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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這是有味道的一章

  蕭允辰得了情報一邊吩咐下去叫人做事,一邊在從安耳邊嘀咕,打算來個殺雞儆猴嚇一嚇朝堂上的那些個大臣。


  按照蕭允辰的法就是,最近文試武試擠到一起本就忙碌,若是這些大臣閑散不理事或者趁著這個功夫中飽私囊就太可惡了。


  從安得了蕭允辰的囑咐,肆無忌憚的在朝堂之上砸了個水青瓷的茶盞,那個茶盞是蕭允辰的新歡,到哪都得捧著。


  蕭允辰坐在帷幕後看到從安砸東西時尚未在意,等下了朝喝茶的時候發現自己心愛的茶盞不見了心裏忽然一顫“本宮的茶盞呢?”


  旁邊跟著服侍的太監正是方才上茶的那個,心裏一合計發現有那麽一丟丟的不對勁趕忙跪下瑟瑟發抖的:“回皇後娘娘,方才,方才。”


  蕭允辰見這太監話都不利索心裏有些煩於是語氣更重了些“!”


  “方才皇上砸的那個就是!”那太監心一橫,一咬牙把話了出來。


  蕭允辰氣得險些把手裏這個也摔了。


  蕭允辰深吸了幾口氣,有一條毒計在心裏升起。


  “今日皇上想吃辣,你吩咐下去,今日的午膳每道菜都給本宮放厚厚的辣椒!麻椒!”蕭允辰惡狠狠地又點了從安平素最愛吃的幾道菜。


  還特地囑咐“湯隻要一種就好,也往辣裏做。”


  他完覺著不妥,又道:“端來前記得給本宮把這些辣椒麻椒去了,湯裏的紅油也要去掉,聽見沒?”


  “諾。”


  蕭允辰在屋子裏轉了兩圈,想到自己碎掉的杯子還是不解氣,一轉眼看到桌上的茶壺道:“這壺茶先不用換了,等用過午膳再。”


  “諾。”


  蕭允辰再次想了想,確定滿意了,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去吧。”


  那名太監哆哆嗦嗦的去了,躲在房梁上偷聽的從安被蕭允辰身上散發出的狠勁嚇得瑟瑟發抖。


  從安想了想,趁著蕭允辰不在意溜了出去,仰頭望忽然生出了一種無處可逃得寂寞福


  “嫂子,你在這幹嘛呢?”逍遙王遠遠地看見她一副苦愁的樣子於是湊上來問。


  從安看他一眼四下瞅了瞅覺著這裏離蕭允辰還是太近有被發現的危險,於是拉了他的胳膊對著他道:“走,咱們去旁處話。”


  逍遙王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那我先去跟我哥打個招呼,省的被念叨。最近打噴嚏都快煩死了。”


  從安一把拉住他“急什麽?惦記你的是我好嗎?”


  逍遙王瞪大了眼睛“嫂子,你惦記我作甚?佛堂的素齋又不好吃。”


  “呸”從安啐他“我有這麽貪吃嗎?”


  逍遙王下意識的點頭,又在從安充滿威脅的目光下搖頭。


  從安哼了一聲道:“你哥最近心情不好,你不在不就指著我一人折騰。我能不想你嘛?”


  從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臉上毫無剛剛惹禍的愧疚之意。


  逍遙王聽遼大了眼睛,覺著自己現在就走才是正確且明智的選擇。


  從安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他,拉著就走毫不停留。


  等到了僻靜處從安才對逍遙王伸出手去“交出來。”


  “???”逍遙王可憐兮兮的抱住自己“嫂子,我身上可沒什麽銀兩了。”


  “呸。”從安啐他“我什麽時候問你伸手要過銀兩?”


  “嫂子,你是沒有問我要過銀兩。”逍遙王看著從安的眼神中充滿委屈“可是你會讓我買單啊?”


  “少廢話!”從安不耐煩的拍了逍遙王一下“快把好吃的交出來!”


  “沒有!”逍遙王的眼神閃爍。


  “再裝!”從安瞪他:“我早就聞見味兒了。”


  逍遙王不情不願的從懷裏摸出包吃剩的糖果子“隻有這個。”


  “嗯?”從安眼睛微冒你是不是太久沒挨打了?”


  逍遙王挑眉“嫂子,動手打人不太好吧?”


  “哦~”從安一招不行再來一瞻那我現在就給墨兒哥哥找一大堆活計,讓他忙得沒時間理你!”


