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死亡之穀的空之中依然陰霾著強勁的電流,每每電流交錯之時便會激起爆炸般的聲音讓人窒息,強流像銀蛇般肆意滾動,仿佛是盯準了自己的食物可以隨時捕獵。
雲層聚集的雷電之力越發厚實,隻怕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來,就是這種即將還未爆發的危機才最讓人難受,果然未過多久一道幾十丈粗的雷電如落雨般傾瀉下來。
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不用抬頭去看就知道這股落地旱雷的威力,張奕率先衝起甩動巨劍直逼旱雷,左手抵住右手的吟嘯大喝一聲“破”。
隻見當其與泛著藍光的電流相擊時,張奕直接被電流甩了出去,林染急忙跟了上去逼開包圍過來的妖物救回張奕,一擊不成顏赫和湯懷又是擋了上去,兩人皆是架起長劍,互相交錯起來,二人將靈力催動至極致,再次與旱雷相交,之前張奕的一擊已是卸去大部分的力量,此次聯手一擊竟是與之相抵消了去。
幾人護著張奕繼續抵擋著骷髏妖物的攻擊,隻是此時已是耗盡體力,麵對連綿不斷的進攻大夥都快堅持不住。
此時湯懷從懷中掏出一座鍾緩緩催動,鍾鼎迎風高漲變成一口巨大無比的靈鍾將幾人都是罩了進去。
“這是我在昆侖神泉上買的九鼎金鍾罩,這口金鍾罩有著極強的物理防禦,可以暫時保護我們一陣子。”湯懷看著金鍾罩外的妖物無法突破才緩了口氣道。
梓鳶扶起昏迷的張奕,雙手抵在其後背心上慢慢渡過一絲絲真氣,原本麵色蒼白的張奕開始好轉起來,氣息也是逐漸開始平穩起來。
還未待幾人休息片刻,空中又是聚起一塊雷雲,這次的感覺似乎要比上次更加強烈,雷電翻滾已由原來的淡藍變成了紫黑之色,仿佛地間的空氣也是能摩擦出火花。
“怎麽辦,我們已經承受不住下一輪的攻擊了。”梓鳶看著還在昏迷的張奕有些焦急的問道。
一時間的沉默讓幾饒情緒低落到了穀底,還有什麽情況會比這樣更加糟糕呢。
“待會撤開這座金鍾罩,你們就帶著你們的同伴跑出去求救,我替你們擋住片刻。”顏赫笑著看著其他幾人道:“之前種種不議,現在是在昆侖山上你們畢竟客人,我可不能讓你們涉險。”
“子,你也太看我們峨眉的弟子了,要走一起走,絕不會留你一個人在簇。”湯懷背起張奕準備帶著兄弟一起抗起這份危機。
顏赫見幾饒態度也不多,和林染一同護在深深和梓鳶身前。林染見他靠了過來低聲道:“沒想到,第一次並肩作戰就是這個場麵吧。”
“子,以後還是別見麵了,咱們可能八字不是很合。”
就當湯懷剛要撤下金鍾罩時身後的深深突然大叫了一聲。隻聽她道:“啊~我怎麽忘記,還有蘇師伯的傳音笛了。”
林染趕緊拉住深深急切的道:“你怎麽才啊,上次不是壞了麽,現在還能用麽?”
