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給祖母請安
雅歌沒有想到這一下子驚動了整個吳家,忙坐起來,道:“那怎麽辦?”自己豈不是又給吳煊惹麻煩了。
吳煊見雅歌這一臉心急的模樣,倒也不生氣了,道:“這主母那邊我已經派人去說了,讓主母不用過來了,你明天再去祖母那裏請個安去,給祖母說一聲,自己沒有大礙。這事也就過去了,但是你這出門不帶小廝的事情,可是過不去的。”
原本雅歌聽吳煊說這事就算是過去了,還挺高興的,但是在聽到吳煊又說自己這出門沒有帶小廝的事情,這事又是過不去的,隻好道:“我也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不對,你要是想罰,那就罰吧!”雅歌想著就是下次出門,自己也不會帶的。不過這話可不敢說出來。繼續道:“但是我要一個要求。”
“你這還學會和我講條件了?”吳煊去了隔間將自己那帶著血的衣服給換了,繼續道:“說吧,我聽聽什麽要求?”
“我要習武!”雅歌在床上躺著,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吳煊的身影,好像是在換衣服。
吳煊以為自己聽錯了,道:“你說什麽?要習武?你這一個女子家,習什麽武功?還是專心的開你的鋪子吧!”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這練武可是那麽好練的?吳煊也不想雅歌受這苦,大不了以後多買幾個會點拳腳功夫的小廝不就行了。隨時的伺候著,還用著自己練?
雅歌搖頭,道:“不行,這關鍵時刻還是自己比較管用,所以,你看你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情。皇帝不是也下旨讓你沒事不用出家門,你這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教教我。”
吳煊這會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了,見雅歌又擺出了那一副很是狗腿的笑臉,道:“你也不用拿那副對往來的客人的笑臉對著我,我又不是去你家吃飯的。你要是想學可以,但是我要先看看你的資質。這資質就等你以後傷好了再說。還有,這最近傷沒好,就不要再往外麵跑了。”
雅歌點了點頭,自己也是這樣想的,要是娘見到了自己這渾身上下大小傷口的樣子,那是要傷心的。所以雅歌就想著,以後傷好了再出門去。道:“最近這段時間,我會好好養傷的。不過,那個馮青怎麽樣了?我見你的劍都直接將他給刺穿了,他還能活嗎?”
這要是活不了了,那吳煊就是在天子腳下,拿劍傷人了。
吳煊道:“他死不了,我那一劍隻是刺穿了他的肩膀。就像你身上的傷一樣,看著很嚴重,但是都沒有傷到筋骨,所以你放心就行。我也不可能因著馮青,讓自己和吳家背上行凶殺人的名聲。”
雅歌知道,吳煊這種從小便習武的,手上是有個準的,所以既然這樣說了,那馮青定是沒有事的。那自己也放心了。
吳煊找了個地方坐了,道:“難不成你這是在擔心我?”眉眼含笑,倒是讓雅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將頭一蒙。在被子裏道:“沒有的事,你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倒黴的先是我!”
其實自己還真的怕,因著這個馮青,吳煊再有什麽。這外麵的人不了解情況,說吳煊那劍傷人就完了。
吳煊見雅歌將自己給蒙了起來,覺得好笑,道:“夫人說的沒錯。”
還想再說什麽,雪兒在外麵稟告了一聲,說是晚飯點已經過了,但是還是準備了一些吃的。
吳煊這會子還真的覺得有些餓了,之前的時候,等雅歌等的心急。也就沒吃飯。道:“把飯菜端上來吧!”
雅歌也起來吃飯,見著這飯桌上的菜式什麽的都是兩人份的。自己一個人哪裏用的著吃這麽多的啊!道:“我這一個人吃不了這麽多,豈不是浪費。不如拿下去給你們吃吧!”雅歌對雪兒道。
雪兒一時之間有些慌亂,這小廚房裏給自己說的可是煊爺也沒有吃晚飯呢,所以這才做了兩個人的。怎麽這主母不知道?
吳煊沒理雅歌叫嚷,直接做到了飯桌前,道:“上菜吧!”
雅歌看著吳煊在哪坐下,才明白,這吳煊應該也是晚上沒有吃飯的,那剛剛自己還叫嚷著把飯菜給端下去。這不是分明的不讓人吃嘛。想到這裏,雅歌倒是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吳煊道:“你這過來方便嗎?要不把飯菜給你拿到床上去?”