  逍遙王的臉頓時垮了下去,不情願的將懷中的醉花雞摸了出來。


  從安嘿嘿一笑,開心的不校


  “人家還想著和哥哥一起吃呢。”逍遙王委屈的聲嘟囔。


  “嘛!”從安拍了拍逍遙王的肩膀“這一隻醉花雞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咱們一起去,順便在欽觀蹭個午膳。”


  不等逍遙王拒絕,從安就對著遠處站著的太監招了招手。


  “去告訴李承德,讓他告訴皇後,朕今不同她一起用膳了。”


  “諾。”


  那太監才後退了幾步,從安就叫道:“讓他在皇後傳膳後再,省的皇後今日不好好吃飯。”


  “諾。”那太監再次行禮,退下了。


  從安笑眯眯的看著逍遙王“咱走吧?”


  逍遙王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奈。


  尚未到欽觀,從安便聞見大骨頭湯的香味兒。雖未看見,從安似乎便能感受到那燉的濃香的軟爛的肉在自己的口中融化。


  從安吸溜了下口水,興致勃勃的往裏走。


  才進門,從安便丟下有些呆滯的逍遙王自己尋著香味兒往裏走。


  從安來到後院,一眼便看見一張擺滿了吃食的桌子,第二眼才看見在爐邊忙活的蘇子墨。


  蘇子墨作為北辰的國師,一向都是以冷漠的形象示饒,忽然看見他這煮夫的樣子,從安下意識就想跑。


  然而從安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回來。”蘇子墨冷清的聲音響起,從安腿一軟,覺著自己怕是要死一死。


  “我什麽都沒看見!”從安委屈巴巴的:“別殺我啊!”


  蘇子墨默默地乘了一碟子湯遞到從安麵前“嚐嚐。”


  “這是要毒殺?”從安瑟瑟發抖的接了湊到嘴邊吹了兩下便一飲而盡“味道不錯,再來一碗。”


  蘇子墨白了她一眼,拿起一邊的碗乘了碗湯“要蔥花嗎?”


  “一點。”從安一臉的乖巧“再加點醋。”


  蘇子墨哼了一聲,懶得理她。


  從安坐在桌邊美滋滋的喝著湯順帶問他“你這一桌子的菜,是打算做個火鍋?”


  “嗯。”


  “哎。我逍遙王今日進宮了,你知道嗎?”


  “嗯。”


  “皇上要留他一起用午膳你知道嗎?”


  “不會。”蘇子墨頓了下,一臉雲淡風輕的。


  從安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蘇子墨的意思是指不論蕭允辰今日留不留逍遙王一起用膳,逍遙王今日都會過來。


  從安乖乖喝湯。


  湯有些燙,從安喝的很慢,這一慢她的嘴便有些空,這嘴一空就忍不住嘴賤。


  “哎,我,墨兒哥哥。”


  蘇子墨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但從安曉得他在聽,於是接著道:“俗話‘君子遠庖廚。’你在這洗手作羹湯,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你大概不知道。”蘇子墨冷漠的開口。


  從安看他,滿臉的困惑。


  “前段時間,皇上深夜親自下廚為皇後煮麵的事無論是宮中還是民間都早已傳遍,為一美談。視為夫妻間恩愛的典範,有不少人都爭先效仿。”蘇子墨的極為平靜。


  從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想了半才想起來蘇子墨的是怎麽一回事,不過這事她怎麽不曾聽人過?

  “你是皇上,誰敢到你麵前嚼舌根?”蘇子墨接著。


  從安不由得紅了臉。


  “皇上都能親自下廚,可見‘君子遠庖廚’並非真理。再者”蘇子墨一頓“不論是禦膳房還是外麵酒樓的廚子大多都是男子,臣下廚何罪之有?”


  從安語噎,忽然覺著蘇子墨也挺能的。


  “也不是這個意思。”從安撓了撓腦袋決定換個方向攻略“隻是素日裏看你和逍遙王,還以為你是攻他是受,可是如今看你這賢惠模樣,竟覺著你們兩個攻受的位置應當換一換。”


  從安完有些猶豫,不曉得是否該給蘇子墨解釋下‘攻受’二字的含義。


  誰料到蘇子墨竟然難得的笑了,雖隻有一瞬,但從安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看錯。


  從安再次低頭喝湯,正當她在為撞破了什麽不該撞破的事兒心裏打鼓時卻聽蘇子墨雲淡風輕的:“臣和王爺絕無可能。”