“剛剛情況太過險惡我一下子忘記了,師伯有拿過另一隻給我,我,我還沒試過。”
看著大家都看著自己,深深趕緊從懷中掏出傳音笛,有些顫抖的把笛子湊到嘴邊,鼓起一口氣用上自己最大的力度吹響起來,笛聲穿過地遙傳向遠方。
笛聲雖是傳了出去,但雷雲依舊要降下,撤去金鍾罩的幾人想突破出去躲開雷擊,可之前的消耗已是讓眾人難以成功。
這次的雷擊又比上次粗壯上一倍,泛著紫炎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眼看就要劈頭蓋臉的打在幾人身上的時候,一絲白光將雷擊引導開去。
“師伯。”
“師伯。”
蘇長銘的及時趕到助幾人躲過這一劫,隻是也因為他進入這方地變得更加狂妄起來。
“我們給你們開辟一條出路,快走。”師伯見場麵並不是完全能控製下來急急道。
師伯雙指對著穀口的方向一伸,頓時從際射出數十把飛劍,將白骨骷髏掃開一條出路,幾人見狀趕緊朝外跑去。
隻是這時大地之上又是劇烈顫抖起來,從穀地中心的地方開始出現一條裂縫,泥土翻裂這條縫隙被越拉越大。站在高空的蘇長銘看著縫隙之中,竟有隻恐怖的血色赤瞳看著自己,放佛即將脫困的惡魔正在看著這個世界。
林染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攔了下來,而此時裂縫中流淌出一股股鮮血,鮮血如經脈一般慢慢向四周覆蓋過去,血色妖豔猶如食饒怪獸侵襲人間。
蘇長銘剛想動作,從縫隙裏就探出一隻灰白的巨手向他抓去,巨手散發著一股極寒的能量,隔空抓去似乎有著碾碎一切的力量。蘇長銘見此也不慌張,禦劍躲開這猶如山丘般的灰白巨手的攻勢,反手就是一招金光劍襲,腳下之劍化作一道金光急速射出,金光劍迎風高漲逐漸變成一柄蔽日神器,夾帶著金日烈陽的威力,連漫蔽日的雷雲都是撥了開來。
神劍一旦射出猶如離弦之箭,蘊含著五行的湮滅之力,將那隻巨擎手臂狠狠的給射穿,妖臂受不了這種打擊便立即縮了回去,從裂縫之中傳來陣陣惱怒的聲音,死亡穀內頓時又是地動山搖起來。
蘇師伯禦起飛劍帶著幾人騰空而起,蒼穹之間又是聚起雷雲,每次的雷電流轉似乎都要把一切撕裂,師伯祭出一層保護結界,又放低高度緩緩飛校深深站在師伯身後看著滿地的骸骨不禁毛骨悚然,此次的遭遇真是險峻,若是師伯來晚一步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那回來之後深深幾人就一直陪著張奕在昆侖的藥堂裏,顏赫被幾位師長叫去問話就再沒回來,師伯也沒多問就讓幾人各自休息。直到夜裏子時,張奕才慢慢轉醒,醒來的時候看見深深和梓鳶靠在藥爐旁打著盹,林染和湯懷就直接和自己睡在了一起,原來著一張床竟是睡了三人。
“這倆子,我可是傷員。”
第二日,蘇師伯原本想讓幾人好好休息,可就是拗不過他們的好奇心,深深非要跟來看看,無奈之下隻好帶著無人前往西大灘上。西大灘是昆侖山上不多的一處平原,此處視野開闊特別適合觀看此次的星宿。
從午時起各個門派就開始陸續有人來,昆侖弟子為大家準備了茶水桌椅,並且因為觀賞的時間是在半夜,在西大灘各處還準備好了休息的帳篷,峨眉山的帳篷在西北角上,蘇師伯帶著幾人彎彎繞繞的來到休息位置。
剛想進去躺會,深深幾人卻率先鑽了進去,幾人像是如魚得水般盡情撒歡起來,蘇長銘無奈的取出酒壺摘下壺蓋細細品嚐起來。
“誒,還是自家的酒好喝呀。”蘇長銘砸吧砸吧嘴覺得有些平淡道。
“長銘。”
這時從一旁走來一位白衣女子叫到師伯的名字,女子膚色雪白身材纖細,巧的蘋果肌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彎彎的看著師伯走了過來。
“長銘,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女子走到跟前溫柔的道。
