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7)先經曆一個步驟
“就是得先經曆一個步驟……”
說話間,Johnson趁我不注意,直接抬手在我的脖子上一扭!
“啊!你幹嘛?!”
我痛得幾乎不能自已,尖叫出聲的同時惡狠狠地瞪向他,不知道這家夥突然給我這麽一下是什麽意思。
他卻聳聳肩,壓根不理會我的怒火,而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你現在試試,脖子還能不能動了?”
“呃……”
聞言,我麵色一滯,下意識地微微扭了扭脖子,卻發現現在的脖子沒有之前一動就會如針紮那般的痛苦了。
好了?
我疑惑著,又大幅度地來回扭了下脖子。
真的不痛了誒,除了扭動的時候還會感覺脖子有那麽點酸之外,幾乎就是好的了。
我詫異地瞥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這個家夥還是挺名符其實的嘛,醫術還不錯。
誰知我心裏剛對他生出了一點好感,就聽到他痞痞地說:“你現在還想要頸托嗎?要是還要的話我馬上讓人送過來。”
廢話,我脖子都好了,再戴那什麽頸托幹嘛?
我又不是傻的。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後,我識趣地選擇了閉嘴。
倒是萊朗特意在我們倆都不講話之後站出來對他道:“謝了。”
“大晚上的把我叫過來,休息都不讓我好好休息,就這麽一句謝謝就夠了?”
Johnson吐槽了兩句,隨即就硬把萊朗拖走了,也不知道是拉他去敘舊還是幹嘛。
而他在兩人離開前,還囑咐我說如果不想讓我的脖子再扭到的話,現在最好好好躺著休息,不要亂動。
我生怕他說的是真的,便當真乖乖地窩在床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甚至於這個時候,我都忘了自己之前還想著問萊朗薇薇安怎麽樣了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仍然有酒精殘餘,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當我醒來的時候,Johnson已經不在了,萊朗則在樓下餐廳吃著早飯。
看到我揉著腦袋從樓梯上下來,他眼神裏劃過一抹詫異。
“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我搖搖頭。
昨天晚上我還不覺得有什麽,結果睡了一覺之後,今早上我一醒過來就覺得頭疼得不行。
這種情況我怎麽可能還睡得下去,自然就隻有起床這一條路可以走咯。
我走到餐桌跟前桌下,一邊吃早餐一邊問他,“Johnson呢?”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它雖然在昨晚上被扭到了,但自從昨天被Johnson那麽一弄,它就一點事都沒有了,即便是今天早上,我也沒有感覺到它有哪怕一丁點的酸痛。
所以很明顯,Johnson昨晚是徹底給我治好了。
因此我覺得自己是應該當麵跟他說聲謝謝的。
不過萊朗在聽到我的問題後卻告訴我說Johnson在昨天晚上就走了,當時我已經睡著,所以他也沒有來跟我告別。
現在嘛,他估計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著大覺。
“這樣啊。”
我撇撇嘴,又問萊朗薇薇安怎麽樣了。
昨天我跟她兩個人都喝醉了,醒來的時候我還想著問萊朗她的情況呢,誰知道後來扭到脖子,就把這事給忘了。
“她?我不知道。”
萊朗聞言簡單地回了我一句,卻讓我驚得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你不知道?昨天你沒有把我跟薇薇安一起帶走嗎?”
我愕然不已,他的表情卻顯得很平淡。
“一開始就不是我把她從酒吧裏帶走的,她現在怎麽樣我當然不知道。”
“啊?”
見我滿臉的疑惑,萊朗又解釋了一句,“是威廉帶走她的。”
威廉?
聽到這個名字,我隱隱地鬆了口氣。
既然是威廉帶走的薇薇安,想必他應該會好好地照顧她的吧?那她應該沒事。
不過盡管這樣,我還是在早飯過後給薇薇安打了個電話。
電話雖然通了,但是沒人接。
想了想,我又把電話打給了威廉。
他一接到電話,就像是知道我打電話過去的用意一般,不等我開口說話,就主動跟我解釋道:“雪煦姐,昨天晚上……”
經他這麽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昨天我們去的那家酒吧竟然也是他名下的產業,而他那時候正好去那家酒吧查看,於是就看到了我跟薇薇安。
我心想這倒也巧,第一次我薇薇安在酒吧喝醉的時候就遇到了他,這一次居然還是這樣。
難道說這冥冥之中,真的是有著屬於他們倆的緣分在作祟嗎?
對此,我不置可否。
相同的念頭我腦海裏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如果他們兩個之間真的可以的話,那他們在一起,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
畢竟威廉這個人,人還不錯,而薇薇安,我是希望她可以幸福的。
曾經認識謝爾特的那些年,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和苦楚,理應得到自己應有的幸福。
而後,威廉繼續道:“看到你跟她兩個人都喝醉之後,我就給萊朗老大打了電話,結果他告訴我說酒吧的服務員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當時他正在來的路上,我就單獨將薇薇安給帶走了。”
聽他解釋得這麽詳盡,似乎生怕我誤會什麽似的,我不由地有些忍俊不禁。
“好啦,既然都沒事就行,那薇薇安現在在哪兒?我之前打她電話她沒接。”
我輕笑道。
他告訴我,薇薇安現在在他家裏,因為昨晚上喝太多又吐了好幾次的緣故,折騰到半夜才睡著,所以她現在還在睡著。
“那行吧,你等她醒了之後讓她給我回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從臥室裏出來,卻在路過萊朗書房時看到他正站在窗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有些出神。
從他那淡紫色的眼眸裏,我捕捉到了一抹淡淡的糾結和凝重。
是出什麽事了嗎?
我疑惑著,在門口站了半晌,看到他都仍然沒有發現我,我便沒進去。
或許是家族和公司的事情吧?
我沒有想太多。
在林語呆到晌午時分,薇薇安終於打了電話給我,約我出去。
我們常去的那家咖啡館裏,她坐在我對麵,一臉的緋紅。
“怎麽了?臉上紅彤彤的。”我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