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這樣羞辱人有意思嗎
沒想到他會突然吻過來,唐心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張口想說話,卻被他逮住機會入侵,滾、燙的氣息探了進去,灌了她一口強烈的味道。
唐心皺眉,下意識用(舍)頭,想把嚴獸推出去,卻被纏住,用、力地啃咬……
嚴獸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使力,兩人的身體就沒有半點縫隙,完全貼合在了一起。
鼻間全是男人強烈的清冽氣息,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姿、態,強、勢地入侵,火一樣燒燙著,順著血液,向四肢百骸蔓延,引發一陣陣可怕的酥、麻,彷彿過了電一般。
唐心輕輕顫著睫毛,身體軟化得厲害,彷彿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軟棉棉地偎在他滾燙堅實的胸口,被迫地承受這個吻……
唐心的心跳得厲害,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心裡很慌張,害怕嚴獸繼續下去會做出什麼事來,可她又無力抗拒,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腦子一片昏沉,深陷在他越來越沉重的吻里,無法掙脫,呼吸困難。
等嚴獸放開,終於能夠喘口氣,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已經被抱進了卧室。
身下,是柔軟的床被。
身上,是男人堅實精壯的胸膛。
她穿在身上的外套,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只剩下薄薄的睡裙。
嚴獸雙臂撐在她的臉頰兩側,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解的,白色的襯衫敞開著,精壯的腹肌在光影中交錯,皮帶和長拉鏈扯開了,露、出裡面黑色的內(酷),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難言的魅或和禁郁的氣息……
目光落在長褲下的某物上,唐心「轟——」地一聲,臉頰瞬間紅透。
她撐著雙臂想要起身,嚴獸卻更快一步沉了下來,將她牢牢地困住。
唐心推搡,想要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不管使出多大的勁,都無法撼動,「別這樣,我還沒有決定要跟你在……啊!」
尾音曳去。
她全身僵硬地看著身上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再一次做這種事————
直接撩高她的睡裙,連貼身衣物都懶得脫,就直接切入主題!
強烈的刺痛讓唐心難受地皺眉,額際滲出一層薄薄地冷汗。
她困難地喘著氣,掙扎著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嚴獸卻猛然箍緊她的腰,將激動不已的身體,深深地貼上去。
「痛——」唐心叫出聲來,手猛地抓、住他肌肉線條賁起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地去,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她受不了這種折磨,拚命地掙扎,用腳踹他,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唐心痛得無法忍受,嚴獸也好受多少,呼吸又濃又重,身上全是她抓出來的痕迹,某處被死死地咬著,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匯成兩股,同時往頭頂和腰腹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快趕。
修長的腿一壓,將她亂、蹬的腿牢牢困住,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舉高到頭頂,嚴獸深吸口氣,穩住想交待的衝動,俯身吻了上去。
「啊……痛……你出去……唔……」
話才剛一出口,就被狠狠地勾了唇,蠻橫的糾纏。
嚴獸霸道地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吞噬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侵襲著她的理智。
唐心的呼吸變得困難,漸漸地沒了反、抗的能力,雙手漸漸地棉、軟、下去,滑、到他勁瘦的腰。
見她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嚴獸才終於捨得退開。
終於獲得自、由的唐心喘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補充被吸光的氧氣。
嚴獸居高臨下,看著她擰著眉,在枕間難受地呼吸,鎖骨處的項鏈,隨著白、皙胸口的急促起伏,晃動出耀眼光芒。
強烈畫面的刺激,徹底摧毀了他最後一點自、制力。
