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助理白洛斌
“我這次主動現身是有好消息告訴你們,安倍久美子主動找到了我,她將詳細情況都跟我說了,在加上麻生友梨的佐證,我不會在盯著你們了,最重要的是靈波之光組織的那種藥物最近研究發現有一個很大的弊端,根本不可能成為生化武器,上頭下令徹底銷毀這些藥物,這藥已經不存在了,竹內太郎因為長期研究這種藥物染上了一種怪病,被捕不久後就死在了牢裏,這世上根本沒有人知道這種藥了,這事算是徹底過去了,恭喜你。”黑澤龍二說著就伸出了手來。
我冷笑道:“這算是什麽好消息,有什麽可恭喜的,我本來就是清白的。”
黑澤龍二伸出的手始終沒有放下,說:“不管怎麽樣你們不用在被人盯著了,難道不值得恭喜嗎?你幫我們鏟除了邪教,我又盯梢了你們這麽久,造成了你們的不便,還請見諒,我們防衛省欠你一個人情,如果將來有需要,這個人情我一定會還的。”
“日本人也講人情這一套嗎?”我沒好氣道。
“我上學那會修過中國曆史,知道中國民間風俗對人情看的很重,所以我了解。”黑澤龍二說。
既然事情解決了,我也鬆了口氣,人家手都伸半天了,我作為中國人不能失了大國風度,何必跟這種小國一般見識,於是伸手跟黑澤龍二握了下。
黑澤龍二向我和三叔鞠躬告別,在臨走前他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如果需要他還這個人情,可以隨時聯係他,隻要他能幫得上忙的肯定幫。
看著黑澤龍二開車離開後我有點不屑正打算把名片撕了,但三叔卻說:“別撕,黑澤龍二是防衛省的人,以後興許有用。”
我隻好把名片收起來了。
在回寺廟的山路上,三叔說:“其實這件事能終結,久美子和麻生友梨在當中起了很大作用,你一個中國人說話人家不怎麽信,她們就不同了,但真正起作用的是……。”三叔的話沒說完我就接話道:“真正起作用的是那藥物他們沒研究出個屁來,估計這個弊端很致命,所以他們放棄了,認為沒用,竹內太郎又掛了,這藥徹底沒人能發開出來了,所以終結了唄。”
三叔笑說:“不管怎麽說,你這兩個日本小情人還是要占很大功勞啊,這次來你不打算找她們嗎?”
“久美子忙著尋找家族的秘技寶盒線索,麻生友梨忙著讀書,我也不好打擾她們,而且這次我也沒時間,國內還有個活要辦呢,我已經訂了返程機票,明天下午的飛機。”我說。
三叔搖搖頭沒多說什麽了,徑直回了寺廟。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了東西打算回國,在去機場的路上我給久美子打了個電話,問她手鏈的事,久美子說手鏈她暫時不打算拿回來了,我詫異的問為什麽,她說他發現他大哥好像找到了秘技寶盒的下落,她在跟蹤他,我提醒久美子注意安全,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能幫忙我一定幫。
我給麻生友梨也打了個電話,得知我來了日本馬上又要回國很失落,不過她也說自己忙著攻讀課程,還真沒時間陪我玩了,我們約定下次來日本在一起玩,最後她暗示了京都塔上的事,那意思是在問我們現在的關係到底算什麽,我心裏也很鬱悶,也不清楚這到底算什麽關係,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新幹線到站,我趕緊起身下車,人擠人中我隻好說現在說話不方便,等下次來日本一定給她個答複,然後把電話給掛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我回到了北京。
這幾天裏王德把風水館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把礦難事件的背景查了個一清二楚,他說:“小師叔,我查過這件事了,感覺有點棘手啊。”
“怎麽?”我好奇道。
“倒不是下礦井的問題,而是那個礦現在被查封了,礦場上還住著劉三奎的人在看守,我還查到劉三奎在當地簡直就是小霸王,十裏八鄉的人都很怕他,更麻煩的是我查到劉三奎還跟煤炭局的副局長羅昌盛是遠房親戚關係,這當中必有牽連,咱們要查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王德皺眉說。
我沉默了一會說:“難怪陳旭這麽謹慎了,這當中恐怕還牽涉到了官場利害之爭,不過咱們隻做自己分內的事,不跟政府的人打交道,隻管找機會下礦井,看看下麵那個墓的情況,把棺材弄出來,然後找到那批古董,揭發的事交給陳旭就行了,說白了我們就是隻管搜證。”
“行,一切聽小師叔的。”王德點點頭。
話雖然這樣說,但如果這事當中牽涉到官場的利害關係,那還確實很麻煩,難怪陳旭知道了這事都不敢直接揭發,一定要找到證據。
“走,咱們馬上啟程前往鄂爾多斯找陳旭了解具體情況。”我說著就要起身。
王德叫住了我說:“等等小師叔,我約了人應該快到了,等見過了他咱們在走。”
“是你那個小徒弟?”我問。
我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了門鈴聲,王德笑說:“應該是他。”
王德跑去打開門,隻見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小年輕背著個電腦包,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白淨,穿著套運動服,看著就像個大宅男,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學過道。
“師父好。”小年輕趕緊給王德行禮問好。
王德忙把他請了進來向我介紹了下,小年輕朝我鞠躬,一聲“師叔祖”讓我很無奈,我提醒他以後這種場合不要這麽叫,免得尷尬,管我叫李總就好了。
小年輕叫白洛斌,二十二歲,是個搞文字工作的大宅男,初中那會癡迷道家文化,畢業後不想上學留書出走,偷偷跑去七星觀拜師學道,家裏人找了他整整三年才找到,王德得知真相也讓白洛斌離開了七星觀,最後他被父母帶到北京來上學了。
“小白,你還在上學嗎?”我問。
“沒了,我對上學沒興趣,我學道三年落下的功課很難補起來了,大一就念了一年就輟學了,父母也就由著我了,我隻喜歡研究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然後把這些東西編成小說發表,又能賺錢又能兼顧愛好。”白洛斌說。
“那你對我們這一行有什麽了解嗎?”我想了想問。
這時候王德插話了說:“小白,給師叔祖露一手看看。”
白洛斌點點頭,放下電腦包,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羅盤,然後在屋裏走來走去,時而停下掐指算算,時而又把花瓶搬來搬去,不到一會的功夫,幾乎把所有東西給挪了個遍,這才籲了口氣說:“好了,李總你過來再看看。”
我站過去看了下,還真是有很大不同,裝潢的事一直都是韓鵬在搞,我也沒管,起初我沒覺得哪裏不好,隻是覺得屋內的裝潢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可經過白洛斌這麽一擺,頓時看著就順眼多了,感覺心中也沒那麽悶著了。
王德得意的說:“小白,給講解一下。”
白洛斌帶著我來到了窗邊,說:“李總,辦公室正對著對麵那棟寫字樓的玻璃幕牆,按照大樓方位推算,陽光會在未時照射到那棟寫字樓幕牆,造成反光,剛好照進風水館形成反光煞,屋內擺設布局又雜亂無章,容易幹擾視線,影響思維,加上反光煞的存在,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時間一長甚至會影響腎功能。”
“什麽,還會影響腎功能?”我吃了一驚。