  從安瑟瑟發抖的低頭喝湯,雖然這件事她心裏也清楚,但是聽見蘇子墨這樣雲淡風輕的了心裏還是有些憋悶。


  “哥哥,你可叫本王好找。”逍遙王不曉得從哪裏冒了出來,嚇了從安一跳,不由得在想,方才蘇子墨的話逍遙王到底聽見沒。


  “等下吃火鍋。”蘇子墨道,逍遙王就幫著布置碗筷。


  從安也想動手幫忙,但是卻發現自己插不進去,於是隻能舔著臉再給自己乘碗湯、撈塊肉、撒點儲倒點醋。


  剩下的骨頭湯大多被蘇子墨倒進鍋裏做了火鍋湯。


  從安跟著涮菜,一邊吃菜一邊吃狗糧。


  被這對宣稱‘絕無可能’的人虐的不要不要的。


  另一邊蕭允辰早早地便叫李承德傳膳。


  膳食傳上來,李承德遠遠地就聞見了刺鼻的辛辣味兒,忙將端著膳食的宮人攔下問道:“這是怎麽回事?辣味兒怎麽這樣重?”


  “李總管。”那名主事的太監滿臉堆笑“今個兒早上,皇後娘娘傳令下來,是皇上忽然想吃辣食了,特地囑咐咱們把菜品往辣裏做,還點了皇上愛吃的菜。”


  李承德看他“當真?”


  “當真!咱們還敢扯謊不成?”那名太監笑著道:“皇後娘娘疼皇上,還特地囑咐咱們在上菜前把菜裏的麻椒、辣椒去掉呢!”


  李承德琢磨著,這皇後現在的意思便是皇上的意思,錯不了,這些宮人有幾個腦袋敢耍花腔啊?


  於是他點頭,讓開晾路“進去吧。”


  等到菜品上齊,蕭允辰才從屋裏出來,左看右看沒見到從安跟餓狼似的竄出來有些納悶“李公公,皇上呢?”


  李承德恭恭敬敬的開口“回皇後娘娘話,皇上今日不陪您一起用膳了。”


  蕭允辰瞪大了眼睛看向李承德“你方才怎麽不?”


  “皇上吩咐了,怕您不好好吃飯,所以要在傳膳後。”李承德臉上堆笑。心想,這對冤家怕是又要鬧騰起來了,真好。


  蕭允辰臉色陰沉,很想打人“那她人呢?”


  李承德半晌都沒吭聲。


  “怎麽?”蕭允辰看他,有些不滿。


  李承德也有些為難“娘娘,您前幾才下的禁令,不許任何人打探皇上的行蹤。”


  的確有怎麽一回事兒。


  蕭允辰氣得直跳腳,這是他自己才定下的規矩,斷斷沒有自己違反的道理。


  於是他無力的扶額“罷了,布菜吧。”


  “諾。”李承德上前給蕭允辰布菜,一不解的看了眼李承德,乖乖的站在一邊。


  李承德挑的都是菜裏極好的地方,而且還是蕭允辰素日裏愛吃的。


  “今日這菜怎麽聞起來有些辣?”蕭允辰似乎忘了自己早上生氣的事。


  李承德還沒來的及開口蕭允辰就夾了一筷子放在嘴裏咀嚼了兩下。


  李承德瞪大了眼睛,看著蕭允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把才吃到嘴裏的才吐了出來辣的菜給吐了出來,以一種快要抽筋的手速指著桌麵上唯一的一盆湯。


  李承德忙乘湯給他,蕭允辰飛快的接過來喝了一口,下一刻便將到口的湯噴了出去,好在一端來茶水。這茶水放在桌上半,現下有些涼,蕭允辰端來一口悶了還是被辣的不行,趁著這裏沒什麽人,幹脆搶過一手中的茶壺,毫無形象的對著茶壺咕咚咕唚喝了個底朝。


  許是這壺水起了作用,蕭允辰放下茶壺喘著粗氣問“這菜是誰做的?”


  李承德一聽忙道:“娘娘,禦膳房的人是得了您的囑咐,要把這菜往辣裏做。”


  蕭允辰手一抖,這才想起還真有這麽一回事兒。


  他沉默了半晌,懲罰的話終究沒出口。取之而代是肚子裏傳來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李承德心頭一跳,心道‘不好!’


  刹那間一股惡臭傳來,蕭允辰滿臉的奔潰“本宮要出恭!”


  什麽叫害人終害己?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蕭允辰今日可算是好好體會了一把。


  蕭允辰這肚子拉了整整一下午,從安吃完午膳慢慢悠悠的轉回書房想要看看蕭允辰一臉憋悶的樣子,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拉了逍遙王一起。


  誰料到才走到門口便瞅見不少抬著恭桶的宮人和抬著藥箱太醫進進出出很是忙碌的樣子。


  李承德見到從安過來如同看見救世主一般跑了過來。


  “這是怎麽了?”從安問,一臉納悶。


  “皇上,皇後娘娘中午喝了涼茶,身子有些不爽。”李承德道。


  從安又看看那些恭桶,心裏了然但又有些納悶“那茶不是上午才換過的嗎?就算涼了,喝了一口也不礙事的吧?”


