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究是我的人了
今年北方天氣比較溫和,禦花園早早染上了春色,,午後陽光明媚,光線漫漫般的灑落在禦花園的各個角落,景色更是讓人心生愜意,曲徑通幽,娟秀中透出一派富貴之氣。
天香和紹民兩人相互依偎著,天香走的極慢,生怕累著身邊這位駙馬爺。
“駙馬,公主。”
。。。。。。
“你先說,你先說。”
。。。。。。
兩人略有尷尬的看著對方,“公主,還是你先說。”
“臭駙馬,大騙子,你去昭輝殿經過本公主的允許了嗎?你明明知道我會擔心,萬一父皇真殺了你,豈不是讓本公主守寡了?你讓我以後怎麽辦?”說著便放肆的哭了出來,好似要把剛才的傷心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馮紹民忽然心中一顫,將天香緊緊的攬回懷裏,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不顧禦花園中的太監和宮女,“香兒,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我一輩子都會陪著你,我們。。回家!”說畢,將天香一把抱起。
天香忽然有些臉頰發熱,隨即微“咳”道,“駙馬,你快放我下來,這麽多人看著呢,你身上還有傷呢。”
紹民看著懷裏嬌羞的天香,戲謔道,“我看誰敢說三到四,為夫抱著自己的妻子天經地義。“
天香的麵頰燃燒著鮮豔的紅暈,眉毛顯得淡了些,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頭不自覺的朝紹民的懷裏埋了進去,享受著她身上獨有的書香味。
桃兒和杏兒正在花園中打掃,看到遠處紹民正抱著公主殿下走來,兩人連忙掩嘴笑了笑,對兩人俯身行了禮,“駙馬,禦藥房把您的藥送來了,奴婢這就給您去拿,還請駙馬快些康複,這樣公主才能好生伺候駙馬爺啊!”
聽到桃兒和杏兒的打趣,天香緋紅的臉龐更是紅的像牡丹花一般,頭在紹民懷裏埋的更低了。
紹民抱著天香“砰”的一聲將屋門踢開,將她抱到了床上,卻依然不肯鬆手,將她禁錮在懷裏。桃兒將藥放在了桌上,偷笑著說道,“駙馬您的藥。”兩人一前一後的退出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紹民將懷裏的天香放倒在床上,手臂將她牢牢壓住,天香雙瞳剪水,粉頰含春,她貼近她的耳邊,吹著氣,感受到身下之人渾身顫栗了一下,“紹民。。。。藥,你先喝藥。。。。”
紹民寵溺的刮了一下天香鼻子,將她放開,在床上一臥,半倚靠著軟枕,天香魂不守誰的走到桌旁,“啊”,天香一不小心撞到了板凳,一旁的紹民兩眼放光,抿嘴一笑,就這麽看著,看著。
“登徒子,原來你以前的謙謙君子都是裝的,看本公主好生收拾你。”天香手裏小心翼翼的端著藥向床邊走去,“喝藥。”天香舀起一勺子藥汁吹了吹送到紹民嘴邊。
天香一勺一勺的喂,紹民一口一口的喝,但是至始至終紹民那深遂的眼神從未離開天香。
紹民從身後環繞住天香,為她取下了頭飾,烏黑柔順的秀發垂在肩上,將天香轉過頭,此時的天香沒有珠釵的裝飾,顯得格外清純,紹民刻意壓低了聲音,“藥也喝了,咱們也該幹正事了。”
紹民將天香整個人扛在了肩上,惹得她一陣驚呼,天香將柔軟細膩的手放入紹民的掌中,紹民聞著身下之人傳來的縷縷幽香,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肩上。天香微偏過頭,微微嬌喘,“紹民~這青天白日的,萬一被莊嬤嬤知道了不好。”話音剛落,她的臉更加紅了起來,如滴血一般。
“她高興還來不及。香兒從今天起,沒有馮素貞,沒有李兆庭,隻有馮紹民,你是我的,再也沒有什麽能將我們分開。”
天香被紹民的話徹底化開,溫熱的氣息在耳邊遊走,“我就知道,你也是愛我的,紹民,答應我,一輩子不要離開我,就這樣陪著我,好嗎?”
