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淑馨圖報

  晚飯後，我對詩雅說“你給淑馨送去一個月的工錢”。詩雅瞪大了眼睛說“你瘋了嗎？她在我家才幹了一天活兒，怎麽能給整月的工錢”？我耐心解釋說“為了揚名嘛，生意人的名聲特別重要。阿蘭這次回村，也沒招來村姑，這說明人工變貴了，我們的名聲如果能打響些，還能招到廉價的人工”。聰明的詩雅聽完後覺得有道理，當晚就去淑馨的宿舍裏送錢。結果第二天晚上七點鍾，淑馨就去了詩雅烤亭，她對我和詩雅說“這個月的工錢我收下了，這個月的活計我一定要幹完，白天上班我來不了，晚上我就來幫工幹活，而且我白天誤了工，我就幹兩個月的夜班，抵消全月的工錢”。我和詩雅也沒有辦法勸阻她，隻好由著她去了。沒想到淑馨這麽有魅力，當晚就有許多男生邀她跳舞，而且她跳得還真不錯。我就和詩雅商量地說：正式聘淑馨為伴舞員，每月的薪水增加到120圓，不讓她幹那些燒烤的辛苦活兒，讓她專門當伴舞員，這樣可以讓烤亭的生意更紅火。詩雅這次不再和我爭辯，她也看出淑馨的潛質，將來一定是招攬生意的好招牌。 詩雅烤亭越辦越火，高鬆年、韓夫人、餘羅芳成了每晚必到之客。露天舞場有了伴舞員，那些沒有舞伴的小男生也可以舞上兩場，人數已經增加到300人左右，許多男生都是慕名而來，當然，他們慕的是中文係助教魯淑馨的大名。烤亭的生意也達到每天淨賺150圓，詩雅笑得合不上嘴。 有天晚上我就想：這兩個月時間過去，淑馨可能會離開詩雅烤亭，那我可怎麽辦啊？就把詩雅叫過來商量，沒想到詩雅不在意地說“你想留住她，這還不容易嗎？她是個助教，薪水才180圓，你給她加到200圓薪水，她還舍得走嗎”？我一聽就抱住詩雅說“還是夫人有辦法”！詩雅紅著臉推開我說“這是什麽時間？晚飯還沒吃呢，你要幹什麽”？我見女傭們在廚房裏做晚飯，就把詩雅摁到床上揉捏了一會兒。 吃晚飯的時候，詩雅把淑馨拉到身邊兒坐下，對她說“我送你一件旗袍吧，你的旗袍太老式啦”。我聽了覺得詩雅很會拉攏人才，說不定將來能幫我混個小官當，再貪上一大筆錢也不錯。 晚上睡覺時，詩雅用腳踢了我一下說“我要睡覺了”。我看她的臉上帶有些紅暈。 第二天晚飯後，我對詩雅說“我想租下鄰居的那間房”。詩雅說“你要幹什麽用”？我說“除了阿春之外，讓阿蘭、阿婷、阿泉都搬到鄰屋去住，把那裏當成詩雅烤亭的員工宿舍，再安上一個電鈴，她們仍然可以隨叫隨到的”。詩雅想了想說“每月30圓租金也不貴，那就租吧，家裏還能清淨一些”。我說“阿春也搬到離臥室最遠的那間儲藏室裏去”。詩雅聽出了意思，就說“你又想搗什麽鬼”？我說“也沒有什麽鬼，就是不想讓她們聽見“幹事”兒的聲音”。詩雅跳起來就要掐我，我把她抱住說“你別不相信，你要是叫出聲來，也可以舒服些”。她聽了扭動著身子說“你又在想花招兒欺負人家”！我勸她說“你聽我的沒錯兒，你數錢的時候，也不能讓人看見吧”？她聽了就不說話了。後來她忽然說“阿春也可以搬出去”。我對她說“家裏也要有人照看一下”。她說“把院子打通不就可以直接照看了嗎”？我說“對呀，明天就動工”。後來想了一下，我對詩雅說“為了修改房屋時方便，幹脆把鄰居家的房子買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