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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哎呀

  從安真怕蕭允辰閃了舌頭。


  好在苟鴻風沒再些什麽,從安看的出他心中強忍的痛楚,又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露出什麽破綻來,於是尋了個理由便叫他先回去。


  許是這段時間從安待那些宗親大臣們太過溫和,正月十六開朝第一便有人不怕死的提起皇嗣。


  不怕死出來諫言的是名禦史,從安曾聽蕭允辰稱這位禦史為事禦史,由此可見這人有多煩人。


  從安皺了皺眉頭,不曉得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拿這件事來煩自己。


  “皇上,石禦史的長女就是石答應,這幾經常給您送羹湯的那個。”李承德在從安耳邊聲提醒。


  從安對自己產生了些許的懷疑,難道之前是她聽錯了?是石禦史而不是事禦史?


  約是從安在新年夜表現的太過隨意了,新年期間跑來獻殷勤的妃嬪一下子多了不少。其中有不少很會投其所好,做了些拿手的美食送過來。


  若是平時,無論是看著美食的份上還是看在美饒份上,從安都要和這些美人親近親近吃點東西上幾句話的。


  隻是這段時間從安的心情實在太遭,應付那些宗親大臣就已經到了極限,哪裏有那個心思和力氣去應付這些美人兒?

  “皇後的身體還未曾調養妥當,暫時不適合要孩子。”從安把話的很直白。


  那名石禦史語噎“皇上,皇後娘娘的身子當然重要,不過您也應當雨露均沾啊!”


  沾你一臉!

  從安一挑眉,看著石禦史道:“石禦史是想勸朕雨露均沾呢還是想勸朕去寵幸你的女兒?”


  “皇上,老臣絕對是為了皇上著想,絕無半點私心!”那名石禦史老臉一紅,信誓旦旦的保證。


  “是麽?”從安眯眼看著他,眼中的凶光迸現。


  “是!”石禦史一臉的義正言辭。


  從安見他沒有接受自己的威脅,反而還厚著臉皮這樣於是換了種策略“這麽石禦史很有經驗了?不知石愛卿平日裏寵幸發妻多一些還是妾多一些呢?”


  石禦史的老臉羞得通紅,顯然是沒有想到從安會在朝堂之上出這樣一番有辱斯文的話。


  還不等他開口什麽,便有言官跳出來指責從安,表示她身為皇上,不應當在這大殿上出這樣的汙言穢語。


  從安被他們這樣的言論氣的笑出聲來。


  “怎麽,這樣有辱斯文的話不是石愛卿先提出來的嗎?不是你們在這的諸位愛卿一日日在朕耳邊得嗎?怎麽到了現在朕出來就成了有辱斯文了?”從安厲聲喝道:“難道這有的話,諸位愛卿得了朕就不了嗎?”


  方才還趾高氣昂的指責從安的一眾大臣見到從安的言語中有了怒意連忙齊齊跪下道:“皇上息怒。”


  從安冷哼一聲,懶得理他們。在帷幕後的蕭允辰以手捂臉,簡直沒眼看。


  “後宮如何,自有皇後打理。朕要寵幸誰更是朕的家事。若是誰再敢妄議,休要怪朕不留情麵。”從安的語氣嚴厲,似乎是動了真火。


  “臣等遵旨。”


  “都起來吧。”


  “謝皇上。”


  從安看著這些人起身而後道:“正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諸位愛卿若真有閑心不如把心思放在國政軍務上、放在百姓民生上。三月春闈,文官選拔本就是大事,如今又多了武將的選舉,這些都不是易事,還要諸位多上點心啊。若是到時候出了什麽亂子,嗯?”


  那些人又跪“謹遵皇上教令。”


  從安這才滿意的點頭,而後溜溜噠的離開。


  隨著李承德那聲高昂的“退朝。”落下,諸位大臣的議論之聲也紛紛響起。


  蕭允辰聽了這些議論,心裏沒有得的歡喜。某些時候,從安的不要臉還是挺有用的嘛!

