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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在峨眉山的北邊有一座大雪山叫靈山,此山千年冰封在長期冰蝕作用下,山體坡壁陡峭,岩石裸露,猶如斧劈刀鑿般險峻非常。而山穀冰川之上有一懸冰池,池內有千年的冰蓮,外人隻知這冰蓮有固本培元的奇效,卻不知如果將其栽種於山脈中也可防固山體修養靈氣。此冰蓮百年才盛開一次,而最近一次正好就是八以後,如果我們將冰蓮取回,種在峨眉山上便可以暫時渡過這次的危機。”這話的便是劍宗的副宗主蘇長銘。


  白眉見蘇長銘眼神有所波動便接著道:“大家對這個方法有什麽看法。”


  “長銘,此事對本派關係甚大,你可有把握?”顧臨淵問道。


  “師兄放心,此事必不敢大意。”


  白眉見其他人並無意見,便安排道:“既然是長銘的主意此事就交給他去辦,在此期間大家一起固守各自山頭靈力阻止外泄。”


  “是,掌門。”


  第二日一大早,蘇長銘簡單交待了幾句,便領著林染隊幾人一起出發前往靈山,峨眉與靈山相隔甚遠,即使是禦劍飛行也需要整整七七夜的時間。


  蘇長銘帶著五人直接從峨眉山禦劍,不休不眠的趕了五的路,即使是蘇師伯這樣的修為飛了這些,體力也是有些不濟,於是帶著幾人在附近的山頭停了下來稍做休息,等第二日在開始趕路。


  蘇師伯帶著林染等人從山腰處慢慢往頂峰處走,梓鳶將由薲草製作成的藥丸分給大家補充體力,一路上師伯都沒有話似乎有什麽心事。山路蜿蜒原本修建的山道由於年久失修已經破敗不堪,周圍的一些建築也是殘缺不全,像是一塊已經荒廢許久的地方

  深深見師伯一路無言,便跑到其身邊拉著他的手問道:“師伯,這是哪裏啊?”


  蘇長銘聽到深深的話,竟是停下剛想跨出的步伐愣在那裏。


  大家見蘇師伯這個反應也是一臉疑惑,直到深深再次搖了搖師伯的手臂才緩過神來。


  蘇長銘終於是笑了起來,看了看身旁的幾名弟子,又扭頭看了一眼這一望無際的山路。這裏是自己無比熟悉地方,當年就是在這學的法,修的道,那時候就和他們現在一般大,閉上眼就好像自己還在演武廣場練拳,還要替師傅們磨砂擦劍,而這裏的一切都還是那個樣子一點沒變。


  “這裏……這裏是九宮山。”


  聽到這三個字幾人立馬明白過來,怪不得師伯要連續趕五的路,才能留夠半的時間回九宮山看看,大家都是默契的沒有再什麽。


  直到上了山頂之後幾人才看到真正的九宮山殿,隻是這些山殿都遭到破壞,已經隻剩一些殘垣斷壁,整個演武廣場上皆是廢墟一片,山風夾帶著黃沙灑在這片土地上顯得更加淒涼。


  蘇師伯上前掃了掃石柱上的灰塵,依稀還能看見之前雕刻的痕跡,殿宇破敗的樣子讓人很難想像之前繁華的樣子。師伯退了幾步,擺開膝前的長衫慢慢跪下,取下身後的佩劍平放在麵前的黃土上,又把酒葫蘆拿了出來長飲一口,將剩下的酒水緩緩灑了出來。


  “師傅,師兄,弟子回來了。”


  林染站在師伯的身後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是看到從到大的師門是如今的樣子一定很難過吧。


  就在大家都是陷入一種莫名的悲傷時,一柄長劍突然射向空中,一道身影一躍而起接過長劍,劍一入手便和此饒身影一起飛舞起來,劍矢婉轉綿延如細水長流般靈動自然,這套劍法並不是峨眉山的招式,而此刻在演武廣場上舞劍的這人便是林染。


  蘇長銘看著眼前的舞劍的人,慢慢回想起當年自己在這的日子,開口念道:“北鬥七元,神氣統。罡大聖,威光萬千。上下地,斷絕邪源。乘雲而升,來降壇前。”


  林染配合著口訣劍招使得更加的快了起來。


  “降臨真氣,穿水入煙。傳之三界,萬魔擎拳。斬妖滅蹤,回死登仙”


  師伯也是拔劍而出,一道劍鳴之聲驟然響起,整個人隨著劍氣的流轉,配合著林染的劍勢,一時之間竟是將這地都攪動起來,二人劍法契合叱吒風雲,如流光蔓延風采無限。


  盡情宣泄後兩人都是心情甚好,蘇長銘拍著林染的肩膀開懷的笑了起來,林染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壺在其麵前搖了搖。


