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憑著自己的條件,要想找到邵世昉這個人,那就是一件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了。至少不能說是大海撈針,井中撈月,竹籃打水。
“麗莎|,再見了。我們得回去了。”魏麗莎還正在這樣想著,邵世昉笑著說著,就牽著邵夢婕的手走了開去。
望著已經走了開去地邵世昉跟邵夢婕的身影,魏麗莎在心中對邵夢婕的恨意,也就更加強烈了。
當趙師傅他們來到了縣長途汽車站的時候,剛好一班汽車開了出去。就隻有等到三點半的一班車子了。
邵世昉抬頭看了一下掛在候車大廳牆上的那一口掛鍾,現在剛好是一點半多一點兒。到三點半,足足要等候兩個多小時。
“怎麽辦?到外麵去走走吧?也難的來一趟。”邵世昉看著心上人邵夢婕問道。
“不去了,怪累的,就在這裏休息吧。你要睡嗎?就在這裏睡一會兒吧。”邵夢婕聽了,就看著哥哥邵世昉,用手輕輕地拍著自己身邊的條椅說道。
、“好吧。”邵世昉想了想,自己也真的感到很有點兒犯困呢,正好現在沒事,就好好的迷糊一會吧,反正還有兩個多鍾點。
“到時候叫我一聲。”邵世昉說完話,就躺下去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可哪知道,這一次,邵世昉卻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邵世昉夢到自己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自己好像曾經來過。
這時一片浩瀚的水麵,平靜如鏡。在這平靜如鏡的水麵上,居然生長著無數的樹木。
這些樹木,粗大的樹幹,要好幾個大男人手拉手才能圍合。最細的樹幹,也就隻有人的胳膊那麽粗細。
長的樹木直刺藍天,高聳入雲。短的樹木才剛剛長出水麵,有的樹木樹幹筆直,沒有一絲一熬的彎曲。彎的樹木,就盤旋曲折的生長著。
還有的樹木,就是盤旋著,緊緊地貼著水麵生長著。
可就是,這麽多的樹木上麵,竟然沒有一片的樹葉,都隻是光禿禿地樹幹和樹枝。
麵對著這一大片生長在水中地樹木,邵世昉不覺就在心中暗暗稱奇。可就在這時,一眨那間。那一片樹木不見了,隻見在平靜如鏡的湖麵上,飛架起了無數的縱橫交叉的大橋。
這些大橋,幾乎都高聳入雲。與藍天白雲相接。
這時,邵世昉似乎想到了自己就要到對麵去,可是,當邵世昉看著了這些高聳入雲的大橋是,
心中不覺就感覺到了一絲的害怕。邵世昉來到了一座大橋地邊上,抬頭一看,這座橋好陡好陡,而且有非常光滑,而且有非常狹乍,就僅僅隻能通過一個人。
邵世昉也就緊緊地咬著牙,戰戰兢兢地,小心翼翼地向著上麵走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邵世昉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橋頂上麵。
正在這時,驟然之間,天空中飛來一隻巨大無匹地蒼鷹。它的身體就牢牢地遮住了太陽的光芒。
隻見那隻蒼鷹伸展著兩隻碩大無匹的,就像是鋼勾一樣的爪子,閃動著巨大的翅膀,直接就向著邵世昉飛撲而來……
邵世昉見了,不覺“啊”的一聲尖叫,一下子就從橋上跌落了下來。
邵世昉一麵萬分驚恐地大聲驚叫著,一麵拚命地舞動著手腳,要想抓住空中哪怕是一根能救命的稻草。
可是,竟敢如此,邵世昉的身體卻還是飛快地下墜著,下墜著……
“昉昉。”正在這時,邵世昉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親切的聲音。聽到聲音,邵世昉就努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原來,自己好好地躺在車站裏麵的一條椅子上麵。
“你做夢了?”邵夢婕看著心上人邵世昉關心地問道。
“嗯。”邵世昉嗯了一聲問道:“我都說了一些什麽話?”
