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重朔鷹潭

  一夜無話。再出發的時候，從人們口中得知下一站是鷹潭，而且車票也已經買好了。做為穿越者的我，一聽到“鷹潭”二字就聯想到王美玉和侯營長，王美玉做著賣春的生意，侯營長幹著買俏的勾當。李梅亭是為了搭軍車而被迫打茶圍？還是為了打茶圍而借口搭軍車？這種事兒是無法考證的，錢鍾書老先生也沒有得太清楚。本人隻想重朔鷹潭之行，不想讓大夥花冤枉錢去打茶圍，然後因為大藥箱和孫姐的緣故被拒絕。 走到了那條街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街口拉生意的年青女人，她逢人就問“晚上來不來呀”？不用她就是王美玉。我趕緊吸引趙辛楣的注意力，拉著他找別處投宿，眼看一行人與王美玉攃肩而過時，意外還是發生了，顧爾謙不知是看稀奇？還是存心調笑？竟然神使鬼差地停在了王美玉的麵前，意味深長地笑著看她，李梅亭恰巧走了過來，他問：“怎麽不走了”？顧爾謙用目光和嘴角兒示意他，李梅亭看了王美玉的穿著打扮，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隻聽李梅亭大聲地對車夫們喊“停，停，停”，他轉身對趙辛楣“老趙，我今實在走累了，就住這家旅店算啦”，從諫如流的趙辛楣就點頭同意了，我看到事態無法挽回，心想那我就見機行事吧。 我向店裏的夥計問清了與王美玉對窗的那個房間，並且專門租用了那個房間，夥計收了我給的一塊錢“好處費”，就給我行了方便，還討好地對我“你放心，我不會出去的”。我不耐煩地向他揮揮手打發他走人，我決心要改變劇情的情節。 安頓好大皮包和手提包，看吃飯時間還早，我把門從裏麵插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讓李梅亭向王美玉遞煙搭話的機會也沒有，我得意地迷糊了好一會兒，聽到有人敲門，隻聽辛楣在外麵“這麽早就睡呀？你不吃晚飯啦”？走過去拉開門，讓辛楣和鴻漸進來。鴻漸向窗子走去，剛拉開窗簾，就見他猛地把頭縮了回來，然後向辛楣招手，辛楣湊過去看了一眼，也猛地把頭縮回來，二人在我的床上打著滾笑成一團，我疑惑地走過去一看：見李梅亭正和王美玉摸爬滾打遊戲人生，就輕輕拉上了窗簾，避免讓李梅亭看見我，然後聲：“走，喊上老顧和孫姐一塊吃晚飯”。方鴻漸很奇怪地對我“老曹，你好像滿不在乎這種事兒啊”？我一想不好，可別讓趙方二位把我看扁了，就雙手一攤“我在乎又能如何？難道我是高鬆年嗎”？著帶頭出了房間。。 大家正在吃包子的時候，李梅亭趕了來，坐下後他就“我求了王美玉，一會兒侯營長來看她，讓我去她那兒和侯營長見個麵，我想讓大家塔軍車走，早點兒起程，也好早點兒到學校，隻是這交易費……”，他到這兒後，就故意停了下來，趙辛楣沒有接茬，方鴻漸猛地站在來，被辛楣拉了一把。我一看，辛楣不想正麵拒絕，方鴻漸想要戳穿李梅亭的把戲，卻被趙辛楣及時地拉住，該我話了，就“李先生，軍車是不能拉女人的，也不能拉你那個大藥箱，不信，你先如實告訴侯營長，探探侯營長的口氣再”。趙辛楣馬上“就這樣辦，來，吃包子”。 吃完晚飯後，李梅亭去了王美玉那裏一趟，回來對大家“侯營長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