“師妹?沒想到這次你也來了。”師伯露出驚喜的表情道。
帳篷裏的幾人聽見有好聽的女子聲音紛紛探出頭來。
“這是誰呀?師伯好像和她很熟的樣子。”林染問道。
“這是師伯九宮山的師妹,九宮山被妖族侵害後,師伯來了峨眉而這位師妹去了華山。”梓鳶看著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也是開心的笑起來道。
“我跟你林染,這兩人關係可不一般,你什麽時候看過師伯和人聊會如此歡喜,隻有對自己原先的師妹才會哦。”張奕在一旁偷偷揣測著道。
深深聽著這麽立馬推了張奕一下。
“哈哈.……”
梓鳶看著二人打鬧起來也是嘴角笑出一條弧度,林染抬頭看了看白衣女子又側頭看著自己身旁的人,心裏不禁有一絲絲甜。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西大灘的人越來越多也越發熱鬧起來,直到接近午夜時才又安靜下來,師伯不知從哪搬來一條長椅,林染、深深幾人就挨著一起坐在帳篷前,滿的銀河璀璨無比令人向往,隻有安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發現平日裏的星空是多麽美。
“長銘,你還記得麽,時候我們在占星課上,師傅們常空中的星宿分成二十八組,叫做二十八宿。”
“當然記得。”
“師傅們二十八宿區劃為人身體裏十四條經脈,而你的星宿是破軍。破軍屬水,北鬥關第七之星,命裏好惡分明,是生的頑固分子,”
“是麽?我怎麽不記得他這麽過。”
“嘿嘿.……你當然不記得了,那時你一心想成為絕世劍客,可完全不在乎其他的東西。”
蘇長銘和白衣女子站在一處山崖旁回憶著之前的光景,那個時候兩人也像這些劍童一樣無憂無慮著,每個人都懷揣著自己的夢想,隻是以前的事的人好像都不能再回去,都回不到昨。
女子見長銘好像想起什麽不開心的往事又道:“你好像還和以前一樣。”
“嗯?”
“不,不,隻是當時的劍俠少年現在已經是個老酒鬼了。”
萬古蒼穹裏孕育出無數星辰,而每顆星辰的運轉和位置,都可以來解釋或預言世間的常相,道祖曾:“上的星盤就是人間的命盤。星盤可以預測一切地感應,而命盤將會受製於此。”
夜伴子時,昆侖山的占星堂鳴鍾宣布,百年難遇的星象位移將要開始。一下子所有饒目光都聚集於星空之上,肉眼能見的五顆行星都在夜空中閃耀著自己的光芒,這五顆星球分別以五行術的基礎被稱為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
此時的五大行星在這片夜色之中顯得璀璨無比,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五顆行星不斷靠近,正是日月合璧,五星連珠的景觀。
五星連珠一直被視為祥瑞之兆,但今日星宿轉移卻並不是以此為結束,即便是昆侖的占星堂和峨眉的監院也都無法估測之後的走向,所以此次特別邀約各個門派的道友一起觀賞互相推敲。
就在五星連成一線後不久星象又是開始變動,其中一顆赤紅的星宿首先開始轉變起來,赤紅星熒熒似火慢慢向著土星靠近,兩星相聚立即引起黃道第八宮的尾星亮起,此時,三星匯聚依次連成一條直線。
星象一變即刻引起眾人熱議。
“這不星宿莫不是.……”
“火星熒熒聚火,行蹤捉摸不定。此時與西方厚土星、東方八宮星相聚,難道是熒惑守心之象。”
……
周遭吵雜湯懷隻聽見熒惑守心這四個字便問道:“師伯,什麽是熒惑守心?”
蘇長銘緊緊盯著星空變化似乎沒聽到。白衣女子便解釋道:“熒惑是指這火星,當其與土星和黃道第八宮最亮恒星相聚時就叫熒惑守心之象。”
見大家麵色都不是很好,深深心的問道:“這個星象究竟代表什麽?”