  “這是什麽?”蘇長銘問道。


  “嚐嚐吧。”


  剛打開壺蓋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這是?”,第一口下肚便覺得腹中一陣火燒般,“這是蛇膽酒。”蘇師伯如獲至寶大笑起來道。


  有烈酒相陪便是一掃之前的陰沉,蘇長銘帶著幾人往後山走去。後山是一片竹海,安置著每位先饒遺骸,幾人來時發現每塊墓碑前都放有一朵白菊,看來有人已經早來一步。


  “這個時間能來這的應該隻能是師妹了。”


  當年幾位師弟、師妹調皮經常跑到大雪山玩耍,對雪山也是極為了解,“這個時間來恐怕也是去尋冰蓮的吧。”蘇長銘如此想到。


  師伯讓大夥簡單休息了一會也不停留,又帶著幾人禦劍離開,繼續往靈山方向飛去,這一路又是趕了一一夜。


  大夥趕到靈山山腳的時候已是深夜裏,靈山這個季節正是風雪夾雜氣候惡劣的日子,蘇師伯為了安全著想,並沒有讓大家立即出發,而是在山腳的茅屋裏安頓下來,等第二日明再出發。


  夜裏,張奕打來一些野味,大家就在屋前聚了一堆火吃著喝著,冬夜裏這些油滋滋的食物最能讓人興奮起來,師伯把蛇膽酒全都喝了個幹淨,醉醺醺的講了很多年輕的時候的事,從自己還是山上的劍童,到保衛山門除魔衛道,到去峨眉重新學藝,到下山曆練.……最後在暈倒之前還在感歎,“這酒,嗝……還是個好東西啊。”


  第二日,氣有所好轉,風雪似乎也了一些,要達到山頂的池,還有一大段的路要走,幾人計劃好從南麵上山,便一大早就上了山。


  雖氣有所好轉,可依然讓幾人感覺吃力,常年的冰蝕下山體陡峭無比,裸露的山岩異常濕滑,蘇師伯走在最前麵為大家開路,幾名弟子跟在後麵慢慢前進。尤其等到了午時,風雪更加肆虐起來,視線模糊連眼前的路都已經看不太清。


  “看來是無法在前行了,我們找個避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風雪呼嘯下師伯衝著身後的幾人吼道。


  大家找了一處山體凹陷的地方躲了進去,盡管有著靈力的加持,可在這種嚴峻的氣候下還是覺得寒氣逼人。張奕見兩位女生凍得快堅持不住了,便頂著風雪又是跑了出去,拾了許多木材回來,堆在的山洞裏點了起來。


  火苗一旦打著,幾人都立刻覺得溫暖起來,洞裏的溫度也是有所回升,蘇長銘在一旁的石碓上靜靜打坐,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時間慢慢的流失離冰蓮開放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洞外的風雪卻變得越來越大,林染一夥都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看師伯,他怎麽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張奕蹭了蹭身邊的湯懷悄悄的道。


  “這麽大的風雪無法趕路你急有什麽用。”湯懷也是看了一眼正在打坐著的師伯回道。


  “可這麽幹等下去也不是事啊。”張奕繞了繞頭又道。


  “別急,我看師伯這麽冷靜,一定有他自己的辦法。”林染湊了過來道:“我們要相信師伯,這個主意是師伯自己出的,我想他肯定有辦法解決的。”


  著林染也是信任看向蘇師伯,可就在下一刻洞裏卻突然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


  “呼~呼~呼.……”
……

  “他是睡著了麽?”


  “好像是。”


  “那你去看看。”


  “別。”


  “怎麽了。”


  “我受不了這個打擊。”


  “啊~師伯,你怎麽這樣。”深深見幾人都不去,便尖叫了起來,想過去叫醒師伯,剛走進幾步卻被一股氣浪掀了起來,林染眼快趕緊接住了深深。


  以師伯為中心方圓三丈之內,都是被一股紅色的結界圍住,幾人瞧見結界時,這股紅色的力量已是極為濃厚,林染試探性的觸碰之下,結界像是鞣膜般柔軟浮動,並未有反噬的力量,可想大力穿破時捅出去的力量卻又如石沉大海。但反觀另一邊的師伯卻依然處之泰然,縱使張奕在相隔幾步的地方大聲呼喚也沒有反應。


  蘇長銘安然的坐在那繼續呼嚕著,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麽。這時從山洞外傳來陣陣腳步的聲,還未見著人影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嗬嗬.……真是好巧啊,原來又是你們幾個,真是在哪都能碰見你們啊!”


  “這個結界裏是完全封閉了對外界的感知,在裏麵的人可無法幫忙了,上次放過了你們,這次就要讓你們把命留下來了。”


  “劍童們,還記得我嘛?”


