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這樣,幾不讓魏麗莎感到尷尬,自己也有禮貌了。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一個朋友,就會多一條路子。
可是,就在邵世昉剛伸出手去的當兒,哪知道,那魏麗莎卻在驟然之間,將手往上用力一揚,撞在她那個紅包裏的那些錢,跡象天女散花一樣,在眾人的頭上漫天的飛舞了起來。
這些錢,雖然不是很多,也就是幾張。但在這個熱鬧的時刻,在人們地頭上飛揚,卻是蔚為壯觀。
正在吃著喜酒地那些親朋好友們見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愣在了當場。剛剛還是人聲鼎沸,一片喧嘩的場麵,頓時間就安靜了下來,變得鴉雀無聲了。
“哈哈!邵世昉!你也有今日,真想不到啊!”見狀,魏麗莎仰著頭放聲大笑了起來。
媽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臭女人居然當啊前來攪場子!我再三再四地忍著,韋德就是在這樣的場麵上,盡量不要除了亂子。
你個死逼婆,你倒好!居然以為老子好欺負是嗎!?也敢到老子的頭上來撒尿拉屎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真的以為老子是一個軟柿子,軟弱可欺了!
見狀,邵世昉就不由得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魏麗莎的衣襟,甩手就是“啪啪”兩下,給了魏麗莎重重的正反兩個耳刮子。
這兩個十分清脆的響聲,在場子中間響起,仿佛就像是響起了兩聲驚雷。將愣在那裏的眾人都給驚醒了過來,知道出事了。
可是,人們也就不再吃喜酒了,紛紛向著邵世昉他們的身邊圍了過來。
“好啊!邵世昉,你敢打人!老娘跟你沒完!”那魏麗莎用噴著怒火的媚眼怒視著邵世昉,仿佛就要將邵世昉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她咆哮著,咬著牙,兩手抓住身邊的一張桌子,用力往上一掀。頓時間,“稀裏嘩啦”一片聲響,一桌子的飯菜就全部滾落到了地上,摔了一個稀巴爛。
在場的眾人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居然會如此發飆,頓時間,都十分震驚的看著她。
“哎!你這麽可以如此胡攪蠻纏的?也不看看這時啥地方?”這時,旁邊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大聲地出言相勸。
“老娘就是知道這時啥地方才來的!”魏麗莎大聲地說著,一把就推開了那人。
“哈哈!你這潑婦!”見此情景,邵世昉真的就是怒極而笑了。一把揪住魏麗莎,揮拳就給了魏麗莎當胸重重地一拳。
然後,右手用力一搡,“砰”的一聲,就將魏麗莎打倒在了地上。
“啊!你敢打人!老娘跟你拚啦!”魏麗莎大聲地尖叫著,從地上爬起來,就向著邵世昉衝去。
這時,隨著魏麗莎一起來的那幾個女人見了,也同時出手,一人一桌,“嘩嘩啦啦”一陣響亮,將她們手裏的桌子全部掀翻在了地上。
頓時間,整個場麵就亂了套了,仿佛就像是當年小鬼子掃蕩過一樣,人聲喧嘩,遍地狼藉。
而這時,就在一邊正在吃著喜酒的楚逍,看著這樣混亂的場麵,不覺就在心裏暗暗說道,亂吧!亂吧!越亂越好!
“誰在這裏撒野!”
正在邵世昉渾身震怒,就要爆發的當兒,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邵世昉的爸爸張旭,李區長李樹農以及大隊調解主任李長發和幾個民兵出現在了她們的麵前。
“你是什麽人?竟敢來管本小姐的事情?!”魏麗莎見了,不覺就大聲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問。但在這個地方我就得管!把她抓起來,送到大隊部去,嚴加教育!”李樹農大聲地說道。
“誰敢抓我!?”魏麗莎見了,一邊掙紮著,一邊大聲地尖叫道。
可是,她的尖叫聲還未落地,就已經被幾個民兵給扭住了,其他的幾個女人也是同樣的下場。
“帶走!”李樹農大聲地說道。
那幾個民兵就押著魏麗莎和那幾個女人就向著外麵走去了。就在即將走出人群地時候,魏麗莎還在大聲地叫喊著:“你們就等著好看吧!”