邵世昉這樣問是擔心自己在夢中說的那些驚慌失措的話,會引起心上人分邵夢婕的擔心,所以 就這樣問道。
“沒說什麽。你隻是一個勁兒地拚命地叫喊著。”邵夢婕說道。
聽了妹妹邵夢婕的話,邵世昉這才放心了下來,他怕自己在夢中說些讓妹妹擔心地話。咋她的心中造成不良的影響。
“幾點了?”邵世昉問道。
“剛好三點。”邵夢婕在看了一下牆上的那口鍾後說道。
真的好睡。這一睡就睡了兩個小時。這麽多的時間,就讓妹妹一個人這樣孤零零地坐著,也真是難怪她了。
這樣想著,邵世昉也就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真是的,都睡了這麽多的時間。就讓你一個人這樣坐著。”
“沒什麽的。能這樣靜靜地坐一會兒也是好的。”邵夢婕微笑著望著哥哥邵世昉笑著說道。
但盡管這樣,邵世昉的心裏卻總是存在著一種歉意。
半個小時的時間,說過去就過去了。邵世昉。邵夢婕他們兄妹倆坐著車子終於回到了家裏。
當他們兄妹倆回到家裏的時候,天色已經全暗下來了。爸爸張旭,媽媽牛惠卿早就已經吃過了晚飯,將邵世昉,邵夢婕他們倆的飯菜依舊熱在鍋裏。
“爸爸,媽媽。”掃夢潔一回到家裏,就笑著叫道。
“快吃飯吧,飯菜都給你們熱在鍋裏。”扭回去呢望著自己的女兒和兒子邵世昉笑著說道。
星轉鬥移,一轉眼的時間,就到了九月三十日這一天。這一天開始,邵世昉的家裏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裏裏外外,照燈結彩,披紅掛綠,一派喜慶地景象,前來幫忙和喝喜酒的人們川流不息。
當時,雖然提倡厲行節約,反對浪費。但該節約的時候是節約的,該操辦的地方總還得操辦地。
第二天,邵世昉,邵夢婕真好是休息的時間,從上午開始,就一直忙到中午吃飯。
邵世昉他們家前麵的一大塊場子上麵,就擺滿了桌子。
當時,還沒有現如今的濕度個人一桌的大圓桌,都是八個人一桌的八仙桌。菜就是真正的十碗頭了。
酒席開始了,一邊的場地上麵,就響起了“劈劈啪啪”“乒乓……乒乓……”的鞭炮爆竹的震耳欲聾的聲音。
當時,咋農村裏還沒有什麽煙花,有的就是鞭炮和爆竹。酒席上,前來吃酒的親們好友們正在碰杯換盞。
而就在這時,從一邊走進了四五個漂亮時髦的女郎。其中的一個女人穿的特別出眾,他那烏黑油亮的長發,隻在腦後用一方小手帕鬆鬆地紮了一把。
身上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外麵套著一襲呢絨小褂子。胳膊上掛著一隻精致的小包。穿著一雙發亮的高跟皮鞋。
這個女人帶著她的四個女人大踏步地朝著裏麵走著。
門口正在迎接著賓客的邵世昉的好友蔣友良見了,急忙上前問道:“你是……”
“我是來給邵世昉賀喜的。麻煩請你前去通知一下邵世昉。”那女人麵無笑容的看著蔣友良說道。
蔣友良聽了,心中感到奇怪,這是哪裏來的女人?好像昉昉從來都沒有說起過有這樣的一個朋友。
但在這樣的大喜日子裏,蔣友良也不敢怠慢,急忙對旁邊的李紹根說道:“你在這裏照顧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完話,蔣友良就一路飛跑著來到了邵世昉的新房裏麵。看到邵世昉跟邵夢婕這對新人正在忙碌著,就笑著說道:“昉昉個,外麵來了四五個女人,他們要你過去一下。”
邵世昉聽了,轉動著眼睛想了一想,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客人,居然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於是就笑著望著老婆邵夢婕說道:“你先幹著,我出去一下就來。”
說完話,邵世昉轉診就隨著蔣友良來到了外麵。
“昉哥,你看。”蔣友良指點著人群中的那幾個女人說道。
邵世昉見了,居然是魏麗莎。心中不覺一震。這個女人,她來幹什麽?我與她可是沒有什麽絲毫的關係啊!
既然她們來了,也就不得不接待一下了。這樣想著,邵世昉就對著蔣友良微微地點了點頭,讓他去幹自己的事,邵世昉自己就朝著魏麗莎走了過來。
“麗莎,你來了。歡迎歡迎!”邵世昉一來到魏麗莎的身邊,就笑著大聲地說道。
“邵世昉,祝賀你!”魏麗莎看著邵世昉麵無表情又陰陽怪氣地說道。
“嗬嗬,托你的福。來,到這邊去坐。”邵世昉見了,就笑著邀請道。
這時,邵世昉雖然看到這個魏麗莎的臉色僵硬,極不自然,但想到今天就是自己的大喜之日,盡量避免出現不和諧的音符。
因此,邵世昉也就努力地克製著自己,堆著笑臉好言相迎。
“邵世昉,這是我的賀禮。”這時,魏麗莎從她掛在胳膊上的那隻精致的小包裏麵去粗一個很大的紅包,拿著就向著邵世昉遞了過去。
“不用不用!”邵世昉一見,立即笑著大聲地婉拒:“你願意來就好。”
邵世昉笑著望著魏麗莎大聲地說著,但卻是沒有去接魏麗莎遞過來的那個紅包。邵世昉仿佛就看到裏麵裝著的是一顆定時炸彈。
說不定在什麽時候就會爆炸,勁兒就會引發大地震一樣的混亂,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麽收拾。
令邵世昉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魏麗莎居然回來吃自己的喜酒,但不知道她的心中到底俺的是什麽心?
可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地址的呢?自己似乎好像根本就沒有跟她提起過自己的家庭地址。看來,她的手段實在是太強大了,居然能夠在這樣茫茫的人海中,大海撈針一般地找到自己這裏來。
不過,看來,這個魏麗莎似乎好像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的提防著點兒。
邵世昉正在這樣想著,魏麗莎卻已經開口說話了:“咋麽?邵世昉,你是不是太見外了?還是嫌我少?”
在說話的時候,魏麗莎隻是不冷不熱地看著邵世昉,語氣中卻已經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不不不,瞧你說的。我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意思。”邵世昉見了,就立即笑著解釋道。
“那你又是什麽意思呢?”魏麗莎立即放大了聲音,步步緊逼地問道。
“這,隻要你肯來就好了,不需要什麽東西。”邵世昉見到這個女人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此步步相逼,讓自己難堪。不覺就想發火了。
可是,想在在今天這樣的大喜日子裏,實在不容易。於是乎,邵世昉還是強壓住了心中的怒吼,笑著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說著話,騷師傅就笑著伸手去接魏麗莎手中的那個禮包。想現如今暫時收著,事後抓緊時間設法馬上前去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