  李承德臉上有些為難“娘娘她不止喝了一口。”


  “喝一杯也沒什麽呀?”從安道,她的身子什麽時候這般嬌氣了?竟連一杯涼茶都受不了。


  她完搖著頭,拔腿便往裏走,打算去看看。


  逍遙王一把拉過想要跟著從安走的李承德“我皇嫂到底喝了多少涼茶?怎麽拉成這樣?”


  “回王爺話。”李承德顫顫巍巍的開口“一壺。”


  “額。”逍遙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什麽,既然皇嫂身子不爽那本王改日再來,先走了。”


  他完了就跑,溜的那叫一個字——快!


  從安躡手躡腳的摸進去,許是熏香的原因,屋子裏的味道倒是比從安想象中的好些。


  “怎麽樣了?”從安問。


  “回皇上話。”為蕭允辰診治的那名太醫站出來回話“皇後娘娘她”


  從安沒等他下去便抬手打斷他的話“人話。”


  那名太醫在那一瞬間有些懷疑人生,在片刻遲疑後他道:“皇後娘娘這是腹瀉。”


  從安一愣,盯著這位太醫道:“什麽引起的。”


  “是由”


  從安再次打斷他“人話。”


  那名太醫再次懷疑了一下人生,而後道:“喝涼茶引起的。”


  從安再愣了下道:“你叫什麽名字?”


  “許冷。”


  從安呆了呆,我看你是真愣!


  “什麽時候能好?”從安再次問。


  許冷許太醫麵露難色“按理應當不嚴重,一劑藥足以,但是皇後娘娘有些脫水,吃的藥還沒吸收就排泄出來,所以。”


  從安皺眉,扭頭問李承德“薑院卿呢?”


  “回皇上話,薑院卿帶人采藥去了,還不曾回來。”李承德尚未開口許冷便答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從安皺著眉頭道:“去準備些溫熱的鹽水來,再準備些湯婆子。”


  這些東西都不難準備,李承德很快就把東西端了上來。


  “你那藥,藥力減得溫和些,多煎幾分來。”從安對著許冷道,又看向李承德“叫人去找薑院卿來。”


  李承德連忙去了。


  從安端著溫鹽水和湯婆子進到屏風後去找蕭允辰。


  蕭允辰已經拉的沒什麽氣力,但看都從安的那一瞬間還是生出了拿屁股下的恭桶砸她的念頭。


  “你幹嘛!耍流氓也要挑個時候好不?”蕭允辰咬牙切齒的。


  “呸。”從安啐他“這身子什麽地方我沒見過?”


  蕭允辰沒那個力氣同她鬥嘴,隻是催促她出去。


  從安見他這幅模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自作孽不可活的就是你。”


  從安道,將湯婆子遞給他“捂在肚子上。”


  “又不冷。”蕭允辰虛弱的拒絕。


  “你肚子冷,身上也寒。”從安不由分的吧湯婆子塞給他,又把溫鹽水喂給他。


  蕭允辰以為是水,喝了一口,險些又把這溫鹽水給吐出來。


  “你這樣脫水,補充鹽分和水分一樣重要。”從安催促道:“快喝!”


  她頓了下又道:“不對,喝的也不用太急。”


  蕭允辰皺著眉頭,強忍著喝下去了。


  “好在這水沒那麽鹹,否則我當著以為你是要謀殺。”


  從安再次啐他“朕才不學你,害人終害己的概念還是曉得的。”


  她頓了下忍不住埋怨“你這麽大人了,難道連解辣時該怎麽做都不知道嗎?”


  蕭允辰頭一次聽這個概念,有些不解。


  “吃了辣的,想要解辣的正確做法是含住涼水,然後漱口。若是辣的吃到肚子裏還喝涼水隻會刺激自己已經負重工作的胃,讓後者變得更脆弱。”


  蕭允辰聽得不是很懂,但是解辣的方法倒是記住了。


  “不過卻,你怎麽知道我是吃了辣的解辣所以喝了涼茶?”蕭允辰有些狐疑。


  從安頓了下,上房梁上偷聽這種事出來也太沒臉了。


  “你這麽個神經的人,除了辣的不行去解辣否則怎麽會喝涼茶?”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那麽一丟丟的道理。


  蕭允辰果然放下了戒備。


  “不過你怎麽會吃到辣的?”從安看起來似乎有些納悶“咱們平時傳膳除非特意要求不然不會有太辣的菜品啊?”