兩人一番漣漪後,終於那股疼痛漸漸散去,接踵而來的是難以言喻感覺。
“天香,從此以後你不在孤單一人,此生定當不負。”
夢醒時,已過申時,夕陽微光從窗外隱約透進來,紹民掀開床幃起身,一腳蹬進靴子,回想起方才的事,轉身看著依然熟睡的天香,此刻的溫暖湧上心頭。
“紹民,你醒了?”
身後傳來一個和婉的聲音,紹民坐在床邊,回眸一笑,“你再睡會,剛才弄疼你了吧?”
天香感受到紹民投來的目光,許是著目光有些過分的灼熱,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了頭,撒嬌一般,“你這個壞蛋,流氓。”
天香不肯撒手被子,紹民隻好使出了殺手鐧。
“啊,癢,癢,馮紹民你混蛋。”天香的身體在被下不停的蠕動著
。。。。。
“啊。。。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紹民見著天香這般求饒,隻好饒了她,畢竟來日方長。她起身穿戴整齊,打開房門,看到的是一臉笑意的莊嬤嬤和桃兒杏兒。她略有尷尬的掩嘴咳了一聲,嬤嬤,公主餓了,煩請嬤嬤準備點吃食。
嬤嬤喜上眉梢,“老奴恭喜公主駙馬,這就去準備。”說著便向身後的桃兒杏兒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會意,擠著紹民就往屋裏進。紹民不好意思的在園中閑逛,天香已穿好中衣坐在了狀台旁,桃兒駕輕就熟的伺候天香洗漱穿衣,杏兒則在混亂不堪的床上翻找了一番,見著床上點點落紅的喜帕,樂得合不攏嘴,輕聲招呼,“桃兒,桃兒快來。”
兩人竊竊私語,笑著將喜帕用托盤裝了,趕著給莊嬤嬤送去。
天香透過紙床看著院中一身白衣素袍的駙馬,陌上如玉,謙謙君子,周身散發著讓她沉醉的氣息。
人生緣分幾人有,月光之下星光柔,他年牽手何許人,幸福時刻憶今宵。夜,太靜了,而且月光又像朦朧的銀紗織出的霧一樣,在樹葉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天香和馮紹民的臉上。
紹民從懷裏拿出一個錦盒,“公主,這個給你。”
天香眼神中充滿了驚喜,伸手接過錦盒,打開一看,那是一支梅花樣如意釵。
隻見那簪子通體玫紅,簪身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彩鳳,簪頭一朵梅花悄然綻放,還有一個蓮花子似的吊錠,端的是飄雅出塵。
天香甜甜一笑,”駙馬,為我戴上吧。“
紹民一邊輕柔的將釵子朝天香的發髻中插去,一邊說道,”一支釵,分兩半,你一半,我一半,白首相依,永不分離。喜歡嗎?”
“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說畢將雙手環在紹民的脖頸上,緊緊抱住她。
馮紹民心頭湧過陣陣暖流,曾幾何時這個刁蠻任性的公主,也會為了她變的如此溫柔賢淑,心中既是憐愛也是心疼,“天香,我隻要你做自己的,不必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你就隻是你,獨一無二的你。”她心中暗自呢喃道。
翌日,天香和紹民兩人啟程趕往陳州,希望還來得及為老皇帝完成最後的願望。
兩人一起出了府門,紹民看著停在府們前的馬車,疑慮一問,“公主,你不騎小黑嗎?”
天香一手拿著甘蔗,一手搭在紹民的肩上,“你傷勢還未好,本公主可不想累著你這位駙馬爺,你若又病了,本公主還要照顧你,麻煩。”紹民輕微俯身,清淺一笑,“多謝公主,微臣感激不盡。”
天香翻了個白眼,兩手抱臂打了一哆嗦,“酸溜溜,趕緊走。”說著便把紹民推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