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小芙借書

  我拿著哲學概論，摘錄完自己需要的那段，準備在講義上加一段高論，以示莊重和高深。


  正想把概論放入書架，有人敲響了門，我聲“請進”，回頭一看見鴻漸來書架前找書，我正準備回到辦公桌前，路過沒有關嚴的門時，從門縫裏意外地看到了唐芙。我回頭看向鴻漸，他這時正專注地翻找著書架上的書，我就問他“鴻漸，你要找哪本兒書啊”？方鴻漸頭也沒有抬“哲學概論”。我這才想起哲學概論還攥在我的手上，就走過去先把門關好，再轉身對鴻漸低聲“書在我這兒”。拉著鴻漸聲問“是唐芙來借書嗎”？鴻漸點了下頭。我把哲學概論遞給了鴻漸，聲“你要抓住機會”。方鴻漸就“她隻是向我借書而已，根本沒有其它方麵的意思”。我順手打了鴻漸一下，然後低聲地“她穿得那麽漂亮，你竟然還看不出來？真是笨”！鴻漸想了想，還沒來得及話，我就聲地“你一會兒去送送她，而且過幾你也去法學係借些書來參考”。完就揮手攆鴻漸出門。


  我今沒有課，就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入大辦公室，見詩雅正在伏案寫講義，柔嘉在信手翻著書，鴻漸顯然是去送唐芙了。又看一眼牆上的課程表，發現詩雅今也沒有課，就站著欣賞了一下詩雅的寫姿。桌麵限製著詩雅前身的下部，這讓她的上半部前胸格外地突起，我趕快把目光不情願地移開，防止柔嘉這個鬼頭看見我的不良目光。


  這時，詩雅抬頭“欣實，我要回一下寢室，去取一支自來水筆，這支不大好用”。我心裏一動，向她點點頭。看著她走出了哲學係，我裝做慢吞吞地樣子也走出哲學係，然後快步地向詩雅的宿舍走去。進門後就從後麵抱住了詩雅，這次抱得有點兒偏高，兩手落在了她的前胸上，來回亂摸了起來，詩雅就吃吃地笑著，身子不停地左扭右擺，手還來掰我的手臂，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手，詩雅從後麵狠狠地打我一拳“你越來越壞了”。我就賴皮地“是你越來越故意吸引我”。倆個人笑著回到係裏。


  一進哲學係，見屋子中間擺了張椅子，鴻漸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副撲克牌。柔嘉站在椅子的後麵，用手捂住了鴻漸的雙眼。原來，鴻漸正在為柔嘉變戲法。隻見鴻漸拿出了其中的一張牌，把正麵對著柔嘉，然後他就問柔嘉“看清了沒有”？柔嘉看清了。鴻漸把牌放回牌裏，然後就高聲“那張牌是方片九”。柔嘉驚訝地問“哎，你是怎麽知道的”？看到了這裏，我笑了起來，覺得這種戲法，在前世我就會變了。詩雅也充滿了興趣，不可思議地問道“鴻漸，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看著“品”字形擺放的桌椅，就對大家“我來給大家變個戲法。請詩雅搬著椅子坐到柔嘉那邊，柔嘉和鴻漸不動”。然後我拿起撲克牌，打開後看到兩張A排在了第五和第六的位置上，就把前四張牌抽出來，往桌子上一扔“請大家查一下這是幾張牌”？三人查牌數時，我迅速地把另兩張A抽到最上麵，這樣四張A就全部調到了最上麵，然後再從下麵隨意抽出幾張牌，迷惑大家：“再查查這些牌是多少張”？等他們報出是17張牌時，我把牌收回放在下麵開始洗牌，每次都讓有四張A的牌保留在最上麵，然後把牌分成了四摞。我知道第一摞牌的最上麵有四張A。就對詩雅“請把第二摞牌向第三摞牌移過去一半，再把第三摞牌向第四摞牌移過去一半，不必逐個去查牌數，隻是大約一半就行，再讓詩雅把第一摞牌最上麵一張牌放到第二摞，又讓詩雅把第三摞和第四摞移放了幾次後，再把第一摞最上麵一牌移到第三摞，然後把第一摞牌的一半移到第四摞，再把第四摞牌最上麵一張牌移到第一摞”。然後我翻開第一摞的第一張牌是黑桃A，讓詩雅翻開第二摞牌的第一張牌，大家一看是方片A，大家感到很奇怪？讓柔嘉翻開第三摞的第一張牌是紅桃A，大家更奇怪了？鴻漸迫不急待地翻開第四摞的第一張牌是梅花A。大家同時驚疑地問道“這是怎麽做到的”？我故做高深地走回了主任室，等著詩雅來上鉤。


  不一會兒，詩雅進入主任室問我“你跟我，這是怎麽做到的”？我“現在是辦公時間，晚上你來我的宿舍裏學吧”。看到吊起了詩雅的胃口，我就故意端端架子，繼續吊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