可是,此時此刻,哪裏還有魏麗莎說話的地方,早就被幾個民兵架著,走了出去。
“好了,眾位親朋好友,非常抱歉,讓大家擔驚受怕了。我在這裏代表著家屬向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就請大家繼續就餐吧。”傻師傅的爸爸張旭,麵對著大家大聲地說道,然後就向著大家深深的抱了一下拳。
於是乎,各位來賓在幫助者處置好了現場後,也就繼續開始吃起喜酒來了……
見到這樣的結局,一邊正在偷樂著的楚逍不覺也就感覺到很是掃心。
“老邵,真的太謝謝你啦!要不是你到場,這場麵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收拾了。”張旭一邊呆著李區長往裏麵走著,一邊十分感激地說道。
“老邵啊,別多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就繼續去吃飯吧。”李樹農一邊走著,一邊笑著十分平靜地說道。
可就在這時,忽然間,一個民兵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喘著氣說道:“李區長,西安利來電話,讓你前去接聽。”
“噢,好吧,老邵,你們先去吃吧,我去接好電話就再來吃。”說完話,李李樹農就隨著那個民兵飛快地來到了大隊部裏麵。
李樹農來到電話機前麵,拿起桌上的聽筒就接聽起電話來了:“喂,噢,我是李樹農。噢,老魏啊,那女人原來是你的寶貝女兒啊。嗬嗬,那到沒什麽。隻是她在這裏太不像話了,我就將她關了起來。噢,好的,好的。再見。”
說完話,李樹農放下電話聽筒,就又飛快地回到了張旭的家裏。這裏是幾個區裏的幹部和張旭他們正在等待著李樹農的到來。
“好了,大家繼續喝酒吧。”一來到屋子裏麵,李樹農就笑著坐了下來。
“老邵,誰來的電話?什麽事情?”張旭望著李樹農十分關心地問道。
“你道這電話是誰來的?”李樹農聽了,笑著將酒杯裏地酒一飲而盡,笑著向著大家自問自答:“就是這個女人的父親想宣傳部長老魏來的電話。他來興師問罪了。我就將他女兒幹的好事跟他說了,他就立即笑著說謝我了。說管得好。”
大家聽了,不覺都無聲的笑了,這笑容裏多了一份默契。
這個魏麗莎的爸爸香味宣傳部長為什麽會突然前來興師問罪的呢?
原來,魏麗莎的心思也夠縝密的了,她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一個女人在外麵看著,讓她遇到什麽事情,就馬上給她的爸爸打電話。
再說,在新房裏麵,邵世昉,邵夢婕這對新人正在相依相偎的坐著。整個房間裏麵是一片溫情的氣氛。
“昉。剛才外麵出了啥事?”邵夢婕將她的臻首輕輕地靠在邵世昉的肩上,嫵媚地笑著,十分溫柔地問道。
“也沒什麽事。就是來了幾個陌生的女人。”邵世昉微笑著輕輕地說道。
“噢,哪裏來的?來幹啥的?”邵夢婕很有點兒不放心地問道。
“城裏來的,就是來趕熱鬧的。”邵世昉依舊風浪不興的說道。
聽了老公邵世昉的話,邵夢婕在心裏說道,從剛才的情況看,他們分明就是前來攪場子的。這時事情沒有鬧得太大,沒有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
既然你不願意說,俺也就不再問了,就裝著不知情吧。
坐了一會兒,看到夜已深,人已靜了。於是乎,邵世昉,邵夢婕這對新人也就雙雙解衣寬帶,於是乎,燈光一暗,黑暗中就響起了一種輕微的別樣的聲音。
都說洞房花燭小登科。良宵一刻值千金。
這一夜,對於邵世昉來說,真的就是遍曆了重重巫山,施就了萬遍甘霖。
再說楚逍吃好了喜酒,也就回到了家裏。
楚逍的媽媽見了,就笑著問道:“回來了,熱鬧嗎?”
“熱鬧,蠻熱鬧的。”楚逍笑著說道,他的臉上蕩漾著從未有過的開心的笑容。他在心裏說道,熱鬧吧,還欠熱鬧。最好是搞到滿城風雨,這才暢我的心。
楚逍的媽媽聽了,她的臉上也滿是笑容,隻不過,她的笑容跟她的兒子楚逍的笑容,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十分舒心的笑容,是為老支書一家感到高興。
這時,楊金梅抱著孩子也來到了楚逍的身邊:“你抱一會兒,我去洗衣服了。”
“來,爸爸抱。”楚逍也就笑著說著,從老婆楊金梅的懷裏接過自己的兒子,抱著都弄了起來。
楊金梅就去端來了一大盆孩子的衣裳,坐下來就開始洗滌了起來。
“淼森,今天你好像特別開心?”楊金梅一邊西這一幅,一邊望著自己的老公楚逍問道。
“對,今天我是開心。而且特別開心。”楚逍一邊呀呀地逗弄著自己的孩子,一邊別有深意的笑著說道。
“是啊,像世昉家這樣當然是十分熱鬧了。”楊金梅聽了笑著說道。
“是啊,今天他們就特別熱鬧了。”楚逍笑著一語雙關地說道,他抱著兒子在老婆楊金梅的身邊走動著:“我都給他們高興呢。”
“是啊,你們是赤膊兄弟,是應當替他們高興的。”楊金梅滿麵笑容地說道。
“是啊,我當然替他們高興了。”楚逍話中有話地說道。
第二天夜晚,在大隊揶揄宣傳隊裏,隊員們都正在緊張而又有秩序地排練著。
而此時,楚逍和章秀紅剛好一時間沒有戲,於是乎,楚逍就笑著來到了章秀紅的身邊,笑著叫了一聲也就坐了下去。
章秀紅見了,也就挪動了一下身子,在自己坐著的凳子上麵給楚逍留出了空間。
“有啥事嗎?”章秀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