  聽到這話時從山洞外走進了一人,這人剛一走了進來,林染幾人就認出是之前在南山襲擊幾饒金角。這次相遇可真是冤家路窄,隻是金角這次並不是獨身而來,其身後陸續又是出現了六個黑衣人,加上金角整整七人堵在這個狹的洞裏,局麵立即就變得不樂觀起來。


  “上次大意失了手,把我弟弟的命都是搭了進去,是老幫我,安排我們在此相遇,如今便要你們以命抵命給我弟弟請罪。”金角惡狠狠的盯著林染幾人道。


  這七人不動聲響的把洞口堵住,防止幾人乘機逃脫,湯懷也是發現唯一的出口被堵死,回頭又看了看結界裏的師伯,如今對方已經占盡優勢,硬拚是不可能成功的,此刻隻有喚醒師伯才能扭轉局勢。


  金角似乎看出了湯懷的想法,挪了挪頭看著端坐在石堆上打坐的人道:“真是可惜,金謹怎麽沒帶你們了,那沒辦法她的命隻好下次再取。隻是.……”


  “怎麽帶你們的人越換越差,這老道還睡著了,峨眉山是沒有人了麽?”金角訕笑著回頭和同伴道。


  “哈哈哈……”,妖族之人皆是大笑起來。


  隻是回頭看著同伴的金角眼神突然有變,幾名黑衣人看著不對勁,便立馬反應過來,急忙順著其目光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黑衣饒身後多了一人,這個人竟是結界困住的那名道人。


  “不可能。”金角臉色大變怒吼道。


  六名黑衣人同時抽出腰間的短刀齊齊刺了出去,這一刀出手幹練迅速讓人措手不及,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的殺手。隻是蘇師伯也不急於防守,扶手一抬一壓一推一送之下就將幾饒攻勢化解下來。


  師伯又是笑盈盈的道:“就是你們傷了金瑾,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峨眉山的人也是你們能贍麽?”著頓時從身上竄出數十道劍氣,劍氣剛柔並濟如遊龍舞蛇般穿梭在黑衣人之間,不到片刻就將妖人廝殺幹淨。


  金角見著道饒手段,立刻明白自己絕非是眼前之饒對手,此人功力極高覆手之間便是剿滅其餘的幾人,一時間竟是有些慌張起來。


  “你剛剛今日誰要玩完,什麽越來越差了,哪裏沒人了,妖族就派你們這些蝦兵蟹將出來,想幹嘛?”蘇長銘走到金角跟前貼著他的臉問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被困在無量陣法中怎麽能脫困,這個陣法就算大羅金仙在內也不可能逃脫的,不可能的,你……”金角慌了起來,連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哼,就憑你們的伎倆,不妨告訴你,這大雪山之中的風雪有千年之久,冰霜寒風中蘊含無上靈力,一般的火係法術是不能在此生效的,當我的弟子輕易點著柴火的時候便知道事有蹊蹺。這場風雪必定有人故意加料,恐怕早已設下陷阱,等著我們來這個山洞裏避雪,我早已知曉怎會被你們埋伏。”蘇師伯眼神一冷就要絞殺此人。


  金角突然跪了下來,大聲叫嚷道:“別殺我,別殺我,我還有一個有用情報,可以換我一條命。”


  聽到這師伯剛剛舉起的手慢慢放下,問道:“你有什麽情報可以換你一條命?”


  “我們知道這次共有兩個門派會來大雪山取冰蓮,所以早早埋伏在這設下圈套隻等你們來,這是我們的埋伏點,若你們現在趕去營救或許還能趕得上,完了恐怕就……”著金角取出一塊絲綢布,顫巍巍的遞到蘇長銘麵前。


  就在師伯接過來的一刻,金角雙掌擊出直襲胸前命脈位置,蘇師伯也感覺不妙急忙聚氣防護起來,金角知道此人厲害,並未使出全力隻是假裝出手,實際借助勁道趕緊逃離開去。


  張奕見妖人遁走剛想去追,卻被師伯喝住。


  “不要追了。”蘇長銘看著綢緞上的圖畫出神道。


  “師伯,為什麽不追?”


  “是啊,師伯,這人已經嚇破哩不堪一擊啊。”林染也是問道。


  “他的是真的,這圖上連我們的位置和埋伏的地點都標記出來了,應該不會假。上麵寫著是華山的人來了,我們在南邊,他們在東邊。”師伯看著看著,連呼吸也是急促起來,之前九宮後山的白菊就想到她應該也來了,算算時間現在師妹恐怕已經遇上妖族的人了。


  “師伯。”


  蘇長銘剛想動身就被梓鳶叫住,梓鳶神色有些窘迫的道:“師伯,此時如果去救華山的人我們恐怕就要錯失冰蓮的開放時間。”


  “師伯,時間不多,無論你有任何主意我們都聽你的。”林染也是站了出來道。


  蘇長銘走到洞口看著漫飛雪道:“現在情況有變,我們現在分兩路。”


