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處厚爭春
汪處厚家裏山珍進食、海味入肴,阿柳姑娘卻偏偏不願意留下。本人家中有魚有肉、葷素搭配,阿柳姑娘卻偏偏願意投奔。她上次被借來在詩雅烤亭工作了一個晚上,就好象發現了世外桃園,幾個女傭分工有序、配合得當,吃夜飯時女仆們說笑嘻鬧,與男女主人同桌進食,沒有大聲喝斥,沒有生氣猜忌。汪家的氣氛與曹家完全不同,汪處厚有機會就挨挨碰碰、摸摸擦擦。阿玲見狀後就指槐罵桑、喝斥女仆。阿玲不敢質問丈夫,女仆不敢頂撞阿玲。
阿柳是村裏的一朵花,四鄰八村可是有名的,雖然家境貧寒,卻是村裏後生追逐的名花。被汪處厚選中後,卻成了男主人調笑的對象,也成了女主人發泄的目標,她在男主人和女主人之間忍讓周旋。
這天中午,詩雅對我說“欣實,汪家的阿柳來求我,要到咱家做女傭,我看她哭得可憐,就答應了”。我埋怨詩雅說“你這樣做會得罪汪處厚的”。詩雅卻聽不懂,她很奇怪地問“這與老汪有什麽關係?女傭不想在他家做工,是有權力辭工的,就算我不收留阿柳,別家也可能雇用阿柳啊”?我解釋說“假如你是我的女傭,我纏著你語言調笑、動手動腳,你願意嗎”?她瞪我一眼說“我才不會當你的女傭呢”!詩雅嘴上這樣說,心裏也明白了過來。她就忿然地說“汪老頭真是個色鬼”!她忽然問我說“那你說怎麽辦”?我就說“你告訴阿柳姑娘,除非汪處厚辭退了她,再提來咱家的事兒”。詩雅就去回複了阿柳。
到了月末,阿柳拿了工錢就辭工了,老汪和阿玲想留也留不住。她把衣服用包袱裹好,提著包袱來了我家,我這才讓詩雅收下阿柳,我安排了她的單人宿舍後,告訴阿柳“以後要聽阿春姑娘的吩咐,有什麽事兒跟阿春說,或者跟詩雅說”。從此詩雅烤亭變成了一主四仆,我家變成了兩主五仆。
老汪又去“看望”阿玲的父母了,這次他挑選了四個村姑做女傭。反正老汪的賬戶上存款多得嚇人,汪處厚想“快樂”地安享晚年,不顧阿玲的反對,他一口氣招來了阿美、阿麗、阿花、阿朵,處厚固執地認為:女仆喜歡集體做傭,不喜歡單人務工。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處厚遍選村姑,挑了四個模樣漂亮的,雖比不上阿柳美貌,卻也是鄉村麗人。阿玲不敢頂撞汪處厚,她雖然是名份上的妻子,卻也是女傭“僭越”登堂。她在半年前,還是汪家的女傭,被汪處厚摸摸捏捏,她心裏是願意的,也得到了處厚暗中給她的錢,後來被汪太太何淑賢發現。23歲的淑賢逼著汪處厚寫下“自願離婚”的證明後走了,17歲的女傭阿玲也順利地變成了汪太太,也成了汪家大院的女主人。
阿玲完全接受床夾,認為那是丈夫的權力,認為那是女人的宿命。這一次她嚇慌了,原來是一個女傭阿柳進家,現在卻是四個“阿柳”入室,她不敢違坳處厚的意誌,她隻能挑剔女仆的行為。好在阿玲再也不用自己幹家務了,也來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每天盯著汪處厚跟哪個女仆擠眉瞪眼、碰碰蹭蹭、挨挨擦擦。
汪處厚也模仿我家,把女仆的住處改成四個小間,讓她們住上單身宿舍。不同的是:我家是買了鄰居家的房子,花園麵積變得較大,女仆宿舍離主人寢室也比較遠。而汪處厚不想買房子,花園麵積依然很小,女仆宿舍離主人寢室相對較近。這也是汪處厚有意安排的,他要讓四個女仆聽聽聲音、受受熏陶、漸漸成熟,順利地把她們變成通房丫頭。
處厚明白:阿玲今年才十七歲,內心充滿了封建觀念,比如:三從四徳、夫唱婦隨、丈夫為天。汪處厚把她的雙手摁進床夾時,阿玲心裏還在責怪自己:為什麽沒有主動把手伸進床夾?以免丈夫用勁費力,汪處厚對阿玲的百依百順也很滿意,
今天晚上,處厚是故意發泄,他要讓四個女仆聽聽聲音、受受熏陶、加快成熟。處厚洗浴完,穿著短褲坐做抽煙,等待阿玲出浴。洗浴過後的阿玲穿著睡衣,頭發上還帶著濕潤,睡衣裏按照處厚的吩咐一絲不掛,她知道處厚最願意看年輕女人的身體。阿玲剛上了床,處厚就開始瞎折騰,弄得阿玲大呼小叫,喊聲不止,最後把老汪也亢奮地飛上了鴻蒙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