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給雅歌上藥
吳煊用左手摟著倒在了自己懷中的雅歌,右手拿著劍,劍直接刺穿了馮青的肩骨處。這一劍不會要馮青的命,但是會讓馮青在短時間裏疼的是什麽都幹不了。
雅歌抬頭看了看吳煊,吳煊的麵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漠極了。但是自己的後麵,卻好像是有人的。雅歌忍者身上的疼,慢慢的回了身子。就見馮青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吳煊,那劍直接刺穿了馮青的肩膀。血順著劍,慢慢的滴落。
吳煊鬆手,這劍暫時還不能拔,自己要是貿然拔出的話,馮青定是要血流不止的。這會要是想拔,隻能是找了大夫在一旁看著,先止血,再拔箭。
吳煊這次出門不是單獨出門,後麵還帶了幾個小廝。吳煊道:“衛林,找兩個人將馮青送到這附近最近的醫館去,讓大夫治療。”
衛林在吳煊的身後,已經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之前的時候隻是覺得自己家爺是個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將軍。覺得這下麵有這麽多的兵護著,想來這大家口中傳的小將軍的名聲什麽的都是虛的。但是今天一見,真的是不凡。單單的就是這穩如泰山般的鎮定,這就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聽吳煊叫自己,忙招呼了幾個小廝,將馮青架著,去了最近的醫館。
雅歌見了馮青那渾身是血的樣子,是真的覺得恐怖極了,便是退都軟了幾分。便朝著吳煊又使了幾分的氣力。這吳煊也能感受的出來,雅歌這是又驚又怕,再加上身上這麽多的傷,渾身上下沒了氣力。
吳煊見雅歌這渾身是血的樣子,便直接一個大橫,將雅歌給抱了起來,這裏離著吳家也近了。將雅歌抱回家也是可以的。又朝著後麵道:“雪兒,走了。”
雪兒早已經是被這連續的事情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見吳煊叫自己,忙回了神。悄悄的先安撫了一下自己。避開了地上的血,跟著吳煊回了吳家。
雅歌的傷,說重還是不重的,就是血流的多。但是吳煊知道,這血流的多了,也是會死人的。所以抱著雅歌一路走得飛快。但是就是這樣,那些下人雖說是看不大清雅歌的傷勢,可是也被這一路上的血給嚇的不輕。畢竟這吳煊身上也染了不少的血,兩個人就像是血人一般。
進了淬玉院,吳煊一腳將門給踹開,正要將雅歌給放到床上,雅歌忙道:“等下,這可是全新的錦緞被褥,沾上了血就糟蹋了。”
吳煊被雅歌這樣一喊,以為是有什麽事呢。不過就是在心疼被褥,道:“我看你這是疼的不厲害,還心疼新被褥。”說著將雅歌放到了床上。
雅歌這會即使是再想說什麽,但是心中也沒話說了,畢竟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這被褥是糟蹋了。自己這是糟蹋好東西了。
吳煊將雅歌放下之後,立馬拿了放在匣子裏的藥粉,找了見效快的。拿著藥瓶對雅歌道:“將衣服脫了!”
雅歌一慌,道:“你要幹什麽?”
“你說我能幹什麽?自然是給你上藥!你是不是疼的自己脫不了?那我給你脫!”吳煊說著伸手就要給雅歌脫衣服。
雅歌忙道:“不要,我自己來。”自己的這幾下子都是傷在了背上,要腰上,難道要自己脫光了給吳煊看?那是不可能的。
吳煊道:“我這會就是醫者,對於醫者而言,沒有男女之分。再說了,這要是不上藥,你後背上的傷,可是好不了,要留疤的。”還有,這要是再不上,這血還留著呢,這可不是什麽能拖的事。
雅歌想了想也是,道:“我脫,但是你要轉過身子去!不能看!”
吳煊心道,這女子就是和男子不一樣,麻煩的很。當初在軍營中,誰要是受個傷,自己能上就自己上,自己不能上藥,便直接脫光了,讓軍營中的其他人給自己上藥。那裏還會像女子一般的這樣的諾捏之態。口中道:“我也懶著看!你快點啊!越慢你血流的越多。”說著便轉過了身子。
雅歌隻好任由自己慢慢起來,將外衣給脫了。又將裏麵的衣服給脫了,上麵隻留了一個淺粉色的肚兜。又拉過了被子,簡單的蓋住了身子,道:“你轉身吧!”
