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得隴望蜀

  處厚今年53歲，以前和23歲的淑賢是夫妻，因為與17歲的女傭阿玲摸摸捏捏，被愛上了辛楣的淑賢意外撞見。淑賢借此機會逼處厚寫下了“離婚”聲明，與辛楣成了親。如今汪處厚在床夾的幫助下又“返老還童”了，他把還不到18歲的阿玲“收拾”得百依百順、夫唱婦隨、小鳥依人。 這位做過幾任實缺官的汪處厚，在政壇上混跡了二十多年，貪的錢早就超過幾百萬圓之數。然後就洗手不幹了，他請在教育部當次長的內侄，把自己推薦到三閭大學做了中文係的係主任，等於告老還鄉、以度晚年。他最想用嬌妻美妾來歡娛晚年。 星期天的早上，處厚對阿玲吩咐說“今天我倆到你娘家住的村裏，去招一個村姑來家裏當女傭”。阿玲聽了連忙說“處厚，我是農村來的姑娘，什麽活兒都會幹，咱們家還是不請女傭了吧”？汪處厚說“那可不行，就憑我現在的本事，你早晚會懷孕的，我可不能讓你累著啊”！阿玲害怕處厚見異思遷，再發生男主人與女傭人偷情的事兒，可是自己卻又說不出口，自己本來就是女傭被“扶正”的，這才做了大太太。她拗不過汪處厚，隻好違心地答應了他。她心想：隻要把新來的女傭看緊點兒就行了，再把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的活兒全交給女傭去做，自己也過過家庭主婦的癮，順便也享個清福，隻能是見機行事了。 汪氏夫婦回村“探親”，讓村裏人看見了阿玲的闊氣，汪處厚穿得西裝革履，阿玲穿著時髦的旗袍，從四人抬的大轎上走下來後，把大包小包的“孝敬”交給阿玲的父母，大膽老臉的汪處厚還向四十歲出頭的“父親”和“母親”行禮，又拿出裝了1000圓錢的禮包，說“這是1000圓錢，大學裏工作太忙，一向也沒有來看望老人家，今天是特意探望雙親大人的”。把個村民們羨慕得不得了，也把阿玲的父母高興得合不上嘴，一個勁兒地請處厚和阿玲進屋去坐，汪處厚攜著阿玲進去了，談的無非是些家常話。 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位叫阿柳的姑娘，今年才16歲，出落得如同出水芙蓉，相貌不遜於淑賢，身材不亞於詩雅，聰慧不輸給小芙。阿玲明白處厚的鬼心思，挑來挑去把“村花”阿柳給挑了出來，她想著今後怎麽防範阿柳，怎麽保住自己的地位。 回到家裏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打發完轎夫，剛來到門前，就見李梅亭站在門口。他是來邀處厚到鎮上喝酒的，處厚笑著說“真對不起，李教授，吃晚飯的事兒，我就心領了。今天去看望阿玲的父母，實在累得不行了，我改日請李教授到寒舍一敘吧”。 李梅亭也是場麵人，心裏明白處厚可能真的是累極了。他就說“那我改日再補請吧”。送走了李梅亭後，阿玲就指派阿柳去燒水，讓她把浴池灌滿，阿玲要好好地洗個熱水澡，然後更換睡衣睡覺，今天她有點兒疲勞。 汪處厚家的浴池，比我家的更豪華，阿玲夫婦洗完後，就催促阿柳快去洗澡，安排完阿柳的寢室後，囑咐阿柳要幹的日常活計和接人待客的規矩。 兩人上床後，汪處厚又來了精神，把阿玲的雙手摁進了床夾子裏，領教過床夾子厲害的阿玲，隻懂得百依百順、夫唱婦隨的道理，她隻能滿足丈夫的一切惡做劇，她想守住有錢的丈夫繼續過下去。處厚對阿玲的溫順相當滿意，他無恥地想：就是要讓阿柳姑娘多聽聽，慢慢地引導她走向成熟。處厚故意把阿玲弄得大呼小叫、軟語相求，然後才登上太虛幻境。 阿柳在小屋躺下後，聽到主人的房間裏傳來的聲音，她羞得滿臉通紅，阿玲的呻吟聲、笑聲、哀求聲，把阿柳弄得沒有睡好，頭腦裏想象著從未見過的場麵，阿柳不明白：阿玲的聲音是太痛苦？還是太享受？想了很久，她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