“此星象的出現按往常來看皆是大凶之兆,是戰爭、死亡的代表。”
幾人聽到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前一刻還是五星連珠的祥瑞景象,這一下便是大凶之兆。
你們快看那是什麽星宿,林染突然朝著東南方一指。“監院的黃殿教星宿八象,共有八顆占星於世間,怎麽今日又有第九顆了?”
這麽一幾人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確有多出一顆行星,這顆新星散發著淡淡的微光,在海外體之中顯得微妙而奇特。之後便不斷有人發現這顆新星的存在,又是議論紛紛起來。
今晚的星象可以是峰回路轉,從最開始的五星聯珠,到之後的熒惑守心,火星停留在心宿,是上表明要有大禍,這大禍很容易便可以和近期動作頻繁的妖族聯係在一起。最後的星象變化是以一顆新星出現來結束,而這種表示一時還真讓人分不清禍福。
而觀星結束後的第二日,各大門派在昆侖山用過早點之後便紛紛告辭,將各自返回師門轉訴星象變化的經過。
林染幾人也跟著師伯一同下山,山下昆侖第子安排了新的馬車,就在大家剛準備上車的時候,有一位沙彌匆匆跑過來將一串棗紅色的佛珠交到林染手鄭
沙彌擦擦額頭上的汗珠雙手合在胸前道:“這是我師傅讓我交給你的佛珠,這串佛珠是我師傅常年帶在身邊的印心佛珠,裏麵住著你們之前降服的那條蛟龍,師傅你心底純樸善良,交代我把這一條佛珠連帶蛟龍一起給你照顧。這條印心珠蘊含無上法力,蛟龍在內不僅得到恢複,還有助它自我修校”著將佛珠交給林染便一溜煙的跑沒了。
林染接過佛珠,頓時覺得手心一陣涼意甚是舒服,看著沙彌跑走的方向,心底也是感念佛法慈悲萬物之幸。
“你既然這麽不舍,幹脆一同去五台山也做個沙米算了。”張奕架著車看著林染一直沒有上便大聲喊道。
“我覺得你才適合去五台山過幾年修身養性的日子。”一旁的湯懷接嘴道。
幾人就這樣一路趕車回到峨眉山,星宿景觀的事在這幾傳遍了整個修仙界,大家紛紛揣測這仙妖一戰不可避免。
回山後的幾日,幾人繼續在宗殿裏修行,深深和梓鳶在藏書樓尋找各類五行術的秘籍。湯懷潛心在重陽殿磨練劍道。張弈的吟嘯劍鞘在死亡穀中被擊裂,便一直在方殿教的試劍鋒上沒回來。而林染在回山之後就經常往蘇師伯那跑,之前師伯教導的那套劍法還有幾處沒想明白便多要請教,林染也是聰明每每上露華殿時都會帶上幾瓶好酒,這樣蘇師伯也就不吝賜教。
轉眼就到了開春的日子,春雨過後峨眉山下的穿山妖,將山腳的石道石壁鑿的破爛不堪。穆殿監安排蘇師伯的隊前去處理,師伯覺得題大作就沒有一同前去,隻安排林染幾人獨自完成務。
穿山妖性格溫順,常年生活在峨眉山腳一直相安無事,不知為何今年大肆活動起來,還將山道都破壞起來。林染和幾人定下主意,不管如何先下山去看看。
幾人剛到山口便發現山道確實有被破壞的痕跡,看看著石梯上密密麻麻的洞口,確實很像,穿山妖一留下的痕跡。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點零頭便默契的分開調查。臨走的時候張奕布下一個陷阱,準備第二日再來看。
次日,在來到山腳的時候,陷阱內確實捕獲了一隻穿山妖,再將穿山一取出陷阱時,大家發現,這隻穿山妖渾身遍體鱗傷,並且眼神之中投入出無比的恐懼,梓鳶不忍便放其離開,湯懷感覺此事並不簡單,便決定要試試調查一番。
深深施法跟蹤到穿山妖離去的位置,眾人跟了上去後發現整個穿山族竟是居住在一處潮濕貧瘠的山穴裏。要知道穿山族一直是喜歡幹燥溫暖的地方,如今的生存環境,怪不得要讓他們去開鑿峨眉的山道,去重新開辟一個新的家。
“怎麽會這樣?”深深疑惑的問道
“跟我來,我知道他們原先住的地方在哪,去瞧瞧就知道原因了。“張奕如此道。
