組織三個人,與其它係可以比賽嘛”。我想了想說“這種玩兒法叫臉粘紙條”。大家哄地一聲大笑了起來。
正說著門鈴又響了,阿春開門後,高鬆年進來了,他笑著走來說“我是聞著香味兒找來的”。他看了看四葷四素八道菜,再加朝鮮辣白菜和烤魷魚,就說“給我來一個油炸禾花雀”。坐下之後,我叫阿春再拿一瓶劍南春。談起剛才的紙牌遊戲,高鬆年問“這種玩法好玩兒嗎”?辛楣說“高校長下午有課嗎”?高校年搖搖頭,辛楣說“吃完飯,高校長,鴻漸和我一夥兒,阿春、阿柳、阿婷一夥兒,可以在這裏玩玩兒試試”。
後來,高鬆年打了一下午,還覺得不過癮。就對辛楣說“你組織12個係,每係抽出3個人,各係先進行初賽,再進行複賽,決出冠亞軍,校長室隻有我和程玉朵兩人,你做為訓導長,應該算校長室的人,也參加比賽。練牌的時間,不能影響上課,不能讓學生看見,到宿舍裏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