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勤工儉學

  高尚的口號，未必有高尚的內容；低俗的說法，也許有世俗的道理。“勤工儉學”這個詞語也是如此，按照高尚的說法是減輕父母的負擔，按照低俗的說法是增加自己的收入。如果按照前世某些人的說法，他們是為了世界大同而奮鬥的人，這樣高尚的人，就不該有私心，更不該貪汙公款，甚至不該有私有觀念，最好是不食人間煙火。 我與詩雅商量：“阿馨每天伴舞有些累，一場接一場伴下去，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啊？你要是把她累跑了怎麽辦”？詩雅聽了也慌了，就問“在學生中招聘伴舞員行嗎”？我說“伴舞員的說法太難聽了，應該稱為勤工儉學才對！目的是培養學生自食其力的能力，因此工錢要給低些，每月就給60圓吧”。詩雅說“這樣低的工錢怕招不來吧”？我說“學生家長一般每月隻給20圓左右的零花錢，每天讓她們工作2小時，給月薪60圓已經不錯了。阿春、阿蘭、阿婷、阿泉整天幹也才月薪60圓。你去曲院招漂亮的女生，那裏的學生跳舞很專業”。後來就招了六名曲院的美女學生，這下子吸引了很多的年輕教職員光顧舞場，也讓淑馨得到了適當的休息。 高鬆年與伴舞的曲院學生跳過舞後，對我舉起了大拇指說“勤工儉學的做法非常好，高某大力支持，明天給露天舞場建個帆布製成的大屋頂，別再露天跳舞了，下雨天也要能正常營業嘛，還要再安上幾盞高度數的大電燈，讓這裏燈火輝煌”。 學校建的帆布屋頂，是用十幾根木柱，沿周邊排列起來，又在中間用一根最粗大的木柱頂在中央，形成了中間高、周圍低的屋頂，既使下雨，雨水也會流到四周的地麵上。 我的小家也在大興土木，原來說是租房，後來幹脆花700圓買下了新房，這樣就都成了我的宅院，可以隨意改造。雇來的人打通了兩個院子，粉刷了新買房屋的牆，把新院牆也重新修建起來，新居和原居打造了一個更大的花園，把新居的院門堵死，變成了圍牆的一部分，又把廚房也移到新院那邊兒去，讓女傭們做飯方便些，做好飯菜後端到我家這邊兒的客廳裏就餐。就此機會還在原居裏建了個洗浴間，讓主仆六人方便洗澡，去鎮上的澡堂子太麻煩了。 一切收拾妥當，給幾位泥水匠發了工錢，吩咐女傭“快點兒做飯，不許耽誤了詩雅烤亭的生意”。然後對詩雅說“現在洗澡方便了，你不去試試嗎”？她說“等收檔之後再洗吧”。然後詩雅憂心地說“陸淩雲助教正在追求魯淑馨，你說該怎麽辦”？我聽了後歎口氣，說“這是早晚的事兒，我又能如何呢”？ 詩雅烤亭今天的生意更好，那些年輕的講師和助教們，帶去了更多的營業額。本人也去看了今晚的營業情況，500多人的學校，竟然有將近300人出席舞會，我沒有按以往的套路走，平時我挑年輕漂亮的女孩共舞，今天看到許多女生沒有舞伴，我心想：她們要是不再光顧了，那可怎麽辦？就主動去邀那些看起來很平常、而沒有舞伴的女孩們跳舞，我實際充當著“男伴舞”的角色，詩雅看到後偷偷地笑。 收檔後，吃了夜宵，數完了錢，留出明天的營業費用，把多餘的錢鎖好，準備存入銀行。詩雅招呼女俑們洗澡，自己也跟著洗了，再穿上睡衣。我才最後去洗，然後上床和詩雅“辦事”兒，這回詩雅叫出了聲。 四個女傭都住上了單人宿舍，吃飯與我和詩雅相同，雖說人工費在漲，可是這樣的條件還是不多的，她們也不願意再跳槽了，我給她們做了分工；兩人做飯，一人洗衣服，一人打掃各屋的衛生，做飯的要負責買菜，晚上除了阿春看家，全體都去詩雅烤亭營業。我和詩雅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當然詩雅還要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