「乖,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說話間,嚴獸俯下去,吻住嫣紅、唇、瓣的同時,扣在她腕上的掌張開,堅定地穿進她的指縫間握緊,十指相扣。
期間,身體的動作沒有停止。
唐心躺在那裡,視線晃動得厲害,某處也難受得厲害。感覺自己就像飄搖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船,完全找不到著陸點。
耳邊,是嚴獸急促的、濃重的、滾燙呼吸,像熔岩一樣噴洒過來,燒灼著她的皮膚,摧毀她的神、智。
慢慢地,身、體被異物急劇擴張的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隨著嚴獸越來越重、每一下都彷彿要深入她靈魂深處的動作,她的身、體終於不再疼痛難受,慢慢變得順暢起來,腳趾頭一點一點,慢慢地蜷緊……
嚴獸看著她動、情的模樣,又是一股熱血上頭,忽然想起母親那日跑到辦公室胡鬧時說的話——
【你有二十歲的小鮮肉嫩嗎?體力有二十歲的小鮮肉好嗎?能一夜N次嗎?不能你在這裡跟我說什麼黃金年齡?】
嚴獸從不覺得自己年紀大。
也不覺得自己的能力會輸給母親口、中所謂的二十歲小鮮肉。
可唐心比他整整小了五歲,四捨五入就是兩個代溝,洛德森的報告里還說,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小鮮肉,而且還特別長情……
陸昊廷只比自己小了幾個月,算不上小鮮肉,但是兩人卻從小一起長大,共度了那麼長的時光,還有婚約……
嚴獸知道唐心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幾年、前她和陸昊廷訂婚那日,雖一起去酒店呆了一整晚,卻什麼也沒做。
但他卻不能保證,自己離開這五年,唐心跟陸昊廷什麼也沒有發生。
無論多少次,她都跟第一次一樣生澀,他又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經驗,根本就無從判斷。
腦中閃過她躺在陸昊廷身下的畫面,嚴獸俊臉猛地一沉,攥、住她的下顎,慍怒的氣息噴洒過去,「幾次?」
唐心腦子一片混沌,雙眼迷濛地看著表情忽然變得兇狠無比,彷彿要吃、人模樣的男人,根本沒聽清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
「你跟他做過幾次?」嚴獸咬牙,一字一句地問,似要發、泄心中的不滿般,動作突然狠狠地加重。
他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唐心渾身一激,從混沌中清、醒過來。
她輕、顫著眼睫,看著雙眼通紅,燃著足以把人燙傷的男人,嘲諷地扯了下唇,閉上了眼。
果然,男人對這種事,都很在乎。
若是他知道,自己給君臨集、團那男人生過孩子,怕是反應會比陸昊廷更激烈,用更過份的話,羞辱她吧。
反正不是第一次因為那件事被羞辱了,再難聽的話都從陸昊廷的口、中聽到過,嚴獸只不過是再說一遍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唐心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眼睛卻還是澀得難受。
她沉默不願多談的模樣,看在嚴獸的眼裡,成了另一種意思。
嚴獸想起了兩人每次的發生,都是從他的強、迫開始,俊臉愈發地黑沉。
該死的女人!
她這舉動是什麼意思?
因為每次都是被他蠻橫地壓、制,所以不願意跟自己多說嗎,就像她每次抗拒自己一樣?
跟陸昊廷做的時候,她是不是就很高興,從不反、抗?
想到這裡,嚴獸愈發冷了臉。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咬下去,強烈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開始口不擇言,「我和他,你是不是更願意和他做?」
「你跟他做過幾次?都試過哪些姿、勢?」
「你們都在哪裡做的?」
「他讓你更舒服,還是我,嗯?」
……
他每問一句,動作就粗暴一分,一下又一下,深而且重,像是懲罰似的,每個動作都帶著要把人燒成灰的怒火。
所有愉悅的感覺都在他粗暴的動作中褪去,唐心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快(趕),覺得自己在受刑,凌遲一般,有人拿著刀,一下一下地往她胸口扎……
當撕、裂的痛楚累積到一個程度,她再也忍不住失了控,激烈地咬他,踢他,抓他,捶打他,所有能想到的、發、泄情緒的方法,都往嚴獸的身上招呼,「你夠了沒有?這樣羞辱人有、意思嗎?出去!我不要跟你做了!無、恥下、流的強(煎)范!你給我滾出去!你滾出去!滾得遠遠的,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聽到沒有!你滾——」
「不要跟我做,你想跟誰做?陸昊廷嗎?對,我 就是喜歡強、迫女人!那也比你那個什麼也不挑,是女人就上的未婚夫好!」身上被抓得到處是指痕,胸口和肩膀一排又一排的牙印,還被驅趕,說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嚴獸心中的不安與隱憂被戳中,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