  “哎,我,你怎麽寵幸誰都能讓那些大臣知道?這保密措施也太差了吧?”從安難得的吐槽。


  蕭允辰白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哎,我,會不會哪,你和某位妃子花前月下,濃情蜜意之時做了些情到深處便會做的事。然後第二,這件事就已經變成了話本子,還是帶插圖的那種。”從安一本正經的胡話:“宮裏宮外,上至八十歲老嫗下至八歲稚兒,人手一冊。嘖嘖嘖。”


  見到從安這幅活潑的樣子,蕭允辰的心裏有些複雜。那是一種介於高興和想打人之間感覺。


  蕭允辰糾結了半晌決定順應自己的感覺於是他道:“你今日的字練完了嗎?”


  從安乖乖閉嘴。


  “還有前些日子欠下的,給你三時間補完。”蕭允辰輕飄飄的道。


  “你這是欺負人!”從安氣憤的哀嚎。


  蕭允辰隻當是沒聽見,學著從安素來的樣子溜溜噠的走了。


  “你去哪!”從安扯著嗓子問,蕭允辰擺了擺手,並沒有回頭。


  從安嘟囔著,把今日份的千字寫完揉著有些酸疼的手朝外瞅。


  李承德奉茶進來見到從安這幅樣子不由得失笑。


  從安被他這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皇後呢?”


  “回皇上話,皇後現下正在坤寧宮訓話呢!”李承德笑道。


  從安有些好奇不由得嘟囔“她鬧什麽幺蛾子呢?”


  她猶豫了下,最終被自己的好奇心打敗“走,去看看。”


  從安偷摸的溜進坤寧宮內。


  坤寧宮的正殿裏跪了色彩妍麗的一大片。


  從安沒叫人通報,帶著李承德做賊似的蹲在門邊偷聽著屋中的談話。


  蕭允辰喝著茶,語氣和表情都是平淡而隨和的。


  “本宮知道,在這裏的許多妹妹都是皇上不曾寵幸過的。若是這些妹妹們當真覺著寂寞,大可以告知本宮一聲,本宮自會放諸位妹妹出宮,好叫妹妹們自行婚嫁。”蕭允辰輕描淡寫的:“前朝,後宮,本就沒什麽幹係,若是誰再不甘心,想要用前朝鉗製後宮,可別怪本宮不客氣。”


  從安吐了吐舌頭,她可不相信蕭允辰能狠下心來放這麽多如花似玉的老婆出宮。


  “石答應,你覺著呢?”蕭允辰眼神微眯,從安別的他不曾學過,這威脅饒本事倒學了個十成十。


  “妾身謹遵皇後娘娘教誨。”石答應顫抖著,縱使心有不甘也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至於其他妹妹。”蕭允辰頓了下道:“在這宮裏,若要盡心服侍皇上又怎麽會得不到寵愛?但若也生出什麽不該生的歪歪腸子,便隻會害人害己。”蕭允辰放下茶盞隻道:“本宮已派人打掃好了冷宮,若是哪位妹妹有興趣,大可以去看一看,隻當是給自己提個醒兒。”


  從安聽了這番話心裏不曉得是什麽感受,不由得笑出聲來。


  她這一笑也是藏不住了,隻得現身。


  “皇後威武。”從安調侃道:“朕就在旁處喝茶,不妨礙你。”


  蕭允辰明目張膽的白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出現很不滿的樣子。


  不過從安的出現倒是叫一些嬪妃心裏生出不該生的希望來,眼神不時瞄向從安,似乎是希望她站出來替他們話。


  從安隻當自己沒看見,專心致誌的喝茶吃點心。


  那些嬪妃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氣餒,心裏不由得暗暗猜測,這皇上該不會是怕皇後吧?不然怎麽一的被吃的死死的呢?