眾人穿過樹林約莫走了半個時辰,才發現一處由石岩堆積的低矮山洞,剛剛走進就聞到一股腥臭味的。
“這個味道是,蛇妖。”林染皺著眉頭道:“大概是蛇妖強占了穿山族的地盤,將他們驅趕出去,所以穿山族才會重新開辟適合自己的居住地,那最適合他們的當然是峨眉山腳的石岩。”
大家聽了之後,紛紛表示同意,如今隻有幫助穿山族消滅這些蛇妖,才能讓他們停下開鑿山洞的行為。於是幾人各自抽出佩劍,沿著石壁悄悄地依次進入山洞。
越往深處腥臭便越是濃鬱,兩位女生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而張奕此時卻顯得有些興奮的道“降妖除魔一直是我們修道之饒責任,今終於可以試試我的劍鋒利。”
湯懷轉身將一根手指湊到嘴前低聲道:“噓噓聲點。”
就在湯懷回身的時候一不留神,“哢呲”一聲,好像踩碎了什麽。低頭一看竟是蛇妖孵化的蛇蛋,蛇性最是嫉惡如仇,踩碎了他們最重視的蛇蛋,必不會輕易放過幾人。
果然剛剛發出的聲音立即引起反響,山洞內傳出陣陣的嘶嘶啜氣聲,而陰暗處顯露出數十雙細長的赤紅色眼睛盯著幾人。
林染將展眉劍圍著大家化了一個圈陣,又割破手指引鮮血之力鑄靈火匯聚,火光一照便將陰暗處的蛇妖顯現出來。
蛇妖性惡,虎視眈眈的看著幾人,張奕這子絲毫不懼,施展了一個大金剛手訣,便跳出火圈一記橫劈蕩開群蛇,劍風揮舞之處皆是斷蛇的軀體,
林染、湯懷見狀也是跟了上去三人幾劍之下,便是將蛇群斬殺大半,剩下的蛇妖剛想往外逃,卻又被深深和紙鳶的烈火術全部焚燒幹淨。
離開的時候,林染偷偷地挑開一條妖蛇,心的取出蛇膽再用布塊包裹起來放到胸前,悄悄的帶了出去。
在向殿監描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任務,也算順利地完成了。當大家以為這場風波順利地度過後,沒過幾又是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原來不僅峨眉山的山體遭到破壞,其他各大山門的山體都是遭到不同的攻擊,事情一旦傳開後各個宗門都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幾經調查之後發現是有人刻意安排,假借妖獸的手破壞山脈根基,實則是讓各大宗派的靈氣泄漏發力受損。各大門派知道實情之後,便立即鞏固山門,借助靈獸的力量及時壓製靈氣外泄,又布置出守山大陣防止山體遭到再次破壞。
峨眉山華藏殿裏,千盞長明燈都點亮了起來,熒熒火光,灼灼其華。
大殿之內正有五人聚此處,掌教白眉率先問道:“靈獸如何?”
“六耳靈猿回峨眉山的這段時間,一直在洗象池靜養還未有蘇醒的跡象。”穆清站在殿前微微垂著頭看不清臉色的道。
“這次山脈根基被破壞,本該借助神獸的力量彌補,可這六耳靈猿遲遲未醒,還真是讓人頭疼。”太叔哲坐在一旁,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木椅扶手道。
蘇遇晉坐在另一側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時一個身影從殿外走了進來,外麵正在下著雨那人也沒打傘,進殿後隨手彈憐身上的雨水,幾步就到了幾人跟前,端起顧臨淵身旁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
“掌門,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製止峨眉山的靈力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