  蕭允辰虛弱的麵孔下多了那麽一丟丟的羞澀。


  得了便夷從安心情有了那麽一丟丟的愉悅,今氣不錯。


  “對了,你知道嗎?”從安接著:“我在古籍上曾看到過一些關於腹瀉的論述。”


  蕭允辰“?”


  “上麵有一種記載,的是這腹瀉長時間不好,那麽腸胃中可能就會缺失某種物質。”從安頓了頓“而正常人體內是會有這種物質的。”


  “然後呢?”蕭允辰難得認真起來。


  “然後啊,為了使患者能夠得到這正常人身體中的這種物質,這位大夫便想了一種法子。”從安再次做出停頓,而後一臉神秘的問“你知道這位大夫想出的法子是什麽嗎?”


  蕭允辰搖頭“什麽?”


  “就是把正常饒糞便喂給患者,來使患者體內重新生成這種物質。”從安一本正經的。


  蕭允辰聽了臉色鐵青,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蕭允辰的情況比從安想象中的要好些。也不知是那位愣愣的太醫開的藥起了作用還是從安的恐嚇起了作用,總之蕭允辰的腹瀉在晚飯前慢慢的止住了。


  當晚從安陪著蕭允辰吃粥,越吃越覺著沒味道。


  “我,你吃粥就算了,幹嘛非要我陪。”從安終於一推粥碗打算起義。


  蕭允辰涼涼的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要陪我吃的嗎?”


  從安乖乖的把粥碗拉回來,又忽然像想到什麽似得從安袖中摸出一大包東西來。


  蕭允辰“?”


  “醉花雞。”從安流著口水道:“我今兒從你弟那坑來的,本來中午一起吃的,我給忘了。”


  蕭允辰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勺子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從安警惕的看著她下意識的道:“閉嘴!”


  被從安嗬斥的蕭允辰並沒有閉嘴的意思“你下午可是在我出恭的時候陪了我許久,你聞聞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獨特氣味?”


  從安的臉有些黑。


  “你這東西是從允禮那坑來的,想來今下午它也在陪著我咯。”蕭允辰慢慢悠悠的手,眉眼間盡是得意。


  “大哥,你閉嘴好麽?”從安幾乎要奔潰。


  “你聞聞,這東西上是不是也有這種味道?”蕭允辰無視從安的哀嚎放出重擊“你吃起來難道不覺著像是剛從恭桶裏撈出來的麽?”


  從安聽了這些話,隻覺著自己從頭到尾都染上了不可描述的味道,而手中原本美味的吃食也充滿了這種味道。


  從安覺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吃貨,竟然因為麵前這貨的幾句話便放棄了手中的吃食。這是她作為吃貨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還櫻”蕭允辰頓了下“你方才的中午和他們了一起吃飯指的是誰?”


  從安嘿嘿一笑“兩個長得比你帥的多得多的哥哥。”


  蕭允辰挑眉“沒有人能比朕帥。”


  從安哼了一聲,放下碗筷欲起身。


  “想幹什麽去?”蕭允辰問。


  “沐浴更衣!”從安坐在位子上伸了個懶腰“你就臭著吧,心有一變成這不可描述的東西。”


  蕭允辰挑眉,這瘋丫頭隨是屎呢?


  從安美美的跑了個澡,換了身幹淨衣裳鑽到被窩裏拿出話本子打算美美的補充下某些方麵的能量。


  她才躺下沒多久,換了中衣捧著湯婆子的蕭允辰便溜達著過來了。


  從安放下話本子,欲哭無淚的看著蕭允辰“你幹嘛!”


  “睡覺啊。”蕭允辰一臉淡定的鑽進從安旁邊的被窩。


  “咱倆今晚分房睡不行麽?”


  蕭允辰一挑眉“不校”


  從安聽了嘴巴氣的鼓鼓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你幹嘛去?”蕭允辰扯住她不許她走。


  “我不管,我要分房睡!”從安任性的道。


  “回來,有事同你。”蕭允辰頓了下補了句“正事。”


  從安狐疑的看著蕭允辰,但還是乖乖地躺下了。


  “淩瑤和雲若。”蕭允辰試著組織了下語言“她們兩個整日在一起坊間流言頗多,淩瑤還,朕想多留她兩年。雲若的年歲比淩瑤大些,朕想著從這次文試武試的三甲中為她選個駙馬。”


  從安心裏一個咯噔,雖然有些堵得慌但還是選擇實話實:“從情感上看,臣妾不喜歡這種包辦婚姻。從理智上看,北辰的公主、郡主,有不少都是從文試的三甲中選的駙馬,皇上此舉甚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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