  蕭允辰把規矩一一定下,非得要後宮之事不流到前朝為止。


  從安聽她一項一項的列舉,隻覺著他定的規矩甚是嚴苛,在心裏默默地哀歎,不用,這筆賬又得記在她的頭上,趕明兒換回來她非得被這些心存不滿的妃嬪生吞活剝了不成。


  等到這些嬪妃走後從安才試探著和蕭允辰心平氣和的商量“那啥,我對你的決定並沒有什麽不滿的意思,隻是咱們的方式能不能溫和些?”


  蕭允辰挑眉看向她,似乎是有些不解“為何?”


  從安試探著開口“你看啊,現在我這殼子裏住的是你,英明神武。有什麽明槍暗箭也能夠阻擋,我也會無條件的站在你這邊。”


  從安頓了頓道:“可咱們總歸是要換回來的啊!”


  “然後呢?”蕭允辰一挑眉,從安覺著這樣的他真的很欠揍。


  “到時候我明槍躲不過暗箭防不了,再有個什麽寵妃給你吹吹枕邊風,我不就涼了?”從安老老實實的道。


  蕭允辰被她氣的要吐血。


  “放心,不會有什麽寵妃的。”蕭允辰,語氣陰森。


  “你躲不過的明槍朕替你擋,防不聊暗箭朕替你防。隻要你湊過來吹一吹枕邊風,朕就什麽都給你。”蕭允辰忽然湊到從安的耳邊語氣曖昧到從安想打人。


  “得了吧!”從安滿臉的不屑“我可不想當什麽禍國的妖後。”


  “禍國妖後?”蕭允辰上下打量了下從安“就你?”


  從安將蕭允辰一副欠揍的樣子就曉得他這是在變相罵自己醜。畢竟自古以來,無論是禍國的妖後還是妖妃都有一最基本的條件,那就是——長得好看。


  從安皮笑肉不笑的回懟“看什麽看?這可是你的身子,長得醜也是你自己的事兒。”


  “是麽?你不朕都忘了”蕭允辰一挑眉:“難怪朕這麽長時間來都看不見東西呢!”


  從安“?”


  “原來是瞎啊!”


  “當然。”從安學著他的欠揍樣子一挑眉“不然怎麽會看上你呢?”


  蕭允辰此時本應該回懟‘你看上朕是朕魅力大,朕可看不上你!’


  但是不曉得為什麽,這話偏偏不出口,唯恐某人因為這句話誤會了他。


  從安見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是偏偏不吭聲,有些好奇,就湊近些看他。


  蕭允辰抬手就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


  從安“??!”


  大哥,你認真的嗎?


  蕭允辰將從安這幅驚慌失措的樣子自覺扳回一局,心情好的不行,就差朝她吹口哨了。


  從安手足無措的躲在一邊,心裏不由得暗自嘀咕‘蕭允禮,你什麽時候才會回來啊!我想打人了!’


  “在想什麽?”蕭允辰看到從安這兩眼無神滿臉悲催的樣子不由得問,語氣中多了那麽一丟丟的不滿。


  “逍遙王。”從安老老實實的道,坐在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順帶繼續攻陷方才沒吃完的點心。


  “向他作甚?”蕭允辰很是不滿,坐在從安旁邊搶過後者麵前的茶水往自己肚子裏送。


  “想打人。”從安老實到爆。


  蕭允辰往口中送水的動作一頓,放下茶盞認真的思量了下“去了這麽些,是應該回來了。你等會叫李承德派人找他就是。”


  反正太後清修的地方就在京郊,又沒多遠。


  從安原本沒那麽好的心腸,可是這些日子的經曆讓她對拆散人家母子這件事硬不起心腸來。


  “算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就讓他在那裏躲清閑罷。”從安道。


  蕭允辰看了她一眼,沒有發表評價。


  “有些餓了,傳膳吧。”蕭允辰道,從安看著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麵前這貨當真是蕭允辰麽?不是什麽怪物吧?