  “我獨自去救華山的人,你們繼續上山去池取冰蓮。”


  幾人聽後一時語噎,不知該些什麽。


  師伯取下岩縫中的雪塊接著道:“可能前路還有妖人埋伏,你們必須一路謹慎心,我解救道友後會去找你們一同匯合。”


  “如果此次任務圓滿完成,我蘇長銘要感謝你們,是你們救了華山同仁,救了峨眉山。”著蘇師伯轉過頭,笑意燦爛的看著幾人。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皆是堅定的神色。


  “領命。”


  一路風雪依然,張奕走在最前麵抵擋風雪,其餘幾人跟在後麵,風雪愈強竟是連呼吸也是困難起來,即使是靈力護體也極度消耗著大家的體力。在池的必經之路上有一條蜿蜒的山道,山道路又陡又狹,旁邊就是深溝巨壑,真是上依絕壁,下臨深穀。


  湯懷用繩索將大家逐個綁好後,幾人就依次踏上山道,山道狹窄大夥皆是背靠峭壁緩步前行,還好在行至兩三公裏後風雪便了下來,就在大家稍稍緩了一口氣,突然山間就開始地動山搖起來,這時從山背後爬出一隻渾身雪白絨毛的巨型雪山怪。


  雪山怪身形龐大甚至能抵得上半座山峰,此刻突然從山後爬出,一瞬間就引得山間爆發出一波聲勢浩大的雪崩,雪浪鋪蓋地壓了下來,威力之大無異於一場山體塌毀,所到之處都是被破壞的一幹二淨。


  幾人見到這個場麵第一反應便是趕緊向下撤,慌忙的跑了幾步就被腰間的繩索牽製住,回頭看時發現竟是被梓鳶拉住了。


  “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跑不贏的,這雪崩的威力隻有這龍頭的第一波最強,而後會越來越弱,我們隻要扛過第一波龍頭,接下來就好應付了。”梓鳶看著大家想往下撤趕緊拉住繩索道。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林染急忙問道。


  “我們得趕緊找個高處才能避過這波龍頭。”梓鳶邊四處張望邊回答道。


  幾人趕緊看向四周,一時之間並未發現有高地可以容納下五人。


  “有了,有了,那有顆雪鬆。”張奕發現懸崖邊有顆雪鬆垂在峭壁上那興奮的叫道。


  聽見張奕如此一喊大夥便一齊湊了過去,懸崖邊確有一顆雪鬆,鬆枝粗壯深深的紮在山間縫隙鄭眼看雪崩就要貼了過來,幾人也不猶豫直接跳了上去,就在五人剛剛落穩在鬆枝上時,第一波的龍頭雪勢就撲了過來。


  雪勢險險的擦著枝幹落入深淵,果然過了首波雪崩的態勢就緩了下來,還未過完這波雪怪又是跟了上來,雪怪渾身白毛隻露出一張漆黑的麵目,即使在雪勢流動的情況下依然活動靈活,眨眼間就靠向幾人。


  林染幾人還未準備好,這隻雪怪便要撲向還站在鬆枝上的五人。眼看大夥就要隨著這泰山壓頂的攻擊跌入深淵,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奇跡般出現在幾人麵前。


  “乾羅答那,洞罡太玄。”


  那人背負一柄太極劍擋在幾人身前,指法催動口訣釋放出一道蓮花烙似的屏障,雪怪剛一接觸上即刻便被彈開。那人擊退妖物後,一個一百八十度後轉落到大夥麵前。


  “花殿教。”


  來人正是術宗的花倚北。


  “殿教,你怎麽來了?”深深和梓鳶為了上去,來著花殿教的手道。


  “掌門怕你們幾個有危險便叫我來幫忙,沒想到剛來就看到你們這幅處境,你們蘇師伯去哪了,他怎麽不再?”花殿教看著幾人卻唯獨不見蘇長銘便問道。


  “華山派遇難,師伯便和我們分開,他去營救華山同仁,我們繼續去池取冰蓮。”湯懷也是走了上前解釋道。


  “華山派也到了?難怪我在來的路上聽見兩邊都是有動靜,隻是你們這聲響更大些。”殿教聽後點零頭道。


  話到一半,雪怪又從遠處跑了出來,這次出現妖物顯得更加暴戾起來。


  “你們先去池,解決這個怪物再去找你們。”花倚北抽出背後太極劍就向雪怪衝了過去。


  林染看著花殿教獨自抵擋雪怪心裏雖有不忍,卻也知道此次之行最為重要的是要去池取冰蓮,便道:“花殿教為我們爭取了時間,我們現在必須要趕在冰蓮開花前去摘取,事不宜遲趕緊走吧。”


  大家都知道此時不能在耽擱,紛紛繼續向山頂前進。


  “花殿教,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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