吳煊這才拿著藥瓶轉身,但是這一轉身還是將自己給驚呆了,這和自己以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樣啊!眼前的並不是自己之前在軍營中的那粗糙的漢子的身子。這是雪白的臂膀在外麵露著,胸前也是一片的雪白。讓吳煊覺得有點不大自在,覺得不應該亂看,但是又有點忍不住的樣子。
雅歌直接趴下了,道:“傷的最嚴重的應該是背後!”這背後,剛剛吳煊把自己放在床上的時候就很疼,所以雅歌知道,這後背的傷定是十分的嚴重的。
吳煊一看,腰窩處是一片的雪白細膩,但是這後背上是猩紅一片,有一條巴掌長的口子橫在了後背上。有些血液都已經是幹在了後背上,需要先拿溫熱的毛巾給擦了才好。也正好,這雪兒端著一盆子的熱水進來,絞了溫熱的毛巾,遞給了吳煊,道:“煊爺,先給主母擦下身子上的血吧!”
吳煊接過了毛巾,雅歌在一旁道:“要不讓雪兒給我包紮也行。”自己這樣趴在床上,將後背給吳煊這樣瞧著,自己怎麽想都覺得不自在。
吳煊還沒有回答,這雪兒搶著道:“主母,這包紮的事情,雪兒從來沒有做過。要是自己做不好給主母留下疤就不好了。煊爺常在軍營中,這些都是十分熟悉的,所以定是能主母包紮好。”說完就出去了,還順帶著將門給關上了,雅歌真的是無語。
吳煊拿著毛巾,細細的給雅歌擦去了血,露出了雅歌後背上大片雪白的肌膚,還一刀子紅色的傷口。這紅色的傷口在一片雪白之上,還真的是紮眼。吳煊道:“這藥粉灑在上麵會有點疼,你可要忍著啊!”
這邊雅歌的好字還沒有說完,這藥粉就已經落下,這不是一般的疼,是真的很疼。比這傷口刺下的時候還要疼呢,雅歌恨不得要嚎叫出來,但是覺得這一叫,整個淬玉院的人都會聽見的,就又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吳煊見雅歌就是疼成了那個樣子,愣是沒有叫一聲,心中對於雅歌竟然還是有幾分欽佩的,畢竟這藥粉管用是管用,但是也是疼的厲害,不要說女子,就是男子,上藥的時候,也少有不嚎叫幾聲的。
等上完了藥粉,吳煊又拿出了繃帶,說是要給雅歌纏上繃帶,可是這繃帶要是想纏上的話,是要讓吳煊抱著自己的。雅歌想到這裏,直接給掙紮著坐了起來,道:“這我自己可以。”
吳煊覺得雅歌自己一個人並不行,這樣繃帶會上不緊的,那到時候還不是會掉落。道:“我在你背後給你扶著,你係前麵,那樣總歸可以了吧!”說著坐到了雅歌身後,將繃帶給雅歌扶好,遞到了前麵。雅歌沒有辦法,隻好接過,將其纏繞到了前麵。吳煊看著這雪白的腰身,雪白的肩膀,還有這雪白的脖頸。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覺得今天這還沒到夏天呢,怎麽這麽熱啊!
雅歌將這個給包紮好了,然後道:“這剩下的都是在前麵,傷口也小,我自己可以的,煊爺你先出去吧!”
吳煊這會子也沒有太大的心思聽雅歌說什麽,隻是覺得雅歌的這一聲煊爺叫的是什麽的好聽。再加上這雅歌上半身露著背。自己又是這無名的燥熱,確實是不大適合留在這裏,便道:“行,你自己來吧!”說完也不等雅歌回話什麽的,忙推開門出去了。
這淬玉院中不少是等著看發生了什麽的八卦,但是見吳煊這會一身血的走了出來,都是嚇了一跳的。吳煊手中拿了一把劍,直接去了吳家的後花園,那裏是自己平時習武的地方,這一身的燥熱,還是去那裏泄泄火吧!
但是這整個淬玉院的人都說,煊爺見主母被人傷了,卻不能給夫人出氣,隻好氣的自己一個人去了練武場消氣去了。聽說這氣的可是連衣服都沒有換的,還都是血呢。
雅歌在屋子裏,這些都不知道,隻是自己一個人,忍著疼,將血液擦了,然後上藥粉,再然後將繃帶給纏上。
等到雅歌忙完了這一切,吳煊也泄完了火,拿著劍從外麵回來了。見雅歌一身虛弱的躺在床上,就是這脖子上都被雅歌用繃帶纏了,雖說是有點滑稽,但是看著也還是有幾分的可憐的。
但是就是這樣,吳煊想起來雅歌為何會受傷,也是有些生氣的。道:“等會祖母可能會過來。”
雅歌忙道:“我這傷的不重,這都晚上了,就不用讓祖母再跑一趟了。”
“你也知道這都是晚上了,讓你早點回來,讓你帶兩個小廝,結果呢,你倒好。隻帶了雪兒一個人,這雪兒年紀比你還小,這出了什麽事,還要你護著她。現在好了,弄得滿身是血的回來,這下子將整個吳家都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