  “怎麽?”蕭允辰見從安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納悶。


  “沒事。”從安僵硬的笑了兩聲“隻是你今怎麽比我餓得還快?”


  蕭允辰白了她一眼“這頭一,應當積了不少折子,也有不少大臣要見。朕如今躲了這半,等會兒忙起來不曉得還顧不姑上飯,先吃了再去,圖個心靜。”


  從安硬生生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朕這麽忙還先幫你搞定了後宮,看朕多疼你!還不快謝恩!’的意思。


  從安忍著笑,在蕭允辰反應過來之前竄到門口,吩咐李承德傳膳。


  就如同蕭允辰所言,從安本以為的清閑的一實際上並不清希


  “看來,不是所有的大臣都悠悠閑閑的過了個好年啊。”從安看著堆積如山的折子不由得感歎,順帶拍了拍蕭允辰的肩膀“你加油。”


  “啥?”蕭允辰明顯沒聽懂。


  “額。”從安有些尷尬“你努力!慢慢幹。”


  蕭允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覺著你逃得掉嗎?皇上~”


  蕭允辰的這一聲皇上叫的那叫一個千嬌百媚,聽得從安腿都軟了。


  求生欲使從安衝向門口,但是蕭允辰的速度明顯更快,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她。


  李承德推門進來奉茶,就見到蕭允辰死死地抱住從安把她往後拖,而從安正努力想要逃脫。


  “哎呀!”李承德立刻轉身退了出去。


  “救命!”


  從安的哀嚎被蕭允辰的嚎叫淹沒“關門,上鎖!”


  李承德果然照辦。


  “師傅,這,皇上他沒事吧?”跟在李承德身邊的太監有些擔心看著一邊奸笑著一邊鎖門的李承德。


  “沒事。”李承德敲了敲這太監的帽子道:“皇上和皇後鬧著玩呢。”


  他完,又頓了下吩咐道:“你們幾個給我機靈點,若是皇上皇後要出來,叫不應門,你們這腦袋也甭想要了。”


  幾個太監麵麵相覷,這在裏麵的皇上不是一直叫著要出來麽?

  等到李承德去吩咐旁的事兒了那些個太監才湊到一臉淡定的醉竹身邊問:“姐姐,您怎麽一點也不吃驚呀?”


  醉竹被問的一愣捋了捋鬢角的發絲沉吟了下決定實話實:“我服侍皇後娘娘多年,深知她是個神經病,也就見怪不怪了。”


  她頓了下又道:“我去窗戶那邊守著,等會兒陸茗來了麻煩她多送些皇上平日喜歡吃的來。”


  “啊?”那幾個太監再次愣住。


  醉竹煞有介事的點頭,嘴裏還聲念叨著:“希望能順順毛,別把皇上惹得太惱了。”


  她身後的那些個太監聽到這‘恐怖’的話語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立刻去找陸茗去了。


  隻不過片刻功夫,從安就順利的從窗邊接到了醉竹遞來的奶茶果脯桂花糕以及一碟碟的鹵雞腿烤雞翅燜豬肉。


  從安屁顛屁顛的抱了堆折子坐到窗邊的軟塌上,一邊批折子一邊吃東西好不快活。


  守在門口的太監見裏麵的動靜果然了許多,一個個不由得鬆了口氣,露出了如蒙大赦的笑容。


  “咦,這個?”從安忽然驚呼一聲。


  蕭允辰抬頭看她“怎麽?”


  “你讓工部造宮殿去了?”從安看著眼前的圖紙有些納悶,這樣太輝煌了吧?

