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7章 頭顱移植王國
JON越來越癡迷頭顱移植術了,他的移植王國裏又增加了一些新夥伴。
一隻倉鼠,名叫“火龍果”,它也存活了15天了,傷口已經痊愈;還有一隻蟾蜍,名叫“流星”。
這兩隻移植成功的動物都是最近做的手術。
他的成功率達到了75%。
他還準備繼續,目標是達到90%的成功率。頭顱移植按理是隻準成功,不能失敗的手術,一旦失敗就是兩條性命。
這一天,他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夕羽。
她在他家僅僅坐了5分鍾就離開了。
她說這是路過,順便來看看JON。
JON心有餘悸。
幸虧昨晚才把“流星”轉移走了,要不就會被夕羽發現了。
夕羽說是路過,JON當然不相信,這怎麽可能呢?醫院裏的女性,一般都不會隨意到外國男人的家裏去玩,特別是夕羽,她未來有可能是劉牧樵的老婆,她絕對沒理由隨便往JON家裏坐。
這道理,JON是明白的,她一定是受人之托來這裏偵查。
頭顱移植是大事,劉牧樵堅決反對,要是他知道自己做了頭顱移植,一定會大發雷霆,甚至有可能絕交。
後果很嚴重。
JON是知道的。
但是,要他收手,他真的無能為力,他做不到。他不是不想戒掉,但是,這種心癮太嚴重了,他知道戒不了。
今後唯一的就是盡可能地隱蔽一些,絕對不讓劉牧樵知道了。
這件事之後,JON收斂了一些,他不再急於回家,加上他並不需要每天做移植手術了,所以,他的精力又多了一些,留在醫院的時間也多了。
劉牧樵注意了一下,JON又變得正常了。
這一天,JON還主動約劉牧樵到望月坡去玩,不過,不巧,劉牧樵有會議通知,他要去京城參加會議。
這種情況發生了3次,每一次,劉牧樵都恰好有事走不開。
“JON你別叫了,每一次,我都有事。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是跟你作對似的。其實,我真的願意參加你組織的活動。”
劉牧樵抱歉地說。
JON偷偷地笑了。
JON接到了歐洲衛生組織的邀請,請他參加今年的脊椎外科的年會,邀請他做主題演講。
接到通知的還有劉牧樵。
一看日期,劉牧樵剛好有安排了,不能參加,對JON說,“其實,我們兩個人,去了一個就夠了。我有事去不了,你去吧。正好,你回家看看。”
劉牧樵滿以為JON會歡天喜地,自從他們來這裏後,JON總共才回去了兩次,這次回去,可以說是衣錦還鄉,還有假期和親人們在一起。
誰知,JON一口就拒絕了。
“不,我不去!”
“你可以順便回家呀。”
“不,我忙。”
“沒關係的,家裏有宋百年,我也在。”
“不想回去。”
“你衣錦還鄉,很光彩的,為什麽不想?”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我不感興趣啊。”
“這不是感不感興趣的事,你是代表安泰醫院啊。你不去,朱亞光肯定是去的,國際上,我們不出聲,別人還以為隻有協和醫院才有脊髓外科。”
“沒關係的,外國人怎麽認為我不管,反正,我們的脊髓外科遠比協和醫院的厲害,事實在這裏,我不擔心。”
“你現在的水平已經超越了朱亞光,你願意他的光環更亮?”
“沒關係,我和他再怎麽厲害,也比不過你,我還在乎他比我光環更亮嗎?”
……
不管劉牧樵怎麽說,JON堅決不同意去參加會議。
劉牧樵也不好強迫他去,誰知道外國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麽,文化不同,劉牧樵連猜測都不想多猜測。
劉牧樵還是想去歐洲露一露麵的,脊髓外科技術走在是世界前列,這風頭真的被協和搶走了,心裏多少有幾分不爽。
但仔細看了時間安排,確實不能分身,關鍵是兩個會議中間,還要討論神經內科學的教材,這是大事,安泰醫院的成果一定要寫進教材。
由於討論的內容比較多,卒中、帕金森、癲癇還有老年癡呆幾個章節,交給趙一霖去搞,肯定不行,趙一霖的水平怎麽樣,劉牧樵是清楚的,他已經屬於不學無術的那種人了,帶博士,那也是掛掛名。
他必須參加這個會議,作為編委,劉牧樵第一次參加教材的編撰,不親自參加,對不住組織,也是不負責任的態度。
本來,編撰委員會考慮讓劉牧樵做副主編,劉牧樵推辭了。
副主編需要具體做很多事,沒有半年以上的全身心投入是搞不定的,關鍵是還有一個很大矛盾的事在這裏,他的神經學與現在的神經學有很大的區別,也就是說,教科書裏有不少的錯誤。
要更正裏麵的錯誤非常困難,你得有依據,沒有依據你怎麽可以隨意修改?
神經內科學教科書錯誤太多,劉牧樵用一輩子時間和專家們打官司都嫌時間少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遠離是非之地,根本就不參與,他隻需要把安泰醫院的最新進展加進去就行了。
時間上,劉牧樵去不了歐洲,JON又死活不去,劉牧樵隻好回絕了對方的邀請。
劉牧樵打聽了,朱亞光是會去的,他代表的是協和醫院,沒辦法,人家邀請函是這樣寫的。也就是說,朱亞光不能以兩個醫院的身份參加會議。
“JON這是搞什麽鬼?”夕羽嘟噥一句,“他不是還在惦記著頭顱移植吧?”
“應該不是。最近,JON基本上把時間都花在醫院裏了。動物飼養員也說,JON很少來購買動物了。倒是宋百年,每天要消耗兩隻小白鼠。”
劉牧樵說。
“那就不好解釋,JON為什麽不回家。換做別人,會搶著機會回去。”夕羽說。
“要猜測這外國人真的難。聽說,最近,尤彩花又和米特裏好起來了?”劉牧樵問。
“可不是。上次離婚,經過了冷卻期,最後還是離了,最近,好像是尤彩花找上門,又熱乎起來了。我說這個JON是不是有什麽傷心事,不願意回歐洲?”夕羽問。
“這,難說。反正是不合常規。”
“我還是懷疑這家夥在搞頭顱移植術,那天我去他房間,有一股84液味道,還有紫外線燈照射的味道。他家裏消毒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