雅歌忙搖頭,起來拖著身子,將飯菜給吃了。
吃完之後,這已經是很晚的了,雅歌在雪兒的伺候之下,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雅歌找了一件高領子的衣服,換上,去老夫人那裏請安去。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吳煊的藥粉還真的是好,雖說是撒上去的時候有點疼,但是這到了半夜,隻要雅歌不特意的去碰傷口,傷口是不會疼的。這會子就更覺得傷口好了大半了。
雅歌帶著雪兒,出了這淬玉遠的大門,往老夫人那邊走過去。這老夫人年紀大了,睡覺就少,等到雅歌到了之後,老夫人可是連早飯都已經吃完了的。見雅歌這行動什麽的都是和往常無異,笑著道:“昨天那前麵的小廝過來說,煊哥兒抱著你回來的,當時你們兩個都是一身的血,那會子可真的是嚇死我了。”
雅歌知道這老夫人心不心疼自己是另一回事,但是這會心疼吳煊是真的。想來怕是覺得這血要是都是吳煊的,那還真的是會嚇著的呢。道:“讓祖母擔心了,孫媳也是該死。”
“這是哪裏的話,後來吳煊說你受的傷都是皮外傷,我這才放心一點。這會子可還疼?”老夫人問道。
雅歌道:“已經不疼了。”
“可曾吃過飯了?”
雅歌道:“已經吃過了。”
再說下去,便也沒大有意思了,都是一些家常的話,這是吳煊的奶奶,又不是雅歌的。說起來也並沒有多親厚。
老夫人道:“這小廚房今天早上剛做了幾道點心,我覺得甜了,吃不大慣。你們年輕人喜歡吃甜一些,等會走的時候帶著。”
雅歌道:“多謝祖母。”
又和老夫人說了一下話,雅歌才回去。
到了淬玉院中,雅歌倒是有些不知道幹什麽了,這傷沒好。吳煊不讓出門,也是因著這傷沒好,自己也沒有辦法跟著吳煊去習武。隻能是在屋子裏發呆,或者是給自己找兩本書看看。但是就是這樣的生活,倒是讓雅歌覺得煩悶的很。
正當雅歌煩悶的不行,雪兒進了屋子道:“主母,那兩個內侍聽說你這傷著了,說什麽的也要來看看。”
內侍?什麽內侍?
雪兒見雅歌一臉的茫然,道:“主母忘了,這淬玉院中還有兩個內侍呢。一個叫風煙,一個叫清茶的。您剛進門的時候,還見過呢。”
雅歌這才想起來,當時的時候自己還打趣過吳煊,這外麵沒娶上媳婦的多的是,他這常年在沙場上的。還沒有成親就先占下了兩個年輕漂亮的。雅歌恍然大悟,道:“是是是,想起來了。他們既然是想看看,那就讓她們看看吧!”自己也不是不能被看的。
雪兒道:“若是主母不喜歡,那我找個由頭打發了便是。”
雅歌忙擺手,道:“不用,不用。讓她們進來就是了。”反正這會的自己正無聊著呢,也算是有個可以解悶的了。
雪兒見雅歌這樣說了,便行了禮下去了。雅歌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等會可以好好的看看吳煊的這兩個年輕貌美的內侍。這還是安國公賞給吳煊的吧!這安國公偏好長相豔麗的女子,這兩個內侍也不知道是不是也長得豔麗,自己都忘了張什麽樣子了。畢竟當時行賞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好好的看看。
過了一會,進來了兩個年輕女子,雅歌細細的一看,果真是豔麗的很。一個穿著一身的桃紅色衣裳,就是那唇色都是桃紅色的。雅歌覺得這顏色倒是顯得皮膚黑一些。另一個穿了一身玉色的襖裙,這顏色倒是顯得人清淡一些。
那個紅色衣服的先出來行了禮,道:“風煙拜見主母。”那個穿玉色的,道:“清茶拜見主母。”說著便嬌滴滴的行禮。
雅歌也是個憐香惜玉的,道:“趕緊落座吧!”那邊雪兒搬來了兩張圓凳子,兩個人都坐了。
這兩個人,其中的風煙倒是不客氣,直接坐下了。而清茶卻道:“在主母麵前,我們那裏有坐下的道理。”還是站著。
一旁的風煙道:“這有些人,就是喜歡將自己比做調料,喜歡裝蒜。”這話差點讓雅歌給笑出聲音來,這個風煙說話可真是有趣的很。粗鄙,但是直白的很。
清茶這會子臉色可不好看,一會白,一會紅的。但是要是像風煙一樣,用粗鄙的話語給回過去的話,自己也不會。
雅歌在上麵打圓場道:“在我這裏,不用拘束,都坐下吧。”自己是來解悶的,不是來看兩個人明裏暗裏說話諷刺的。
兩個人見雅歌這樣說了,才都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