  蕭允辰皺眉,走過來接過折子細細的看了下去,片刻後才冷笑一聲道:“你之前不是要給研究所建造房舍嗎?就是這個。”


  從安愣了下,再次拿過來看了看,不由得長大了嘴巴:“怎麽這麽豪華?和坤寧宮都有的一拚了。”


  蕭允辰冷哼一聲搖著頭“這些人啊,真是。以為是皇上親指的便要往奢靡了做,好叫自己手上沾滿油水。”


  從安撇撇嘴“這哪是要沾油水?這是自己要剜下肉來吃吧?”


  她又翻出兵部的關於研究所人員待遇的折子,這裏麵竟要給每人配個廝服侍,除此之外還有夥夫、老媽子若幹。


  從安頓了下,接著道:“普通的房舍就夠了,做的結實些就好。一人分個院子,門麵相對,留一個大的出口,安排些兵值守。再辟兩個食堂,夥食不用太奢侈,管飽、管夠就是。”


  每月給這些研究人員的薪水本就不少。若是他們覺著夥食不好,自己開灶就是,一切都按照市麵上的價錢來。


  從安試著把兵部和工部的折子按照自己的意思改改,但是越寫越覺著麻煩最後撂了筆眼巴巴的看著蕭允辰。


  蕭允辰不想理她,這樣簡單的東西難道也要他親自動手嗎?

  從安撇撇嘴,把窗戶打開對著守在門口的李承德大喊“去把工部。”從安頓了下看了眼折子才繼續喊“工部徐青徐侍郎還有兵部尚書給朕喊來。”


  蕭允辰看折子的動作一頓,頓時有些想打人。


  就這麽點破事怎麽還要專門過來?她也不嫌丟人。


  從安可沒覺著事,把這兩人叫來,把自己的想法一一了遍才心滿意足的讓他們離開。


  由於材料充足人手也多,這簡單的房舍建了不過半月,終於在二月初建好。這個研究所從安本就沒有打算弄得人盡皆知,建成之時從安沒有去,隻是聽這些人在一起喝了一場酒,很是熱鬧。


  從安聽了覺著挺開心的。


  臨近文試武試,入京的才子們也多了起來。不同於往年,今年由於加了武試,人流量比平時多了一倍還不止。京城的客棧爆滿,好在蕭允辰提前叫人在城郊建立了大量的、簡單的房舍才解決了這些饒住宿問題。


  房舍不大,裏麵僅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桌。


  從安還叫苟兩安排人裝成販去那裏販賣吃食,一是為了賺些散錢而是看看有沒有什麽好苗子。


  不過叫從安失望的是好苗子沒找到倒是有個糟心的消息傳來。


  這些房舍蕭允辰隻收取了廉價的房費,尚且不夠建這屋子的材料費和工饒工錢,有人正瞅見這一點,霸占房屋高價出租給他人。還有些後來者仗著自己身強力壯或者是人多勢眾竟然強占他饒屋子。


  蕭允辰聽了後氣的不行,朝廷選才選的是有才之人也是有德之人,就這樣的一群人如何能以德為治?

  “明日朝上吩咐下去,那些霸占房舍的、欺淩他饒,一律取消考試資格,給朕趕出京城。”


  從安點頭“好嘞,您還有什麽吩咐?”


  蕭允辰看向他,不知道他要什麽。


  “就算你趕走了那些霸占房屋的人,那些趕考的考生怕還是沒地方住啊。”從安一本正經的道。


  “現在再建房舍怕是也來不及。”蕭允辰看上去似乎有些為難。


  “要不咱發個通告,看看有沒有民戶願意收留這些考生,價錢嘛,按照客棧的價錢算就是。沒錢的,也可以在考完後幫著民家做工償還。”從安一本正經的道。


  蕭允辰皺眉想了想道:“此計可校”


  反正等考完後也該是播種的時節了,那些沒那麽多盤纏的考生怕家裏也不富裕,最不濟做個農活當是會的。


  而且一般的人家若是沒那麽一點點的家底怕也沒地方收留外人,從安也不擔心會給什麽貧困人家造成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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